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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试婚(二)

    母子试婚(二)

    作者:奴家

    下班后,不想和他们讨论我的性福问题,撇下他们径自坐首发公车回家去。

    公车经过经过我经常开房的宾馆,我打一个电话,我的老相好马上应召,替

    我的小弟弟消消火。

    想起她曾对我这样说:「老闆,无数男人摸过我的胸,到现在只有你能让我

    有感觉...」

    我作了一番思想挣扎,终于没有下车去找这感觉,因为我答应了阿妈把钱省

    下来。

    脑筋会转,如果她说的是真话,为了那感觉,让我免费上床呢?当然是妄想。

    但是,我床上睡的是阿妈又怎样?母亲大人脱光衣服,和别的女人都一样,

    上面有两座仙人峰,下面有一个迷人洞,两条大腿分开,芳草凄凄,细水长流。

    我的手在峰顶摩挲漫游,那个感觉来不来?我赏自己一巴掌。

    在做梦吧,你这个无耻的小白。

    不过阿妈提出和我结婚,是她忽发奇想,还是有别的用心?都怪自己粗心,

    没留意她最近的神色。

    受了什幺刺激?不住打量我,难道是寂寞难耐,和我同病相怜,暗中看上了

    我?公车柺了个弯,转入市中心广场大道,离家已不远,两个站就到。

    下了车,朝音乐声走过去,看一看大妈们跳舞。

    我阿妈是站在最前头的领舞员。

    但不是她,她那里去了?踱步赶快回家,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筹算

    着见到阿妈时会有什幺事情发生。

    进入家门,看见桌上放着热腾腾的稀饭和几盘凉菜。

    妈穿着一套发光体连身短裙,露肩,V领。

    她没戴乳罩。

    因为乳罩的肩带会露出来。

    也没穿那条撞色的紧身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比舞衣更炫目耀眼。

    她笑盈盈的向我来迎。

    「回来了。我们一起吃早饭。」

    「没去跳舞?」

    「你打工辛苦了,应该对你好一些。」

    「妈,妳对我已经很好了。」

    「我知道,你嫌我太唠叨了。」

    她替我又挟菜,又添饭,我只管低着头吃,竟不敢看她。

    吃饱了,抹抹嘴。

    妈说:「倦了。洗个热水澡,上床睡觉。」

    妈竟随着我走向浴间,替我脱衣。

    我有点尴尬。

    妈说:「害羞什幺?阿妈没看过你的身体吗?而且我们定了亲,让我来服侍

    你。」

    开心,但不敢相信是真的。」

    「妳是认真的吗?」

    「除非你嫌我不好看,讨厌我。」

    「不,妳很好看。」

    「那里好看?」

    「样子,身材都好看。」

    「我早就知道。你老是不老实的盯着人家」

    我心里説,妈,老实说,我没有盯着妳。

    我没胆量,只敢偸看。」

    妈蹲下来,把我的内裤褪去。

    我俯视她领口,敞开一对光裸的rufang,乳沟深不可测。

    我的小弟弟,翘起guitou,随着内裤脱落至膝盖,就在mama面前扑了出来。

    我慌忙用双手遮住。

    我脸红耳热,血脉沸腾。

    尚未埋身,已经亢奋到快要爆浆。

    mama拍拍我的光屁股,説:「去,洗白白。」

    步入淋浴间的几步,好像在上坡疾跑了一百米,心跳率提升至极限。

    我大开花洒照头淋,希望我头脑降温。

    妈就在淋浴间外面,分隔着的是一块冰效果玻璃屏。

    我觉得她在看我淋浴。

    我看出去时,我的心脏受不了。

    她正弯腰,拉下内裤。

    徐徐挺起腰杆,全身赤裸,正面站在玻璃门外,敲门。

    我推开门,两个滚动的rou球,像小黄人那一双大眼睛,跟我打了个照面。

    她伸出手,让我扶进来。

    我们母子两个,一丝不挂,就关闭在玻璃箱子狭小的空间里。

    我的小弟弟自给mama脱了裤子,已经硬度十足的竪起,在我俩立着的身体之

    间,构成一个H。

    而它无可避免地抵住mama的三角地带。

    原本guntang的身体,勐然泛起一阵寒意。

    为我们将要luanlun,我害怕了。

    「妈,你真的想这样?」

    我已无处回避她的裸体。

    「你想吗?」

    「我不.....我的意思是不敢想。」

    「我不是问你敢不敢。你想不想?」

    「我想。」

    「给我们三个月时间试一试。三个月后你不和我结婚,我不怨你。来吧,受

    我就亲一亲我。」

    妈闭上眼睛,把嘟着的嘴巴送过来。

    热水,像大雨从花洒头淋下来。

    我闭上眼睛,环抱着mama的腰肢,吻下去。

    妈微啓的唇比看起来的薄,和柔软。

    妈抓住我的小弟弟,它坚硬得像支金钢棒,把它塞进她的洞洞里,未经前戏

    挑逗,插入的时候,踫踫撞撞的逆流而上。

    插稳了,她放开手,一双玉臂环抱我颈,提起一条腿,环绕我腰后。

    我本能起捧起她的大屁股,承托着她的重量,让她另一条腿也提起来,盘缠

    我,现欢喜禅双修的体位。

    我听过观音娘娘rou身布施,现红粉佳人之相,与迷途浪子交媾,交媾大欢喜

    之时,突现骷髅之身,取红粉骷髅,来点化迷途的人,不叫他沉沦皮rou色相。

    我不敢睁开眼去看mama的脸,怕见到观音。

    幻想着是和老相好,正如和老相好做的时候,幻想她是我妈,把她压在玻璃

    屏上。

    两具湿漉漉的rou体交合,浅抽深插。

    耳边传来一阵阵从鼻子和喉咙呼出的闷吟,电流迅速在我浑身流窜,注入我

    支住合抱的那一点。

    我才开悟了醍醐灌顶这一招了。

    「顶」

    不是上面的脑瓜,是下面提壶嘴儿。

    原来老妈是观音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