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赐名阿月/guntang铁链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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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铮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门口,上次玩过火之后你已经三天没让他服侍了,好在有暗卫日日为他传递消息。 他并非不想主动去找你,只是他太笨了猜不准你的心思,若是违背命令惹了你生气,挨了罚让你发泄倒是最好的,他只怕你气坏了不愿意再要他。 吱—— 他听到门声眼前一亮,猛地坐起来,没想到进来的人却不是你,而是你的侍女三娘。 她把手里的托盘重重摔在桌上,一脸不耐,“喂,月奴,这可是主子吩咐厨房为你熬的粥,你必须全喝掉,晚上主子可要亲自检查。” 她实在是不明白主子要是喜欢男人为什么不同太子在一起,反倒要把这么一个卑贱的替代品放在身边。 太子光风霁月,这奴隶不及太子,因此抱着为太子打抱不平的心思总是克扣齐铮的伤药和饭食。齐铮察觉到她的刁难后哭笑不得,毕竟太子是他,月奴也是他。 她说完转头就走,不愿意在这简陋还漏风的卧房里待着。 齐铮,不,是阿月,倒是很喜欢他的新名字。这个名字是你一日醉酒的时候起的,当时你双眼迷离,难得待他有几分温和,“太子于我是云中月,以后你便叫阿月。” 他心里已经乐开花了,毕竟没有人面对心上人的表白可以无动于衷,表面还维持着奴隶的身份跪着谢恩。 你把他拽起来按在身后的柱子上,踉跄着扑倒他怀里,嘴里不停念叨着齐铮的名字。 他看着因为醉酒而脸庞通红的你,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你的额头,唇下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化成了一滩水,他所求不多,只希望能这样一直留在你身边。 “啪——” 脸颊的刺痛让他骤然清醒过来,膝盖“咚”的一声砸到砖石路上,是他今日太过放肆了,隐瞒身份本就不是君子所为,他还偷亲心上人,如此行事与登徒子何异。 “主人小心手痛,奴自罚。”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不过十几下就已经脸颊红肿,嘴角破碎,两个肿胀的手印印在脸上。 “主人您醉了,求您让奴服侍您就寝,奴绝不会逃罚。” 他语气近乎祈求,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你心里知道他一向乖觉,从不会逃罚,却还是存心折辱他,“难道我会信一条不敬主人的狗吗?” 裹着内力的一脚踢在他心口,他被力道带得重重撞在身后柱子上,无力伏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 他眸中的神采黯淡下去,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结结实实叩了个头,“贱奴现在便去准备。” 他寻了一条两指宽的铁链,放入屋外的炭盆中烤着,又拿了洗漱器具要服侍你,你被缠得实在不耐烦便随口应了,他眼眸一亮,湿漉漉的眼睛像被水洗过,像一只围着主人转圈的小狗,你甩甩头把莫名其妙的联想抛在脑后。 待为你洗完脚,仔细擦干水分之后,他才开口请你到窗边看着他受罚。 “夜里风凉,主人小心着凉。”他给你披了一件拿熏香细细熏过的外衫,自己走出门外,细心将你的房门关上以防漏风。 他手里拿着一个长夹子夹起火盆里烧红的铁链,铁链顺着他的动作规规矩矩排成蛇形。你看到铁链还有一截留在炭盆中,如此恐怕要多受些罪,你却没有提醒他的意思,只冷冷看着他慢慢跪下来。 跪上铁链的瞬间,你闻到了灼烤皮rou的味道。他身体一下子绷紧,面色惨白近乎透明,他瞳孔已经有些涣散,嘴唇也被他生生咬穿。 阿月饶过伤痕累累的下唇,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放弃绷紧身体去抵抗疼痛,完完全全承受所有的痛苦。 他缓了一会之后,费力扯出一抹苍白的笑:“请主人就寝,贱奴不会动的。” 秋日夜凉如水,膝下是灼热的铁链,痛出一身冷汗,风一吹带走了他身上剩余的温度,他闭上眼睛默默忍受这种痛苦。 他存心自罚,跪下前便将铁链的一端留进了炭盆,热度顺着铁链不停地传过来,一晚都保持着guntang的温度,给他带来绵延不断的折磨。 直到清晨炭盆灭了,铁链上的热度才逐渐褪去,只是铁链早已经和他腿部的伤口粘在了一起。 因为宿醉,你晨起的时候很是不快,看着他仍跪在铁链上,身体不自觉地发颤,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却还是挣扎着伏下身子给你请安的样子,又起了泄愤的心思。 他直起身子目光低垂,安静地看着地面。 你将炭盆中那一截铁链握在手中,“阿月你怕吗?” “阿月不怕,主人动手吧”,他抬眼看着你的眼睛,嘴角含笑,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眼里是你看不懂的情绪。 “啊!!!” 一只手扯着铁链硬生生从阿月的膝下抽了出去,铁链上是从他腿上撕扯下来的血rou,落在地上沾染了一片灰尘。 灭顶般的痛楚一下子笼罩了他,纵使心智坚韧如他也难以在这种剧痛下保持理智,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剧痛之下四肢都开始痉挛。 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当场,不过好在看着他拖着一双残破的腿向你爬过来的时候,你就完全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