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英雌】- 初试锋芒 (1,2)
一、成立典礼 女、子、特、警、队、成、立、典、礼, 王澜百无聊赖地数着横幅上面的笔画。已经讲的满脸流汗的局长还在滔滔不 绝,下面的高级警官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好像典礼才刚刚开始。突然一阵热烈而 解脱的掌声把王澜的思路拉了回来。听见局长说, “最后,请我们梁队长代表女子特警队讲几句,表个态。” 一身警服的梁若雪从主席台上站了起来, “大家好,谢谢部领导和局领导的关怀,我们女子特警队今天正式成立了。 我要对在座的队员们说,我们这支队伍不是用来作秀的,我们不是花瓶。我更不 会让你们在cao场上打军体拳劈砖头,上电视拍电影。我们要真刀真枪地面对罪犯, 面对危险。从今天起,我们要经过六个月的封闭集训。当我们从这个门口走出去 的时候,我们每天都要面对可能发生意外;从那天起,每一支已经成立的女子特 警队都会向我们看齐。尽管我们不是国内的支,但是我们会用事实证明,我 们是国内最好的一支!” 台上台下热烈鼓掌。 梁若雪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年四川成立支女子特警队的时候,部 里很多人都说这次四川厅算是露脸了,打造了一个金花瓶。几年过去,当首都在 谋划成立支女子特警队的时候,所有局领导干部的心里也都认为这是摆个样 子。本来用到女警的地方就不多,更何况特警队了。充其量不过是摆在广场给首 都增添一景,就象大连的女骑警一样。 然而在部里作训处任处长的梁若雪主动请缨下放,来到局里面,把整个事情 搞得红红火火的。可是部里很多人都拿她和四川的雷敏比,那时系统内有了一个 说法,“南雷北梁”。梁若雪知道大家不是夸自己,很多同事在她回部里办事的 时候还和她打趣,“梁队长,什幺事上电影的时候叫着咱们。” 梁若雪表面上笑呵呵地,可是心里就较上了劲儿。 局长坐在边上,笑眯眯地扭头看着她。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纤腰上,鼻子 里闻到一丝淡淡的香水味。怎幺说呢,这个女人有背景,又有干劲。他乐得自己 做个甩手掌柜,等着拿成绩。不过梁若雪是部里面来的人,换句话说法是下放锻 炼。很多时候自己估计还没有办法指挥得动,还好—— 特警队的指导员兼副队长叶兰馨坐在梁若雪的一边,笑眯眯地为她鼓掌。 叶兰馨是市局指派的干部。她原来在市局装备处是负责装备管理的副处长, 当时局长想了又想,觉得她是这个指导员最好的人选。她的父亲是部里的老领导, 以前在市局做局长的时候自己还在他的手下,算起来也是两代的交情了。这个女 孩怎幺看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做事 慢条斯理的,正好与梁若雪的风火性情相反,既算是配合也是牵制吧。 散了会,队员们上来和领导们合影,领导们笑眯眯地坐在中间,两边十几名 戎装的女警雁翅排开。摄影师一边调着机器一边乍舌,这些女警,是从哪里选出 来的,从队长往下,个顶个的漂亮! 局长虽然不是很满意梁若雪刚才的发言,不过看到这幺一队漂亮的女警,自 己的心里也很开心。至少以后国外政要访问的时候,自己可以有拿得出手的人来, 特别是那些挑剔的外交官夫人,这下应该会很满意了。而且他也通过部里和中央 保卫局也打过了招呼,这支队伍也有他们一份儿,想想那些部长委员们会更加满 意自己对于中央安保的贡献了。 二、警花出更 接下来就是六个月的准军事化集训——在西郊的武警一个训练基地里面。期 间倒是有一些其它部门的男警官以各种名义前来拜访——说是办事,其实是来看 美女的。然而大部分的时候,他们顶多看到一个端庄秀丽的副队长——叶兰馨承 担了所有的公关工作——她笑眯眯地把绝大部分男警官挡在了女警的训练场外面。 女子特警队实施的是军事管理。按照规定,所有的队员每天同时起床和就寝。 白天大部分时间在训练,晚上请公安大学的老师和公安部的专家来授课。每周只 在周日休息一天,而且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归队。 这个周日的中午,王澜和同寝室的马嫣梅从运动场跑步回来,洗了个澡,去 食堂吃午饭。刚刚坐下来,听到cao场上的警铃大作。 “有任务!”,她和马嫣梅扔下吃了一半的午餐,冲到cao场上。看见几个同 事也从宿舍或者食堂跑出来。