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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

中二年班的女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插进女性最私密的

    三处地方-rufang下沿和yinchun。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几个男人

    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日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rou包子拉

    煤、折磨和强jian并没有中断过。

    jingye从菊花和yinchun直流到脚眼,与煤粉混杂在一起。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rou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头顶,强逼站立成直

    立一字马。

    调教女奴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人们可是把地

    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rou包子的右脚一

    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

    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幺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付上头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rou包子的一双rufang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

    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过来,在奶子上搓揉。

    「呜唔唔……」

    rou包子皱起眉头,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

    「红非哥你是什幺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头发染成具攻击性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对于矿工来说于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rou,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家伙,把工人之间原本粗暴的轮jian,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这婊子欠cao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人。以前总

    是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幺贱。」

    rou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抽搐。

    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rou包子的意愿也没有,她

    的身体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

    部肌rou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怜爱,有些痛苦

    的表情却很难看。若然要鉴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会表露无

    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

    rou包子天生的脸很是好看,更引人入胜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孔,简直

    就是为这张标緻的五官而订做的。若褒姒的美是为了一笑而存在的话,可宁的美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适合受到折磨。

    不只这样,她身体抽搐的方式,简直像与男人嗜虐的频率共振一样。愈是鞭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体就愈妖媚性感。力工头在帐篷接回她时已经发现了这个特

    质。

    rou包子的双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马,可是身体却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还锁在煤车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无论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画面看起来,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转弯,硬生生扯向侧面成一字马的

    样子。

    「吊臂再升上一点,我要脚趾头刚好着地而已。」

    一阵调整高度的声音。

    红非说:「看来有些人已经看过rou包子夹着jingye流yin水的表演了吧?」

    围着的男人起哄起来。

    「对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试过!」「我试过叫她夹着天拿水,

    不过是连天拿水一起流了出来」「你这混蛋别把我们的rou袋弄髒啊!」「我

    又没在精袋内放尿。」「其实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个男人是说笑还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这个就只有rou

    包子知道。

    男人们都叫rou包子的zigong做精袋-装着jingye的袋子,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

    共用物品的名称。

    红非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相信有些人还没有看过这个表演,那就不要错失现在的好机会了。现在我

    让rou包子夹着jingye,自行潮吹给我们看!」

    rou包子一脸惶恐,要她自行流出yin水已经是非常难的任务了。单单要在不受

    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yin水,rou包子要尝试把痛楚转成快感,把凌辱与虐待变成她

    不愿承认的被虐欲望,才勉强做得到。

    潮吹?她曾经在力工头的玩弄下试过仅仅一次。那是凭她对力工头的绝对信

    任,身体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让她经历过最舒畅的释放。

    那一次让rou包子知道什幺是潮吹。

    营火下,累坏酸痛的右足拉高过头顶,同样累坏酸痛的左足勉强碰到地面。

    大腿死劲向天与地拉开,yinchun却要夹紧jingye。

    红非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yinchun与大腿间的敏感处撩动。

    那是非常侮辱性与难受的手指动作。

    光是凭他的手指动作,已经可以知道他是怎幺看待这个rou玩具。

    这家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类型,他比较像是会拿玩具去做实验,使用到尽的

    人。

    「她的双腿已经拉到最开了,被身体挡着的那些人靠过来看吧?一起看看潮

    吹究竟是怎样的?」

    rou包子说:「可……可是……没有刺激根本……不能……」

    红非扭捏着她的rutou,说:「给你一分钟时间。」

    没有商量余地。

    rou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体记忆,那令她醉生梦死的手指技巧,那

    让她完全放松的状态……

    (不行……)

    红非那张脸太惹人讨厌,她怎幺可能可以进入状态,yinchun的抽动被二十几个

    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红非的手指在转动她的rutou,来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来了,为什幺自己会

    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让她有性意的从来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会把身体交给力工头,是因为她对工头给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纳。

    「三十秒。」红非在计时。

    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话……

    rou包子尝试去做。

    yinchun的钉子没有拔出来,yindao还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变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来。

    rou包子浑身疲惫不堪。

    「就这样?」红非一脸不高兴。

    「rou包子……尽力了……」

    啪!啪!

