第九章
C9 apo 双手紧紧抱住 mile 带着他往第一次见面的小岛游去。 因为得到了人鱼的吻，所以 mile 可以像鱼一样在水中自如得呼吸，apo 便在水中拥抱着 mile 许是向着那座他经常去岸上偷玩的岛屿游去。 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 apo 向他游来的场景，只是这次比上次回忆得更加清晰，apo 带着人鱼的尾巴在轮渡的强光照耀下波光粼粼，带着好奇又无奈的表情游向他的身边，好像见自己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 apo 从身后绕过自己的身体，然后面对面，将嘴唇凑向自己给自己渡气。 又嫌弃又无奈，似是睁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又泯然一笑：“你救我的时候在想什么，嗯？” apo 对着 mile 翻了个白眼:“哼 mile 失笑，敢情他的 popo 还是条颜控的小人鱼。apo 带给他新奇的体验，他从未想到过自己能如此自由地在碧蓝的大海中遨游。 置身于浩瀚无边的大海，拥抱着美好强健的心仪之人。 “那还得庆幸好我长得帅，不然 popo 可能会把我扔去海里喂鱼。” “你就庆幸我善良吧！如果遇到大章鱼 “我可太庆幸了，还好遇到的可爱善良的 popo。”mile 看着 apo 认真的侧脸忍不住捏捏 apo 的脸颊。 轻柔的海水拍打着海浪，阳光撒向大海，晃荡出层层波光，两人轻身掠过激起圈圈涟漪。 直到 mile 的视线出现那座见证他心动的小岛，以及早早在沙滩上等待的 apo 的爸爸mama。 apo 把 mile 送到他们交谈的海岸边，自己却并未急着上岸。他游至爹地妈咪旁：“妈咪快帮我把衣服变出来。” 咻的一声。 apo 已出现在沙滩上，衣服已熨帖的穿在身上，鱼尾也已消失。 见 apo 衣服竟凭空出现，mile 小小惊讶了一番，接着朝他们走去。 “好了，等会回去告诉你怎么做。”apo 的爸爸回复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apo 的爸爸让 mile 与 apo 面对着大海的方向双膝下跪，apo 在左 mile 在右。紧接着他站在 mile 的面前，apo 的mama站在了 apo 的面前。见两人一脸茫然的模样，apo 的妈咪转身再次向 mile 确认：“mile 你还有反悔的机会，确定要与 apo 血液交融吗？” mile 深情地看着 apo 说:“我愿意。更确定。此生不悔。” mile 的爸爸听到 mile 的回答，不住赞叹:“好！就喜欢这么有气魄的年轻人。”mile 的爸爸看着两人，他拉着 mile 的右手将手掌放在了 mile 的心脏部位；apo 的mama则拉着 apo 的左手将其放在 apo 的心脏部位。 彼此感受着各自跳动的心脏，爱意心照不宣。 紧接着 apo 的爸爸指示着俩人下一步的动作：“你们把眼睛闭眼，不用说话，直到我让你们睁开眼睛才能睁开，否则就会失败。” 像是要把彼此都装进自己眼睛里，跪着的两人两眼深情相望，随即都闭上了双眼。 柔软的细沙中掺杂着粗粝的沙石磨着两人的膝盖，带来些许痒意；温柔的海风轻抚着，似是也想见证这非同寻常的爱情。 突然的疼痛感知从大脑传来。 面对未知的到来让心跳再次加速。 在他们看不见的时刻，apo 的爸爸虚空划开了 mile 左手手掌，apo 的mama则面带心疼地将 apo 的右手手掌划开，见血的瞬间，apom 的爸爸mama立马将两人的手掌相对。 手掌碰触的瞬间，似是在伤口有万千钩子，勾着对方的血液往里吸。两人手掌相接的周围有一圈圈淡蓝色的光晕，血液在不断流动交融。 看到光晕的产生，apo 的爸爸mama转身也面向大海，两人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不知在嘴里念叨着什么，身后是跪着血液在交融的 mile 与 apo。 心脏怦怦跳动。 感受着来自体内不同的血液，从手心不断流向手臂再汇入心脏，莫名的情愫在体内升腾。 突然乌云密布，狂风肆虐，云海翻腾。 