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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后来当上皇帝还惦记着那滋味,但皇宫里的御厨怎么做他都吃不出来当年的美味。大概她跟朱元璋遇到了同等情况。李东放打完电话回来尧臻已经侧身子睡熟,笔卷进被子里,没有盖笔帽,灰白色的被罩被染了一片黑墨水。他叹了口气,捏起来笔放到桌子上。纸静静的躺在地上,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就有一串鬼画符似的图案。他认真研究了许久才确认不是字,大概是她睡着以后翻身的同时笔尖在上面摩擦留下的痕迹。尧臻睡醒,张开眼遇到刺眼的光又闭上,身旁有人半躺半坐着。她打了个哈欠,朝他那翻身,手无意识的顺着他的膝盖往上摸。李东放顿了几秒,伸进被子抓住她的手。此时好巧不巧游走到他大腿根往上小腹往下的位置。虽然没有觉醒,但是能隔着布料隐约感觉到。尧臻顿了三秒,意识越来越清楚。悄悄看了他一下,默默挣扎。他松开手,“醒了?”尧臻抽回来手,一脸若无其事的坐起来。他摘了耳机,垂着眼看过来。“睡一觉感觉怎么样?”尧臻感觉了一下,四肢百骸轻快许多,脑仁也没有再一跳一跳的痛,不过下午被周俊和耿秋霞拦截的事还记得,随着大脑清醒记忆越清晰。“我让孙阿姨顿了汤送过来,在厨房里温着。”他掀开被子要去给她盛一碗,尧臻先一步拉住,蹙眉说:“什么?孙阿姨?”“对。”尧臻有些毛骨悚然,舔了舔嘴唇,拢着被子看他:“她知道我在这吗?知道我俩的关系了?”“她送来东西就走了,没进卧室。”李东放解释。她闻言松了口气。要是孙秀玉知道了,那就等于李玥知道了,李玥一旦知道距离李老爷子知道也不远了。她是无所谓,但是他说了的,老爷子身体不好,暂时不能让他知道。尧臻清楚老头的身体,无非是各种药吊着,万一知道她是假的,说不定心里一松就会撑不住。他端了一碗清淡的汤送进来,尧臻继续说:“孙阿姨就没问好端端的怎么要煲汤送过来?”“我说自己胃不舒服,不想吃外面的饭,让她做好了送过来。”睡了一觉胃口恢复了一些,尧臻忽然想吃点甜的,看他两眼。“刚才你说我想吃什么就写下来你出去买还作数吗?”他就笑:“现在有想吃的了?吃什么?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海里游的,只要地球上有的都可以。”尧臻问:“那你想吃什么?”“我吃什么都可以,大男人不娇气,不挑食。”她认真脸:“真的吃什么都可以?你确定?”李东放轻笑着看她,“你想说什么?”“你说自己什么都吃,”她煞风景的说,“粑粑吃吗?硬的还是软的?”李东放一动不动的看了她两秒,神情慵懒,有点平淡,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和你真粗俗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尧臻不好意思笑笑,摊手说:“话赶话嘛。”他往后一靠,坐进沙发里,翘着腿看她:“这位姑娘,你是觉得咱俩太熟,熟到可以放飞自我了,还是以前故意在我面前装小白兔呢?”尧臻:“……”他懒洋洋的:“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什么?”“可不可以退货。”尧臻嘴角扬了扬,“不可以。”……尧臻其实并没有想象的想吃,纯粹是无聊想出来走走。超市里很明亮,也很暖和。尧臻走在前面,他推着购物车。看她生活用品往购物车里拿,沉默了一下,忍不住问:“你会做饭吗?”尧臻颇为惊讶,眨着眼说:“上次你不是吃过我做饭的吗?”“哪次?”他歪着头好笑的看她。“你去新加坡前那天早晨。”想起来前一晚的事还有些不好意思。李东放垂眼看她,“你是不是记错了?”“记错什么?我没给你做早餐吗?”他表情似笑非笑,有些散漫:“你一觉睡到中午。”尧臻皱皱眉,那她可能真得记错了,不过还给他煮过醒酒汤嘛,认真说起来也算挺够意思的,那时候毕竟跟他的关系还不明朗,天天遭他挤兑。她语气有些好爽地说:“那你有福气了,以后我会天天给你做饭吃,每天晚上等你回家。”刚说完就感觉他贴过来,垂着眉目一脸不信的打量自己:“真的假的,有这么好的事?”尧臻想了想,如今囊中羞涩,也没必要装大款,不得已向他摊牌:“肯定是真的,我自愿做你的厨师,只是我现在可能需要你付生活费,买菜或者怎么……”“说这么多是不是为了后面最后一句做铺垫?”他一语中的,淡淡的看着她分析,“缺钱了?看样子还很缺钱,我记得你刚来家里不久跟我张过一次口,我打算给你的时候你又说开玩笑的,从那时候就没怎么有钱用了吧?”“……手里是有些急。”尧臻向他坦白,“我自己还好了,花不着钱,就是觉得我meimei刚去了新地方,肯定处处用钱。她身体不好,还吃着药呢,都是一些昂贵的药。”李东放侧头认真看了她一会儿,“你meimei那边不用你cao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打了一笔钱,暂时应该不会缺钱用。什么时候缺了,我让刘国宴再打钱。”她张了张嘴,“那怎么行……你怎么也没告诉我一声,我短时间内不能工作,还不了你……”李东放默不作声看她半天,今天准备给她上一课:“你知道不知道,认识你之前我身边总存在一些异性,她们总想摇一摇我,你以后大可以试试,我还是很欢迎的。”尧臻听的稀里糊涂的,隐隐觉得暧昧,对认识你之前我身边有些异性这句话有些吃味,瞥他一眼:“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摇一摇摇钱树那种摇。”“……”她还以为是摇床腿的摇,以为他在对自己X暗示,让她向那些女的学习。不过他的意思是欢迎自己给他张嘴要钱花?这样似乎不好吧,尧臻有点纠结。她视线在手中的零食包装袋上,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见他正对自己笑。她耷拉下眼角,“那你身边总共有过多少异性?”李东放顿了顿,这个问题似乎不好回答,搞不好就是送命题呐,他左右看了看这边是膨化食品区,这个时间没怎么有人。含含糊糊道:“这谁还记得,我单身很多年了。”尧臻盯着他:“快问快答!你前任姓什么?”“我没前任。”他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