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再见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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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第二天下午萧让便早早驱车来到了华府,华府大门也已经敞开,门口侧面不知什么时候竖了一把式,此时二狗子正在有模有样的练着拳脚,萧让看了两眼,有几分形意拳的影子,应该是房管家教的。 二狗子看见开车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拳头,直到打完一套后才笑呵呵的跑了过来, 愣头愣脑的见道师傅。 萧让点点头道:“二狗子,是你房大爷教你的形意拳吧?” 二狗子咧嘴一笑嘿嘿道:“房大爷说我这体质就得走形意拳的路线,练其他八极或者通臂太晚,太极又太早,所以形意拳最适合我。” “不错,看来你房大爷还是会教人,你这声大爷没白叫。”萧让把车门锁上让二狗子接着练,自己先上楼去了。 三楼,萧让找到了站在窗户旁的华芸,这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打拳的二狗子,不知道在想啥。 “进来吧,你是我男人,进我闺房不算越禁。”华芸背后似乎长了眼睛,朝着窗户外轻声说道。 门口的萧让一顿,看了看屋里的陈设才发现这儿真是华芸的闺房,之前没有来过。不过他刚刚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停住的,以萧老板的行事风格,就没有不好意思进的房间。 “房大爷呢,今儿咋没看见他呢。”萧让坐在凳子上,手里捣鼓着桌上的一套颇有年头的茶具。 华芸收回了眼光转过身看向萧让,今儿她的打扮要正常许多,不过所谓的正常也只是相对于她来说,要和寻常人比她还是属于不正常的范畴。火红色的大衣换成了青色的丝质长纱,和萧让手里摆弄的茶具一样,看不出年代,给人悠远的气息。 华芸白了萧让一眼,随便捡了根凳子坐下道:“他还能去干嘛,为了你的事儿当牛做马去了呗。” “啥意思?”萧让不解道。 华芸给萧让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上,动作优雅娴熟,喝了口说道:“华府每次接待客人所用的地毯都是现做的,他做晚就去了,加工做的话今儿晚上之前应该能做好。” 萧让一听有些不好意思,感情自己的一句话给人带来了麻烦,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早知道他就往后推迟几天了,吃饭又不是上吊,着急上火的不好。 两人沉默许久,这对怎么看怎么不像一对的男女,一个坐在边上喝茶,一个则发呆,仿似没话说了一般。 其实并不然,两人不是没有话说,而是有很多话都不用说。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萧让心里想啥,华芸知道,华芸想说什么,萧让也清楚。这种极有默契的对话自然简明扼要许多,说的玄幻一点,就是两人的交流都在精神层面。 沉默许久,华芸缓缓开口:“你真打算好了?” 萧让从自己的思想中出来,伸了个懒腰道:“这没什么想没想好的,早就应该这么做的,只是这几年步伐不稳,不定因素太多,才缓到了现在。” 华芸点点头,顿了顿后说了句看似没边的话,“有时候换新鞋,可是会打脚的。” 萧让一怔,笑了笑,他何尝听不懂华芸的话外音。商界对于他来说确实很陌生,不过他想,也并没有那么难。“新鞋打脚是不差,不过新鞋一旦穿顺了,可要比旧鞋漂亮的多。” 见萧让如此说,华芸也不再说什么。大家族出来的女人都有一个通病,都比较传统,其实也不能算是不好,对于她们来说,自己男人想要干什么,都是无条件支持的。钱这东西她从生下来时就不缺,怎么玩都玩的起,只要他考虑好了,她便陪着他一同把这条路走完就行了。 既然萧让预想以后从商,那换言之他手上的青玉堂就将暂时由她来管理,华芸倒是无所谓。对于她来说,管理一个帮派,要比养一只不听话的宠物要容易的多。人都是有*的,不管是出自哪种,只要抓住这条,那便抓住了软肋,听话是迟早的事儿。 下午四点,房管家带人回来了,萧让走下楼去后,走廊里的地毯已经铺好,此时房管家正在边上安排事项顺带清理一下大厅的灰尘。萧让笑着走过去叫道:“房大爷,今儿可辛苦你了啊。” 房管家看了萧让一眼,没好气道:“你小子以后别尽给我出难题,你看这地毯,昨晚一宿没睡才做出来,太没人情味了。” 