血液流动的速度猛得加快，像是打点滴时将输液器调节泵流速至最大，身体快要承受不住地晕倒了。可是 apo 的爸爸还没有说可以睁眼，mile 只能默默忍受着，想来 apo 应该和他一样难受。 突然好想抱抱他，摸摸他的头发，揉揉他的头。 骤然间一切竟都恢复成风平浪静的模样。 看着 apo 与 mile 相贴的手掌周围蓝色的光晕已逐渐消失，直至完全消失。 “可以睁眼了。”apo 的爸爸面带疲倦开口说道。 两人缓缓睁开双眼，放开按在自己胸口的手。mile 率先睁开眼睛，看着两人贴合的手掌没有一丝血液流出。 “现在你们已经已经完全血液交融了。”apo 的mama搀扶着 apo 的爸爸，“你们起来吧，我们要回去了。” mile 率先拉着 apo 的手将他扶起，然后拍了拍他膝上粘黏着的沙石，apo 低着头看了看 mile 的膝盖，随即也帮 mile 拍了拍。 mile 晃了晃企图驱散头晕眼花的感觉，他想着明天带 apo 去办理婚姻登记，尽管有些许突然，但他还是希望能在塞班给 apo 一场婚礼。 他走向 apo 的爸爸询问：“伯父可否借一步说话？” apo 的爸爸指着不远处，两人走向那边。 apo 牵着妈咪的手臂:“好晕啊！妈咪我能缓缓再游回去吗？” “好，等回去我教你怎么变幻衣服与鱼尾，还有其他的法力，还有几件宝器给你带着。” mile 这边正向 apo 的爸爸请求:“伯父，我想明天带 apo 去登记结婚，因为家人不在这边所以只能请你们一家亲朋好友还有我两个朋友见证婚礼。希望您明天下午能带着伯母，apo 和家人们来。不知道 apo 有没有出生公证和西装。” apo 的爸爸挑了挑眉，觉得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便回复:“你们人类需要的出生公证和西装这些都有，只是 apo 生来爱自由不爱这些。他有一个jiejie和一个弟弟，明天下午是吗？我等会告诉他们。” “谢谢伯父。”mile 双手合十，向 apo 的爸爸鞠躬。 “谢谢就不用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和 popo 好好在一起。” “一定会的。”mile 看着 apo 那边接着说“那伯父明天下午3点我在那片海滩等你们。” “好，走吧。”apo 的爸爸答应他之后朝着 apo 那边走去。 “说好了吗？那我们先回去吧。popo 还想在这待一会。” “嗯，那我们先回去了，popo 等会记得回家。” “好。” 待 apo 回答后 apo 的爸爸妈咪便直接从岸边跳入大海中，惊起一堆海鸟在低空中盘旋。 mile 想着抱抱 apo 便走向 apo，行动不如行动直接紧紧将 apo 揽入怀中，将脸埋在 apo 的侧颈，深吸了一口气：“好喜欢你啊。” 贪恋着对方的温度，甚至想变成心脏住进 apo 身体里，企图让自己与 apo 合二为一。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没关系他们已经血液交融，不分彼此。 你的身体流淌着我的血液，你的心脏为我而加速跳动。 apo 抬起双手回抱着 mile:“嗯嗯，我知道。” 不舍地离开 apo 的怀抱，mile 牵着 apo 在沙滩上散着步。“你想见我的父母吗？我昨天告诉我爸爸mama我们的事情了。他们说想看看你。” “那我穿这样可以吗？” “可以啊，你这么可爱，肯定穿什么都可以。”mile 笑着看着 apo。 被调戏的 apo 露出羞涩的笑容装作生气的样子，用另一只没有牵着的手拍了一下 mile 的胸膛：“就你会说！” “嗷，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那么可爱善良。”mile 捂着胸口装作受伤的样子，“那我就打电话给我爸妈了哈！” 视频通话被接起，apo 站在旁边看着从手机里显示的两人显得很惊吓 “嗨咯！mile 塞班好玩吗？”对面 mile 的爸爸mama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好玩。”mile 将 apo 装入镜头中，“爸妈，这是 apo，也是我喜欢的人。” apo 学着 mile 第一次见到自己爹地妈咪的打招呼的样子，双手合十面带微笑再微微点头：“叔叔阿姨好，我是 apo！” “诶，你好！