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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芙蓉 第十章 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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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力抗天威让蜀山二女几乎油尽灯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赶回「飘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渐复的日子里,聂炎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全身肌rou迅速萎缩,圆润的小脸蛋儿也整个凹陷下去,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变得僵滞呆板,黯淡无神,十馀天的光景,竟让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几乎变成了一具活骷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覆衡量,唐月芙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这日晚间,聂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唐月芙安顿好一切,遂叫上女儿一同到幽潭洗浴,聂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随母亲来到潭边。

    山风吹拂着碧绿的潭水,漾起层层波纹,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边鸟低鸣,恰是一副和谐平静的景象。

    聂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轻健康的胴体毫不羞涩的展现在母亲眼前。她冲母亲抿嘴一笑,纵身跃起,只见水面乍开,「哧」的一声,聂婉蓉轻轻巧巧的钻入水底,即而又浮将出来,雪臂前划,玉腿轻蹬,宛如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水中自在的畅游。

    唐月芙微笑着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儿的顽皮。她慢慢的解开丝带,将衣裙一一除去,这才一步步迈进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内行去,双手揉搓着玉体,仔细洗濯身上的汗渍。

    聂婉蓉见状,连忙转身游回母亲身边,吐出一口清水,腻声说道:「娘亲,让蓉儿来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说道:「嗯,好的,蓉儿,这段时间为了炎儿的事,为娘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决的?」

    聂婉蓉不好意思的转到唐月芙身后,轻轻揉捏着母亲的香肩,羞涩的说道:「娘亲好坏呦,居然问蓉儿这样的问题,不过还好啦,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也没有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娘亲,娘亲这回可要好好疼蓉儿噢。」

    说着,聂婉蓉的从背后抱住母亲,玉手绕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来。

    「哦……好……」唐月芙轻声哼吟着,舒服的靠在聂婉蓉的怀中,感受着女儿rufang的坚挺。

    「好大哦……娘亲的rufang真是大的唬人,蓉儿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软,而且沉甸甸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娘亲,你教教蓉儿好吗?蓉儿的rufang怎样才能快快张大呢?它们真是太小了啊……」聂婉蓉的嘴唇贴着母亲的耳垂,悄声问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儿咬着,阵阵热气钻入耳孔,唐月芙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等……蓉儿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会充满……乳汁……也就自然……会涨大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聂婉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幺似的,说道:「啊,对了,说到乳汁我想起来了,当初娘亲帮炎弟哺乳的时候,蓉儿因为忌妒炎弟,也缠着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儿和炎弟一人一边吸着娘亲的rutou,那时候娘亲的rufang就有现在这幺大了啊……娘亲还记得吗?」

    唐月芙转过身子,用手在聂婉蓉脸上刮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蓉儿真是不知羞,都那幺大了还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还会舔呢,弄得为娘身上的,很是难受,你不会那时候就懂得挑逗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聂婉蓉嘟着嘴埋怨着,游到母亲面前,双手捧起唐月芙的左边豪乳,说道:「娘亲,我现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为娘让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rufang塞向女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乳晕上打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将小半豪乳纳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rufang,手指陷入细腻的乳rou,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yin糜的花瓣,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rou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yindao深处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通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体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玉腿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抽插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yin水横流,rou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yin叫,蜜壶里也是酸难忍,她停止插动,中指依旧留在聂婉蓉的蜜xue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时变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着坟起的阴阜。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yinchun,小丁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yindao,摩擦着rou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yuhuo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蜜xue,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roubang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蜜xue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yindao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馀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插着女儿娇嫩的阴户。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幺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yindao尽头的嫩rou,毕竟聂婉蓉的yindao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yindao,有时竟能直接戳进zigong,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rou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yin水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xiele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xiele吧……」

    狂呼乱喊声中,yin糜的阴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高潮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nongnong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合的舒爽场面。

    刹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luanlun通jian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怎幺算是母亲?又怎幺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幺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yin乐,做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guntang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幺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幺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yin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roubang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rou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luanlun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幺阴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rou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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