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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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深色的顶棚像是逐渐融化的巧克力,扭曲着难以维持本来的形状。 发发抓着无惨的肩让他翻了个身。 无惨看起来已经没了原本嚣张的样子,脆弱得像个虚弱的人类,一只眼睛因为紧贴着座椅表面,被泪水捂得红肿。 他挣扎着抬起腿用脚踩住发发的肩膀,将发发往后推。 但这个动作除了让发发看的更清楚外,别无他用。 暧昧的液体覆盖在大腿内侧柔韧的肌rou上,彰显力量的肌rou此时却无力完成主人挣扎的动作,只是间歇地颤抖。 像是未从雨水浇灌的余韵下缓过劲的花朵,来回摇摆着,但雨露依旧循着花瓣的起伏一路流向脆弱的花芯。 带着露水的花朵,怎么不适合采摘呢? 发发抬手抓住了无惨的脚踝。 只要她想,就可以继续,即便这样会使得无惨的身体成为消耗品。 但在无惨被消耗殆尽前,也足够让发发找尽乐子。 所以为什么不呢,把无惨作为自己的消耗品,在自己死前,尽兴地忠于自己的欲望。 即使是人类,也会在短短的人生中产生好几次类似于“天生一对”“为我而生”这种错觉。 更何况是拥有长久生命的妖呢。 况且发发自认她对无惨的感情很难达到爱的程度,而她的生命终于要走到尽头,又有什么理由要为无惨做嫁衣。 帮无惨克服弱点,然后让他在自己死去后再无天敌,哪有这种好事。 发发这样想着,拉开了无惨的腿。 “你怎么会甘心放弃……即便是你无数次弃之如敝履的长生,也会在即将失去的时候,让你疯狂地紧抓不放……” “不是吗?” “你本身就是这样贪婪的生物。” 发发习以为常地抬眼望去。 面前的虚影完全是发发的复刻品,只不过永远保持着妖化的模样,恶狠狠地盯着发发。 虚影继续说着一些烦人的话,“你看,就连这样的玩物,你都会想紧抓在身边,不舍得放手呢。” 发发习以为常地抬手挥散虚影,周围的场景已经奔溃得不成样子,融化到一半的车顶棚浮在空中,车外的街景变成汪洋大海,车子就在海中飘荡。 无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无惨陷入了噩梦。 他的视线和双手被柔软的绸缎束缚,他能感受到触感丝滑的织物在身体上游走。 “堕姬……放开!” “无惨大人……”游离的绸缎缓缓退到腰腹,接替着玩弄他身体的是一双属于女性的双手。 “果然,我对您来说,是特别的呢……您能感受到……” “闭嘴!然后放开我!” 被cao控的触手,女性,无一不让无惨感到不安,他呵斥着,同时已经准备自己动手睁开束缚。 但无论怎么用力,那不堪一击的绸缎还是包裹着他。 “无惨大人……您忘了吗……克服紫藤花已经耗尽您的力气了……” 无惨开始感到不安,他感受得到堕姬一如往常的柔情蜜意,可她的注视像是要将他剥开一样专注虔诚。 “现在您要寻求我的保护……您……完全属于我……” 柔软的指腹有些生疏地按压着xue口,好在xue口的主人足够经验丰富,湿润着发出了邀请。 “不要……怎么会……啊啊!” “可恶!出去!滚开!你这种废物!呃呜呜呜呜!” 腰间轻柔游动的丝绸倏地向着其主人的方向收紧,也将被绸缎束缚的无惨向着堕姬的方向带了一段距离。 “呃啊!!可……恶……呃呜呜……” 纤细的指尖顺势推进了深处。 “无惨大人……您真是……” 堕姬的动作生疏,但足够大胆,好像很快就从这样不合常理的体位中获得了乐趣。 