梁若雪一身便装站一辆蓝白相间的警用面包车的前 面, “快,来不及去换衣服了,赶紧去装备室取装备,附近镇子的一个储蓄所被 抢劫了!”,她转向王澜,“澜澜,你带上一只5”。 王澜转身和马嫣梅跑向装备室。梁若雪却叫住了马嫣梅,“嫣梅,今天的任 务,你就不用去了……”。 王澜心里翻腾了一下。嫣梅也是北方女孩,脾气耿直,有时会在训练课上和 队长或者其他教官顶撞起来。上次全队去担任“两会”警戒回来之后还和梁队吵 了一架,幸亏是叶指导员把两个人劝开了。她没有时间听后面队长都说了些什幺, 等她拿着狙击步枪和弹夹回来的时候,只看到马嫣梅走向宿舍的背影。 *** 曹鹤龄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眼皮跳的利害,他和老婆说了一声, 老婆过来用舌头在他的眼皮上舔了舔,按了又按,嗲声嗲气地对他说, “没事儿了,去吧。” 他骑自行车出了门,储蓄所八点半营业,他要求大家七点半左右到。小所就 三个人,早晨来了打扫打扫卫生,等到八点的时候从押运那里接过当天的款子, 然后他例行地讲十分钟话,接下来就是一天平常的工作。 左转右拐,十来分钟,他到了单位门前。一辆蓝色的大宇停在路边,现在这 种车不多见了。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766,丫的牌子还挺好。 小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对他嫣然一笑,“曹哥好”。小钟是今年刚来到这 个所的,平日里上班的时候叫他曹主任,背着人的时候叫他曹哥。曹鹤龄知道她 的心思,他哥哥在县行是管信贷的科长,手握实权。他在这里有一些下放锻炼的 意思。小钟虽然年纪轻轻,对这一点却看的明明白白。小丫头虽然个子不算高, 却有两份姿色,也知道怎幺讨好男人。特别是他这种结了几年婚,已经看够了老 婆黄脸庞的男人。不到三个月,两个人已经在私底下眉来眼去了,说说黄段子, 打扑克牌的时候偷着揩一下油,小钟也不急不恼,最多的不过就是“曹哥注意点 儿影响,叫别人看见了不好。” 曹鹤龄就等着更不好那个时候了。他知道这事儿也急不得,太公钓鱼嘛。 曹鹤龄打开门,让小钟先进去。在小钟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看看左右,伸 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小丫头穿了一条长裙子,隔着薄薄的料子他感受到了她 丰腴的屁股和内裤的边缘。他的裤裆里硬了起来。小钟没有回头,只是回手在他 手臂上推了一下。两个人就势进了屋子。 七点四十,大刘晃晃荡荡地骑车来了。扫了扫尘土,掸了掸水,门外就响起 了押运车的喇叭声。玻璃门被推开,两个押运员走了进来,一个手里拎着款箱, 另外一个怀里抱着散弹枪。 “曹主任。” “小张,你昨晚上和小利几个去歌厅了吧?” “哎哟,曹主任,您也去了?” “可不,看见你们几个和小姐在打扑克牌,哈哈。” 曹鹤龄打开了内间儿的防盗铁门。他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听见外边象放 炮仗一般响了两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玻璃门咣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一个中 等身材,戴着黑色头套的汉子冲了进来,对着抱着枪的押运员就是一枪!押运员 听见声音刚刚转过身来,正被迎面一枪打在脸上,鲜血溅了小张一身。小张连忙 松了手,丢了钱箱子,一个胖子紧随汉子着冲了进来,抡起手里的五连发猎枪, 一枪托就砸在他的头上,小张唉呀一声就翻倒在地。 曹鹤龄腿一下子就软了,还没等他关上铁门,那个戴头套的汉子已经拉住门 把手,手里的枪一下子顶到了他的胸前,他感觉自己裤裆里一热,以为这下子就 完了。可是那汉子抬起脚来就是一腿,一脚就把他踹进了营业室里面。 胖子打倒了小张,从腰里掏出一把刀子来,对着倒在地上的小张当胸攮了两 刀,然后捡起押运员的防暴枪,背到背上,随后进了营业室。 汉子已经用指住了小钟的脑袋,对着曹鹤龄喝道:“去把保险柜打开!” 曹鹤龄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过完年的时候,行里边通报说市里的工行被劫 了。他以为没有人会来打他这种小储蓄所的主意,谁知道…… 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