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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让她摸一下腹肌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而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她的手情不自禁的隔着他的睡衣贴在他的腹肌上。光摸还不过瘾,她还戳了戳。正当她准备再戳几下的时候,手突然被沈长安握着,她抬眼看着他,他的眼里一片墨色,让她看了不禁有些害怕。“不摸就不摸嘛,真小气。”她小声的嘀咕。可是下一秒,沈长安直接拉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零距离和他的腹肌接触。陆栀优的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毫不客气的对他的腹肌摸摸戳戳摸摸戳戳。沈长安也不拦着她,只是任由她在自己的腹肌上作妖,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栀优觉得有些手酸了,有些意犹未尽的把手从他的衣服里缩回来。“摸够了?”上方突然响起沈长安的声音,她抬头望了一眼,然后愣愣的点头。沈长安突然笑了一下,“既然你摸够了,那就该我了吧。”啥叫该他了?还没等陆栀优反应过来,沈长安的的唇已经压了下来。他修长的手指,慢慢的伸到她的衬衫上,随着他的手越来越往下,衬衫的纽扣一个一个的解开,衬衫很快就顺着肩膀快速地滑落下来。她被迫仰着头,承受沈长安强势的吻。沈长安的手在她的柔软上轻轻的摸了摸,但是下一秒却被陆栀优抓住了手掌,两人十指相扣。陆栀优的脸现在已经憋的通红,身体也不由的开始颤抖起来。沈长安灵巧的一只手游离在她身上。过了好一会,沈长安才松开她,看着她面颊绯红,殷红的嘴唇,他忍不住低头又给了她一个深吻,然后才帮她的解开的衬衫慢慢扣好,然后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陆栀优睁开眼睛。额……不继续了吗?“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了,睡觉。”沈长安摸了摸她的脸蛋。谁让你放过了……你想放过我,我可不想放过你呀,麻蛋……到嘴的鸭子又飞了……陆栀优的内心此刻是奔溃的,她只能凄凄惨惨的靠在沈长安的肩膀上。好吧,关灯,拉被,睡觉!*第二天早上,陆栀优醒来的时候,她不禁伸了一个懒腰,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一圈。这床真大,真软。可是她渐渐的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闭着眼睛在床上胡乱的抹了一下。啥也没有。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沈长安。沈长安去哪里了?她不禁有些迷茫。就在她坐在床上脑子混沌不清的时候,沈长安已经推门进来了。“醒了?”“嗯。”沈长安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陆栀优接了过去,打开一看,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看了看bra的size,不禁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沈长安轻笑,“看一下摸一下就知道了。”“流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陆栀优背对着他。“看都看了,摸都摸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沈长安忍不住想逗逗她。“不是还没有做过吗?”沈长安,“……”“快出去快出去。”沈长安无奈,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心慈手软的。沈长安出去以后陆栀优才开始慢腾腾的换衣服。沈长安还给她买了新衣服,她突然想起,她昨天的时候沈mama就已经给她买了一大堆衣服了啊。陆栀优把自己收拾好之后,不得感叹,沈长安确实把她的size摸的很清楚很透彻。白色的宽松T恤搭配酒红色的A字裙。她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沈长安坐在床上。“你怎么还没有下去?”她有些惊讶的问道。“这不是在等你吗?”见她出来,沈长安朝她走了过去,长臂一伸就把她搂在怀里,然后低头啄了啄她的嘴唇。“走吧,下去吃饭。”他们下去的时候,沈爸爸他们已经准备开吃了。“早上好。”陆栀优说道。“早,快来吃早饭。”沈mama朝她招手。陆栀优走了过去,刚坐下,沈mama就把一杯牛奶递给她。“来,喝点牛奶。”“谢谢沈mama。”“不客气不客气,多和牛奶补补身体。”“……”她原本凑到杯口旁边的嘴唇突然停了下来。她看了一眼沈长安,沈长安朝她笑笑。陆栀优没敢说话,只好悻悻的喝牛奶。吃过早饭,跟他们告别以后,沈长安便带着陆栀优回去了。陆栀优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看了看沈长安,说道:“沈mama好像误会了。”沈长安一边看着前方,一边回答她,“误会什么?”“就是我跟你啊,我们没有那个?”“那个?”“额……你知道的。”“我不知道。”陆栀优,“你够了。”沈长安因为今天还要上班,所以是直接把陆栀优送到小区楼下。“白白~”陆栀优下车之后便很开心的跟沈长安挥手拜拜。“嗯,白白~”沈长安也是从车里跟她挥手。看着沈长安的车离开以后,陆栀优才慢慢的上楼。一路上,陆栀优心情就十分的愉悦,拎着小包,哼着小调然后便上楼了。陆栀优回到家,刚打开门,蛋挞和大黑就“唰”的一下围了上来。看到它们,陆栀优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所以都没有人给它们喂饭,这两个小可怜是饿了一个晚上啊。陆栀优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赶紧先安抚安抚它们,然后才从柜子里拿出它们的狗粮。看着它们狼吞虎咽的样子,陆栀优不禁有些内疚。“对不起啦,饿坏你们了,sorry,sorry。”喂完它们以后,她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就自己中午了,她又不太想吃饭。于是就准备去厨房,给自己做个水果沙拉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许荞的视频电话。于是她只能捧着电脑,把电脑放在厨房,然后一边跟她视频,一边制作自己的水果沙拉。“咋滴,荞麦想我了?”陆栀优一边切着水果,一边问道。“想你个毛线,我最近忧桑死了。”事情那头的许荞用手托着腮帮,一副很忧桑的模样。“忧桑啥,你还能有忧桑的时候?”陆栀优笑笑。“废话,我咋不能忧桑了。”“好吧,你忧桑啥?”“就是最近碰上一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