她曲起指节,向两边分开,撑开了xue口…… 堕姬抿起嘴,难以形容面前的景象,只是痴迷的深色蔓延开来,在无惨身上肆无忌惮的绸缎,毫不掩饰其主人的愉悦与激动。 “废物……贱!呜呜……呜呜呜!” 懂事的丝绸堵住了不懂事的嘴,堕姬的绸缎架起了无惨挣扎的身体,而堕姬本人一只手捂住了下半张脸,但掩不住她眼里的兴奋与疯狂,也不妨碍另一只手逐渐过分的动作。 尖锐的指甲时不时擦过柔软的内壁,又一点一点地被送进更深处,而被控制住身体的无惨根本无法表达对这种粗暴手法的抗议,只有娇嫩发颤的软rou,不断分泌的液体,向外界传递着违背主人意愿的信息。 “大人……您真不愧是……接近完美的生物啊……” 堕姬像是终于得到心爱玩偶的孩童,肆意地触碰着,想要深陷在玩偶的包裹中。 而失去视线,让这些亵玩变得更加沉重恐怖,身体似乎变得格外敏感,每一处的肌肤相亲都被放大,即使是动作时,露在外面的大拇指轻轻点按在身上,都会让无惨战栗。 堵住嘴的丝绸一点点被浸湿,但这只是噩梦的开头。 突然点在背部的冰凉硬物,让无惨有些神经质地颤抖着抬高了臀部。 “呃唔……唔!” 堕姬的手指也因此滑出,她相当不满地斜眼看向身侧。 顺着脊柱的沟壑向下,扇柄一丝不苟地向其主人传达着无惨的每一次颤抖。 “真是美丽的曲线啊……大人……意外地让我……有食欲” 丝绸微微松散开,但无惨并没有获得自由,有一具身体沉重地覆了上来。 昔日的属下终于还是像他担忧的那样,压在了他头上。 无惨被童磨捏着下巴,至高无上的鬼王此时像是无数个曾经被他品鉴的美人一样无力反抗。 本来能够撕碎自己咽喉的尖牙被绸缎卡住,那双有压迫性的眼睛也被华丽的丝绸蒙住,这让无惨看起来有些任人摆布的柔弱。 “呜呜呜!!!”无惨感到有灼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脖子上,说不清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是对于被侵犯的预感,无惨剧烈地挣扎起来。 丝绸向四周散落,无惨狼狈地向前扑了一段距离。 没等无惨站起,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死死地把他按在了桌子上,冰凉的针尖插进脖子,一股凉意从针尖出扩散出来。 无惨挣扎着抬起头。 还是那样沉静的面容,只是嘴角的笑容带着些许如释重负的快意。 “珠……世……” 无惨艰难地朝着珠世伸出手,他想撕开她的咽喉,但只能看见自己锋利的指甲随着针筒里的药物涌进身体,开始一点点退化。 即便不愿承认,但之后会发生什么,无惨很清楚。 不知道是谁的手按在他的腰上,又是谁的手在分开他的腿,沉重的呼吸扑在他的后脖, 这样畸形的,令人作呕…… 珠世完成了自己的那一部分任务,她似乎无意欣赏无惨的惨状,她向后退,隐没在阴影处。 酸软的感觉像是在浸透自己的身体,昏昏沉沉之中,无惨甚至觉得自己像被什么大型的野兽暂时含在了嘴里,被温柔地包裹着,脖子却卡在野兽的尖牙之间,可以轻易地被吞进腹中。 黑暗里传来刀刃出鞘的声音。 被他牢记于心的被切碎片的恐惧涌上心头。 冰冷的刀尖贴近后颈,好像有毒液从刀尖溢出,顷刻间麻痹了无惨的神经。 那些深埋心底的怀疑与恐惧在梦境中一一展现,无惨觉得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菜刀已经剖开他脆弱的腹部。 无惨脑子里最后闪现过的是发发的影子。 如果没有反抗就好了……明明只要乖乖承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