我们是 mile 的爸爸mama，”mile 的爸爸mama争先想看 apo，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真的好可爱啊！” “嘿嘿！谢谢叔叔阿姨。”apo 害羞地挠挠头。 “等你们在塞班游玩结束，就来泰国玩好不好，泰国也很好玩的。”mile 选择没有将 apo 的事情告诉爸爸mama。 “真的吗？那叔叔阿姨泰国有好吃的吗？”apo 好奇的问。 “当然，泰国有很多种类的新鲜海鲜，种类多样的热带水果，还有五颜六色的饮料奶茶，还有好多好多。”说到吃的 mile 的mama吞了吞口水，“你一定要来，都试个遍。” “好的，popo 会的。”看着 mile mama热情的模样，apo 想起了自己爹地妈咪，竟然直接用昵称称呼了自己。 “popo？是 apo 小名吗？” “嗯，爹地妈咪都这样叫我，看到阿姨就不自觉想起了妈咪。” “原来是这样，可爱的名字要称呼可爱的人。那以后我就叫你 popo 好了。对了，还得要谢谢善良的 popo 救了 mile，不然他早就葬身大海了。” “阿姨客气了。”apo 不好意思。 “是真的要谢谢，等你来泰国，阿姨请你吃饭带你在泰国玩哈！”mile 的mama向 apo 挑眉。 “好。谢谢阿姨！” “好了，人你们也见到了，这下放心了吧！” “这下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 popo 了，他这么善良可爱，你可不准欺负他。”mile 的mama强调。 “我怎么会欺负他，爱他都来不及。” mile 的爸爸突然说话:“啧啧啧，鸡皮疙瘩掉满地。不过看到 popo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会非他不可了。” “好啦，我先挂了哈，明天再找你们。” 毕竟有着一双纯洁清透的笑眼，单纯又无害还善良，谁会拒绝这样的小可爱呢！ apo 看着 mile 挂掉电话后，牵着 mile 来到上次 mile 落水苏醒的地方。 他带着坐在有因为长久被海浪拍打而变得光滑的海岸礁石上，那时临时搭起的晾衣三脚架还稳稳架在旁边，那时遇见的陌生人现在已是互生爱意的情侣了。 “mile 在想什么？”apo 望向正看着正潮起潮落，云卷云舒的 mile 问。 “在想，我很幸福。庆幸我决定来到塞班旅游；即使快被淹死，也很庆幸上了那艘游轮，否则我就不会遇见你爱上你和你在一起。能和 popo 在一起，并让我们的父母同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mile 看着 apo 听到自己的回答像是在思考什么反问他，“那你呢？在想什么？” “想。”apo 吐出了一个字。 “想？”mile 跟着重复，只不过语气换成了疑问? “在想什么是幸福，我有没有感受过。” “幸福就是能让你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开心，快乐。”mile 向 apo 解释。 apo 恍然大悟：“这样啊，原来这种感受就是幸福。” “那你什么时候觉得幸福？” “刚刚。”apo 笑着回答 mile。 “popo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可爱到我想欺负你啊。。。”mile 无奈的看着 apo “啊啊啊，你干嘛一直说人家可爱啊！还叫我小名，我会害羞的！”apo 面带羞涩的微笑将自己的脸靠向 mile 的肩膀，声音被阻挡但还是听得到，“我不就回答了你的问题嘛。” “害羞的 popo 更可爱了！怎么办？”mile 宠溺得看着害羞的倒在自己肩膀的 apo。 apo 边抬头边看 mile 小脚不停的左右晃荡气呼呼地说:“啊啊啊！不准再说我可唔～” mile 突然凑近嘴唇亲吻，将 apo 未说出口的话语吞没。 海风与海浪不断交着，天空与云朵不断推拉，地上人的双唇不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