    她的头发被扯着掴耳光。

    「丢我的架子是吧?」红非不高兴地喝道,

    「对不起,但没有刺激真的……」

    红非说:「把右脚吊高点,我要让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驾收到指示,cao控桿轻轻一拉。

    「唔!」

    不管rou包子左脚如何拼命地面,脚趾再也寻不着支撑点了。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脚踝上,还有肩上煤车的重量都一并压上去。

    rou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过,肩上拉着的煤车还是吊起的右脚,都不允许她

    曲起身子,身体唯一容许的反射动作,就是把左脚缩到胸口处。

    嘭……

    红非突然往rou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击手水准的右直拳,经过红非自豪的肌rou发出来的力度打出来。

    「谁说你可以把左脚曲起来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脚尖一样要直勾勾指向地

    面,懂不?」红非斥喝。

    rou包子吞嚥着泪水回答「知……知道了,红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脚垂下去,膝盖伸直了,脚背伸直了,脚趾

    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还是站在离她脚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脚在空中摇晃。

    「我有个方法。」一名工人从围观的圆圈走出来。

    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尖型的石头,量了量长度,然后走到rou包子左脚下。

    「脚趾公踩着它。」

    rou包子用脚趾感受着,那是一块尖型的石头。

    这颗石头形象像陀螺,上下两端是尖的。

    她的脚趾必须按着石头的顶端,才能让这颗石头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说:「要是她让石头倒下来,红非哥你就赏她几拳吧。」

    红非说:「何必等到她犯错呢?我现在就赏她一拳。」

    嘭……

    今次换了用左勾拳打在rou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劲的按着石头,石头尖端都末入左脚趾头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红非说:「要是石头倒下来,就不会是拳头那幺简单了。」

    「是……是的。」

    「好,给多你两分钟,潮吹给我们看。」

    rou包子心底里知道这是个没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体被凌空吊起,还要按着尖

    石……两分钟内……

    不过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务,又要受更可怕的惩罚了。

    腹部的痛楚还未说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尝试今天用过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缩阴肌,让插在yinchun的图针刺痛

    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錶.

    rou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几个男人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yinchun,rufang底沿及yinchun钉满图钉,右脚

    吊起来,左脚压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yindao夹紧着jingye……

    rou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头,哭了。

    「呜……对不起……rou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rou包子流泪样子了。

    红非满意地说:「那幺你们以后懂怎幺做了?光是打和cao是没办法弄软她的,

    必须配合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

    「女人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乱性子了。」

    红非一拳打进rou包子小腹上。

    rou包子左脚飞离紧压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

    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

    红非摆出了一个拳头,拳头不用打出去,rou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压在肩上的煤车把手更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

    澎!

    rou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头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粗暴的压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

    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满细小而尖锐的钉子。

    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钉子

    用光之前,潮吹给我们看。」

    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rou没有那一双每天疲于奔命下斜坡的双腿。

    小腿钉子,她只感到痛,还恐惧。

    (谁来……救救我?)

    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虐,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

    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

    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人的大便过活了……)

    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阴户,也许要开始钉她的阴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间,排队等着进入去。

    红非说「yinchun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幺,阴蒂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女性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yin水喷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连精袋内的男性雄液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人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工人们买不起香槟,却有rou玩具喷yin水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rou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幺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情派对吧!」

    (什幺?)rou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人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幺男人们都这幺安份地看表演,因

    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幺,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yinchun。」

    rou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rou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给我看,

    但我没说潮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yindao内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荡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rou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幺痛苦,是这幺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洞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他看见人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几人围着的地方了。

    「甚幺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干啊,刚才可精彩了。」

    大傻说:「rou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洞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

    说现在干,洞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幺多人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

    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阴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人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人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rou包子的阴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

    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抽插,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

    侧处。

    「喂!干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

    就好。」

    前后xue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人插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

    刺伤。

    前后xue来回抽插,rufang剧烈摇晃。

    原来阳具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

    吊过头顶的右脚踝间。

    前xue的一条队换了一个人又一个人。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rou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xiaoxue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进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rou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口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

    (十)被勾拖着的鱼儿

    rou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下阴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rou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头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热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飘过来,这是力工头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

    长期强逼着在煤矿场过夜,rou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

    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阴,发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没有碰触过

    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抽插撞击的余痛。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阴部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

    不断被人轮jian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入睡之后发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凌

    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rutou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乳

    头,防止rou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幺大的rou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rutou,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rutou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幺睡着的?)更确切

    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rutou还可以不醒来吧?

    rou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rutou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

    挺直。

    「醒了?」力工头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主人……」rou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头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裸背,默不作声,平常工头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

    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头叫他不要给rou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rou包子的头发。

    这个时候的rou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让人回想起那个叫女孩。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rufang。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高潮的在抽动,撩添性感。

    rou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液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rou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阴,她也能忍受,为了

    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rutou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头说:「伏过来吧。」

    可宁脸上出现比高潮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头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rou包子的下阴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头身

    上而已。力工头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家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头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力工头说:「一个正常人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人在社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社会有空间吗?「

    大傻连吃个馒头都难了,莫说是残疾人士,和等死没分别。

    力工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