萧让嘿嘿笑道:“没事儿,再有下次就我去。” 房管家不知嘀咕几句什么,接着干活儿去了。 下午五点半,二狗子打完拳从门外回来,被房管家带回了后院。出来后和萧让一起站在门口候着。 下午六点一刻,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在华府门口停下,车不贵,也没有夸张的专业司机开门。架势和副驾驶门一前一后打开,穿着便装的杨景浩和易泽天走下车。 “我说你小子可以啊,能在这儿请人吃饭。”杨景浩走上阶梯打趣道,他之前见过华芸,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可那妮子确实要比他那不听话的侄女要稳重的多。 萧让笑笑:“杨叔你严重了,不就吃个饭嘛,这还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老板才给机会在这儿摆酒的。” 杨景浩笑了笑,抬手看看时间,侧身让出了后面的易泽天。 萧让上前一步握住易泽天递出来的右手,笑道:“易叔,很早就想和您吃饭了,一直都没好意思开口,怕别人说我又在抱大腿拉关系。” 易泽天一愣,没想到萧让说话这么直白,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易叔还有几年就退休了,要抱大腿可得抓紧时间了吧。” 易泽天与后面的房管家点点头后便同样站在一旁,四个男人闲聊着约莫等了有五分钟,巷弄里陆续开进几辆车子。萧让一愣,回过头看向杨景浩,杨叔还叫了其他人?杨景浩冲他点点头后,便把目光投向了来人。 走在最前面一男的,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儒雅斯文,戴着一副黑边眼镜儿。萧让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人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绝对是只老狐狸,挡在眼镜儿后的一双眼睛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杨兄,你这在门口站着我哪还敢上来啊。”男子苦笑的看着杨景浩,言语真诚。 杨景浩爽朗一笑道:“咱几个还讲究个屁,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大侄子,萧让。” “小让,这就是你徐远叔叔,长江三角经济领袖啊。” 徐远被挖苦的一脸无奈,又生不起气来,要换做其他人说这话早拂袖离场了。看了看萧让,拍了拍肩膀道:“好,不愧是虎将之子。你的事儿我听说了,没给你父亲丢脸!” 萧让苦笑不已:“徐叔说笑了,我那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道道。您先里面坐。” 后面一位萧让认识,准确来说是有过一面之缘,市委的王秘书,放个屁都比很多人拍桌子管用的王书生。 再后一位听杨景浩介绍,是金陵某银行的行长,叫朱达志。一个五十多岁的发福男人,这可是位名副其实的财神爷弥勒佛。 最后一位则是唯一的女性,杨景浩的meimei,萧让的丈母娘,杨宁雪。 杨宁雪见到萧让时情绪明显有些激动,犹如五味瓶被打翻,各种滋味都有,不过表面上却没太大反应,看了萧让两眼道:“哟,还记得你雪姨呢,回来这么久也不说问问倩倩的情况,若不是今儿过来,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一开口便是火药味极浓的言语,这与她今儿穿的一身性感的礼服有着极强的对比性。 萧让尴尬一笑,不知怎么回答好。低着头不说话,不过这一低头便抬不起来了。今儿杨宁雪穿的一身黑色礼服,说是礼服也不像,但要说不是,那开衩到了大腿是怎么回事儿。再加上一双黑色的红色的高跟鞋,诱惑至极。萧让看得心痒,这要是再高几公分,那感觉不得上天啊…… 边上的杨景浩叹了口气连忙打着圆场,“小妹你也别怪萧让了,这几天他也没闲着。等今儿一过,我立马让他去北京找倩倩去。” 杨宁雪白了杨景浩一眼没再说话。人都来齐了,萧让几人便也跟着上楼去了。 包间里先到的几人都已经落座,在萧让一行人进来时,几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行事极有分寸礼节。 加上萧让,桌上一共七个人,华芸和房管家都没有出现。杨宁雪就坐在萧让边上,另一边则是杨景浩。 这一顿饭可把萧让吃的不轻松,在这群老狐狸面前没说一句话都得琢磨清楚反复斟酌后再开口。