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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再说,现在先回家好好洗个澡,再一觉睡到大天亮,干脆明天的戏也不要拍了,跟导演请个假……” “妮姐,我想喝酒。” 甄妮盯着惠敏看了一会,突然道:“好吧!我们去香江酒巴。” “好!妮姐,我还想跳舞。” “那就去纽曼舞城,但不许寻刺激吸毒,也不许喝过量的酒!” 惠敏直盯盯地不说话了。 “不同意就不去了!” “那好吧!我同意了还不成吗?妮姐……” “还有车必须由我来开!” “可以!” 两女下车交换了座位,车才开动。 到此本来我应该回去的(我连婶婶都不想让她知道我来香港,当然更不能让甄妮知道了),可是我还有一件事,前面再过几个山应该是昂船洲英军军营了,我要搞定它。 这时,后面开来一辆运渔的货车,也是刚才大骂三字经的其中一辆车。此刻他在经过货柜车时,司机伸出全世界明白的中指晃了晃,可惜没有观众,让渔货司机大是疑惑。 我却趁机跳上了渔货车,落在几只装满水的大桶上,桶里满是刚从渔排上捞起的各种鲜活渔货,桶口是扎紧的渔网。 甄妮的车速慢多了,以致于我可以目视到她的车影。 一帮人昂船洲码头外的路边检修线路,我知道这是我干的好事的结果。旁边有个中国籍男子在向一位英国人描述他丢失货车的模样。 总算甄妮没丢跑车的脸,没让渔货车超过,不然我还真不好在过了昂船洲军营的岔路口跳车。 掩近军营的围墙外,我当然也不客气地破坏了几处监视器,通过探察真气,我一下找到十数幢房屋外的一处临山建筑,(山洞)里面的最深处有许多人员和仪器设备在紧张地工作着,一点也没有深夜而闲静。我知道我找对了,这些男女虽然都穿着军服,各种人种也都有,但绝不是非战时该有的清闲,数量惊人的监视屏幕(画面里显然是香港各处)和大多数戴着耳机的人员来说,这里绝对是监视中心。 一个拿着个装有两盒盘录相带公文袋的军人走进一个办公室,以英式英语报告道:“长官!你要的昂船洲码头监视器出故障前3小时的录相已经整理好了。”那英国军人将公文袋放在长官的办公桌上。 我想都不想地立即cao控起那位英国军官放在抽屉里的手枪,在撞开抽屉后,立即临空对着室内的两个生命目标各开了两枪,然后手枪在他们临死前惊恐不解的目光中对着公文袋又开了几枪。回荡在办公室的枪声一点也不让我担心它们会传到这有隔音效果的办公室外。 我怕即使是碎片录相也有可能被修复,于是以破烂公文袋为中心燃起了奇怪的火焰。至于手枪飞入了英军军官的手中,他的手指紧紧握住了手枪,即使他已经停止了心跳。 下一秒,几个监视大厅的仪器设备突然同时冒起了火花,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军人训练有素地拿起了气体灭火器。 可是一条高压电缆挣脱开牢固的固定物,从墙上掉了下来,落在灭火者的头上。 结局是悲惨的,没有一个人逃出不知为何牢牢锁住的安全铁门,呛人的浓烟是夺走大部分人生命的主要原因。 但我相信他们是幸运的,比起一百多年前被俘的中国军民被各种惨酷的虐杀痛苦得死去幸运多了,而且他们的家属还有丰厚的抚恤金,至少不是肢体不全。 所以我平静且心安理得的,甚至有些轻松愉悦地跳着华尔兹离开。 香港不愧为东方之珠,即使在这深夜,它迷人的光彩更加突显。 当我乘着出租车穿过海底隧道,来到中环时,越加领略这自由之港纸醉金迷的繁华。许多人不是在夜总会一掷千金为那销魂的春宵,便是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尽情地发泄着多余的精力,或者是吸食吞吐一番,进入那飘飘欲仙的天地。 