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言情小说 - (红楼同人)红楼之贤妻难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是和将士们随便玩玩罢了。早有几个将军拉他起来,问:“王爷没摔着吧!”吴鸿辉“哎呦”一声,道:“王爷自然没摔着,我在下面垫底儿呢。”

众人听了哈哈一笑,一起往靶场看射靶比赛。

回到王府,徒祺宇还很兴奋,对林忆昔道:“可惜看完比武天就晚了,不然还要给你射几只红狐留着冬天作衣领子呢。”

林忆昔笑道:“你很喜欢射猎?”

徒祺宇点点头,说:“当你追着一个猎物不顾一切奔跑着的时候,那种酣畅淋漓,绝对超越一切。”

林忆昔理解不了他说的那种感觉,却不妨碍她支持他的兴趣。

用了晚饭,慧香等人伺候林忆昔卸妆,徒祺宇就坐在旁边看。一直看到丫鬟们都出去,林忆昔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轻轻叫了声:“子瑜……”她穿着半透明的纱衣,声音甜甜的,似乎带着万种风情。

徒祺宇忍不住把人揽在怀里,抱到床上。

“昔儿……”嘴唇贴着她的脖颈,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可以么昔儿……昔儿我忍不了了……”

林忆昔既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她只觉得徒祺宇呼出的气热热的,挠的她痒痒的,心里毛毛的。徒祺宇只当她默认了,薄薄的纱衣一掀,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林忆昔“啊”了一声,眼角溢出泪来。

她没想到第一次竟然这么这么疼啊,还有那谁谁,不能稍微温柔一点么,用得着这么急色?不过看这人各种的生涩反应,也该是第一次。这么说,偏院那两个姨娘他其实没碰过了。

想着,心情也没来由的好了些,也不觉得那么疼了。

徒祺宇是想温柔点的,可是一入了港,他就控制不住。

看她落泪,心里疼的什么似的,可就此罢手,他又做不到……

完事后,徒祺宇轻轻拍着林忆昔的背,满心愧疚。

“昔儿,还疼么?”

林忆昔在他怀里点点头,闷声道:“都怪你!”

“好好,怪我怪我,你要实在生气,打我一顿好了。”说着便拉着林忆昔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倒把林忆昔逗笑了,道:“哪有人上赶着找打的?还堂堂王爷呢,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徒祺宇笑笑说:“累了吧,快睡吧。”

第二天林忆昔起来,身子乏的难受,腰酸背疼的。可巧崔夫人来瞧她,少不得挣扎着起身。崔夫人瞧女儿脸色不对,还当是生了病,便问:“王妃怎么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林忆昔不好说她跟徒祺宇折腾了一夜的事,只道:“昨儿没睡好,无碍的。崔夫人半信半疑,可女儿不说,她也不好再问,只是一再嘱咐:“王妃平日可一定要注意身子。”

林忆昔都一一答应着,又问父亲哥哥和弟弟meimei们如何。崔夫人笑了笑,道:“都好都好,只是五丫头见不到你,老抱怨。”

林忆昔笑道:“那个小馋猫,怕是想我做的美食了。可巧王爷昨儿弄了不少新鲜水果,比咱们自己庄子里种的好些,母亲带些家去。”

崔夫人忙说:“不用,咱们家里也有,她们不缺的。”

林忆昔道:“家里是家里的,我的是我的,横竖是我的心意,母亲就不要推辞了。”

崔夫人这才答应。

二人说笑一回,崔夫人告诉她柳芙许给了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再过一个月就要成亲了。柳芙是原主的闺蜜,自她穿了来,便生疏了不少。听了崔夫人的话,林忆昔叹了一回气,暗道:牛继宗是贾府那一派,贾府又是支持六皇子的,柳芙算是彻底跟自己分道扬镳了。

☆、好事来了

古代是人情社会,讲究礼尚往来。林忆昔特选吉日命菱香携婆子四人去柳府,送了钗环一副、珍珠十二颗、新式宫花六朵、锦缎两匹,作为添妆之礼。

以她如今的身份,当天自然是不用去的。

这日,天还很早,徒祺宇便已回府。

至正院门外,远远瞧见几个小丫鬟蹲在地上逗一只小猫。见了他,唬得忙要跪下。摆手示意免礼,徒祺宇往院子里看了一眼,静悄悄的,连蕙香菱香等几个小丫鬟也不在。

“王妃可在?”声音低沉悦耳,听得几个小丫鬟脸红心跳,头也不敢抬。

“回王爷的话,王妃在屋里,听jiejie们的话,似乎是睡着了。”一个大胆的丫鬟怯怯的说。

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穿过优雅的小院,刚要步上台阶,惠香从屋里走了出来,忙不迭的迎上来打帘子,边向里面喊道:“王爷来了!”知道林忆昔正在里面睡觉,徒祺宇正要让她不要声张,免得惊醒自己娘子,已经晚了。

她这一喊,五六个丫鬟蜂拥而出,林忆昔也醒了。

徒祺宇也不用丫鬟伺候,自己打起帘子走进内室,爱妻正扶着腰做起来。隐晦的使个眼色,丫鬟们自发悄声退出。他上前扶起爱妻,揽在怀里,轻轻的为她揉着腰肢。

“可还疼么?”话语中带着疼惜。

“好多了……”林忆昔弱弱的应了一声。

“是我昨晚孟浪,昔儿莫怪。”轻抚着她的脸,他眸中满是懊恼。

“王爷…”

她轻擂他的胸口,他捉住她的拳头,握在手心,责备的道:“又忘了,叫我子瑜。”

“子瑜……”她叫了一声,极缓极慢,似乎在细细品味这两个字的意思。不过是短短的一天,这两个字喊出了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意味。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感觉,为何今天竟有一种让人很心安的感觉。似乎这已经不是两个字而已,而是一种信任,一种依托,或者说一种甜蜜。或许,从昨夜的亲密之后,对眼前这个高大男人的感觉便不同了。丈夫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名词,而变成了某种踏踏实实的东西。

昨晚,她彻底知道徒祺宇并非对自己没感觉,他是在忍。

他是皇子、王爷,而且是她的法定夫君。他完全可以在第一天的时候,就要了她的。可他没有,至于原因么,以前她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他为她做到如此,她又怎能不动容?

窝在舒适的怀抱里,她有些无聊的用手描画着她紫袍上绣着的金龙。不经意瞥到窗棂旁洒下的阳光,暗道:以往都是斜日西沉他才回来,今儿足足早了快一个时辰,而且一回来就直奔自己这来,怕是昨晚做了那些事后不放心自己吧。

哼,有现在懊恼的,昨儿怎么不知道收敛点!

徒祺宇从未觉得如此的安心。便是这样一辈子也不错,他想。

许久,林忆昔问:“朝堂上可有什么新鲜事?”

徒祺宇想了想说:“倒没什么,除了父皇让六皇子到吏部习学,并委托两个老臣教导他。”

林忆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