作为请客的人,萧让话题自然不能断了,不过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于他今后从商之事只字未提。再加上杨景浩杨宁雪时不时的插话,饭桌上的气氛还算和谐,至少不至于冷场。 吃到一半的时候萧让那起一瓶不知那哪年的茅台站起身,从杨景浩这边依次敬了过去。一人一杯,不是白水。不过即使喝的面红耳赤,萧让仍然有理有条,称呼没喊错一个。其实这点酒对萧让来说不算个啥,可他今晚是有意喝成这样的,一来表现出主人的舍命陪君子。二来,这何尝不是一种示好呢。直到敬到杨宁雪的时候,萧让换成了红酒,杨宁雪同样看了他一眼,拿出酒杯和萧让碰了一下。 两人都一饮而尽,萧让坐下后又看了看自己边上的雪姨,心思有些沉重。还记得他上一次酒喝多了,还是在北京的四合院里,那天晚上他借着酒劲儿做了这辈子都不该做的事儿。可如今结果已成定局,萧让再后悔也无力回天。想到这儿,萧让不禁又把目光瞥向了杨宁雪的大腿,因为是坐着的原因,杨宁雪腿上的开衩被拉开,一大片大腿露了出来,而且紧逼大腿根部。 萧让脑袋有些晕眩,身子朝杨宁雪靠了靠,一股源于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气混杂着酒味刺入鼻腔,然后深入灵魂。萧让立马有了反应,坐立不安起来,眼光瞥向杨宁雪大腿频率更快了。 杨宁雪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萧让的眼神她早就察觉了,心里有含羞还有气氛,在这之外,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杨宁雪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状况,洋装没事儿继续吃饭。 萧让越看心里越勾火,杨宁雪右最新222。0㎡腿搭在左腿上,右脚自然悬空,似乎是酒精的缘故,杨宁雪右脚的红色高跟鞋脚后跟滑了出来,就用脚趾头勾住鞋子,这样晃啊晃。娇小玲珑玉足白皙无比,再加上修长笔直的小腿和若隐若现的大腿,萧让快疯了,心里奇痒难耐,犹如数千只蚂蚁在胸口爬一样,挠心挠肺的感觉。不由想起那次与杨宁雪在大床上的缠绵,那柔软的身躯光洁的皮肤,现在萧让一想就血脉膨胀,诱惑呀! 一顿饭结束,萧让的煎熬也算到了头。不过几人似乎都没有离开的心思,来到隔壁准备喝点茶。其实萧让还不知道,华府最有特色的,除了那一张张价值不菲的纯手工定制的地毯外,就是这儿的茶叶了。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让人过齿留香。 煮茶的是一华府小妹,萧让没见过,估计不怎么常来。茶叶听说是现在市面上最贵的金俊眉,一两被炒到几千块的价,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 喝茶的时候徐远问了几个萧让算是有关商业的问题,也没啥特别的,萧让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至于其他的倒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让,有些话徐叔还是不得不说啊。”沉默了许久,徐远还是开口说道,这些话他本可不说的,但介于对象是萧让,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谈谈。 萧让心中一顿,暗道一声,来了! 茶室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杨宁雪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看着两人。 “现在的商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里面的水很深,道道也很多,各中势力派别都很清晰,稍有不慎便会陷入困境。”徐远看着萧让,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什么,不过结果让他失望了,萧让一脸平静,并没有被吓到。 徐远暗自点点头,极有深意的继续说道:“不过这些东西我们几个当叔伯的能帮你解决就帮你解决。最关键的是,你今后这路得走正咯,不偏不倚才是最好。” 萧让笑了笑,正了正衣襟严肃道:“徐叔这点你放心。”曾几何时他说过一句话,当初是谁靠着百姓夺得了天下,如今又是谁与百姓为难,这句话虽是这样说,但萧让真心希望不要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