而我来到这,只为维多利亚大厦能重新装修一番,为别人的就业生存创造机会。 谁知刚下车,我便发现距离我1200米外的T·D迪斯科舞厅里甄妮和周惠敏在吧台前喝酒,没在她们刚才说的纽曼舞城。准确的讲是周惠敏一个人在一杯杯的往嘴里灌酒,而甄妮在试图阻止她,但好象效果不大。 我便想正事先忙完,等会是否去找她们再说吧。“” 不过我可以先接近她们,而心神已全力集中在身后的维多利亚大厦里。 这时,我容貌身形大改,在招出租车前,我已使自己变成一个稍矮微胖的普通男子,身上的衣服也因此显得有些紧,我不相信现在还有谁认得出我来。 表面看,维多利亚大厦是香港财政司的办公大楼,但真正从五层起便都是英国在远东的情报总部。数量惊人的电缆从地下辐射向全港,可这里却没有昂船洲军营那么忙碌,许多都是中型电脑在运作,我猜这里可能是窃听电话和拦截网络信息的总部,甚至还截听无线电波,不然天台上不会有那么多的各种天线和发射器,光大的卫星天线就有七个(向着不同的天空方位)之多,显然是和天上七颗卫星有联系。 15层和28层比较热闹些(好象已得知昂船洲那边发生了不幸事故),可能是两个分工不同的情报分析部门,具体功能不清。可我只关心与我有关的东西。 听看了一会,并无发现任何令我担心的东西,可能是我下手得太快了,以致于没有任何有关于我们的图像或信息流传到这里,不过稍有个对我来说较有价值的情报是,英国人注意到一队日本人已非法潜到香港,现正密切监视中。 这时我已走过两条街,维多利亚大厦离我已越来越远。 “帅哥!要不要叫个小姐陪你渡过这寂寞的长夜?”一个拉皮条的瘦子从巷口闪出道。 我笑笑,指着对面街墙上一幅巨幅广告里的女主角道:“有她这么漂亮的么?”广告中女主角赫然就是周惠敏,一袭白衣白裙更衬她超凡脱俗的美丽,而此时她在T·D舞厅疯痴烂醉的样子哪还有广告中绝世姿颜。 那皮条客愣了下,便立即满嘴跑舌头地夸耀道:“当然有,比她漂亮的都有,你喜欢什么样的?温柔的?泼辣的?清纯的?还是风sao的?我这里有南妞北妹、金丝猫、阿拉伯女人、俄罗斯女大学生、日本sao货、还有本地港产的,什么?不要?那我还有泰国妞、菲律宾妹、印度小姐、吉普赛女郎,也不要?那要不要黑妹、泰国人妖、男人、老妇、小孩?什么?也不要?那我这里还有德国母狼狗、英国母马、美国母猪、澳洲母羊……” 我手起一拳,立即将这纠缠不清、猥琐不堪且讨厌的家伙打晕,摇摇头径自走了。 “现在注意这几个人……”28层的情报分析室的负责人指着墙上银幕投射的幻灯片道。只见金刚他们的照片跃然其上,唯独少了“念力”和“火人”,连胡风义的照片(显然台湾当局还没找到风义)和我的素描画像(在天壑变化时的样子,还挺象)也有。 那负责人介绍完金刚他们的资料后,最后道:“他们都是台湾特异战队的人。这情报是刚从美国中央情报局传过来的,他要我们注意这几个人,而这最后这神秘的年青人(指的是我)也就是劫持以上特战队成员的主要嫌疑人(靠!我一个人劫持那么多大活人,有这可能么?你劫持金刚看看……),现在很可能他们已潜入到香港来了……” Shit!还真会给我找麻烦啊,这些英国佬美国佬,哼!真气施去。 一个提着咖啡壶的女人进来,显然是要给在座的人添咖啡,不巧的是左脚的高跟鞋突然脱落,失去重心女人倒向那负责人,guntang的咖啡立即立即那负责人暴跳起来,惨叫声中(呵呵!这一幕怎么这么眼熟啊?),墙边的电源插座也被咖啡波及,顿时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