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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天子脚下,一切繁华富贵都拥挤而来。你身份高贵,是金字塔的上层阶级,从小到大一切都唾手可得。你甚至可以不用参加科举,依然可以入朝为官,留在京城。而我……悬梁刺股,苦读十年书,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一场空。" 魏子规噎住了,心底那点小忧伤突然不好意思提出来,只能给苏世宁倒酒。 "世宁这是何意,你的学问才识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京城这么多青年才俊聚集,敢说自己能夺魁首的不出三人,你便是其中一人。我听我爹说皇上在朝堂上还有提及过你名字,想来以你学问才识必能收到皇上赏识,将来官运亨通一展抱负是必然的。你如今怎能这般妄自菲薄呢?可是最近会考压力过大?" "太迟了,太迟了。" "迟?会考在即,何谓迟?"魏子规不解,正要细问,苏世宁倏地站起来。 "哎,世宁你这是去哪?" 苏世宁快步走出风满楼,将那个才下马车的男人挡住。 倏地被人拦住严舒吓一跳,还以为被凡墨的守卫发现了。 "嗤,是你呀。" 他认得这人是苏桃的舅舅,那日赏菊会就一直在。 "严公子既然也认得在下。那在下就有话明说了。" 严舒有些不耐地将肩头细雪扫落,"本公子还有事,有话快说。" "我只是想劝严公子一句,既然已经订婚,有了婚配就不该再去打扰一些未出阁的姑娘。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这样难免有违君子之道。" "哈!" 君子之道。 严舒好笑,觉得这人还挺有意思的,突然计上心头。 "虽然我觉得苏公子是对我有所误解,但是我很欣赏苏公子的君子之道。既然如此,有一事还求苏公子帮忙?" "何事?" 难道桃儿喜欢的不是这人?那为何不能嫁? "我接到一个消息,苏姑娘在风满楼参加一个商宴,我有点不放心……" "商宴!在哪?你可知与何人?" 严舒连忙安抚道,"别担心别担心,只是普通的商宴,包间里还有几个店里的员工,我本是怕苏姑娘吃亏,既然苏公子再此,以你的身份去更合适一些。" "在哪里?" "三楼甲子号包间。" "多谢了!" 凡墨朝他一抱拳,便匆匆往三楼赶。 严舒轻笑一声,不紧不慢进了旁边一栋楼。 他背后的侍从不解,"公子怎么把这事告诉他了?不怕他坏了事么?" "怕什么,包间里点了香谁进去都一样。再说,我虽然有些部署,但事后凡墨难免察觉出什么。我现在还不想和他撕破脸,送上门来的背锅侠,不好好利用有点可惜了。" 71.你还没有满足吧 严舒进的是一家铁器铺子,外头卖着各类刀具铁器,里头就是炼器场,几个大汉冬天还光着膀子,汗如雨下。 见有人进来扫了眼他腰间通行玉佩,便收回目光。 严舒径直进来了一间小屋,里头有密道通达风满楼。 旁人不知,一般风满楼两边也是千机阁产业,所谓狡兔三窟。 包间的暗门打开时候,屋里已经弥漫着一股异香,混合的酒精,颇有些醉生梦死的味道。 绕过屏风走出来,屋里只有黄欣一人还清醒着。 他正站在苏桃身后,肥硕的身姿几乎将她完全遮住。 "你做什么!" 严舒莫名一股怒意,大力扯住他后领。 黄欣又惊又怕,连忙说道,"大,大人,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想看看……" "哼!你也配!" 严舒看到苏桃斗笠还盖在头上,怒火才渐渐消了下来。 弯身将苏桃整个抱起。 瞥了一眼趴在酒桌上的苏世宁,"把这人也带走。" "大人带这人做什么?他突然闯进来还险些把我吓一跳…" 严舒没理会他,快步带着苏桃进了暗格,一路回到刚才的小屋里。 隐隐约约传来铁器敲打的声音。 几个侍卫放下苏世宁便识相地离开,黄欣想留下来,被侍卫瞪几眼,也只能灰溜溜地出去。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着,凭什么那个小子就能呆里面。 老子忙活半天敢情连个正脸都没看到。 * 苏桃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全身光裸,两只手还被捆绑在床头。 "谁!" 她惊得要起来,却被一个雄厚的身躯直接压到。 男人灼热的喘息在她耳旁回荡着。 按着她的头,湿热的舌头舔着耳珠,吸吮脖颈后侧,似要咬破皮肤,吸出血来一般。 "嗯~不要!" 苏桃慌乱无措,却被摁得死死的。 她明明没有喝酒,怎么就晕倒了,背后的男人又是谁? 难道是那个黄老板? 不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干瘦,肌理分明,不是那种油腻腻的肥rou。 男人不停在她背上磨蹭着,几乎将全部重力压了下来。 苏桃喘不过气来,这种无力感…… 背上泌出一层汗津,臀缝间也越来越湿腻,那软rou摩挲着越来越大,硬邦邦得抵在腿间。 男人起来一些,圆硕的guitou磨蹭,似乎在寻找入口。 "啊~" 苏桃拽着被单,guitou的棱角不能刮搔着小花心,湿滑油润着,似乎随时会整个插入进来。 "呜~不要~" 苏桃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凡墨的侍卫呢?舅舅呢? 他们都不管她了吗?就要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抚摸,磨蹭,最后整个入侵她么? "呜~舅舅……" 苏桃低声哭咽。 背上的男人身子一顿,然后手伸上来,拽紧她的下巴往床下看去。 舅舅! 苏世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嗯~不……" 男人似乎认得苏世宁与她的关系,下巴被紧紧捏住,不容回避般,那嚣张的roubang就这么破开她紧密的xue口,直接插了进来。 "哼!" 苏桃闭上眼,也咬紧了下唇。 她难以想象苏世宁睁开眼却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猛cao的场景。 她最丑陋的一面将会被彻底掀开,曝晒在日光下,一切美好的将会消匿得一丝不剩。 "呜呜~" 苏桃止不住伤悲,她似乎一直与这些单纯美好牵不上关系,似乎就只有yin乱放浪才是她自己的。 但无论她哭得如何伤心,那柄利刃却依然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进出着。 起初男人似乎还能隐忍着,后面抱她越来越紧,将她腿分得越来越开,cao弄得越来越快。 男人闷哼着,yin水噗嗤噗嗤地响,很快将被褥都染湿了。 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将她臀部高高翘起,像母狗一样等着roubang的cao弄。 因为姿势,苏桃终于可以不用再对着苏世宁。 头枕着臂弯,眼睛看到自己垂挂的rufang,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双男人的大腿。 那毛色不多,有点白,却还是比她的肤色深两度,紧贴着她大腿后侧,一个挺身。 "哦~" 又cao进来了。 男人还趴下来,手伸着去玩她两颗硕乳。 大手将嫩乳抓出各种形状,还去捏她的rutou。 "嗯~"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欢迎访问:网() 苏桃喘息着,臀部微微摇晃,花xue却紧紧咬住男人的rou棍。 "噢哦~~" 男人果然受不住,低吟出来。 苏桃深呼吸,尽量平息腿心的瘙痒。 "你不怕凡墨知道么,严公子。" 男人身子一顿,然后整个抱着苏桃,嬉笑着。 "好桃儿,连我的roubang都认出来了。可见小meimei是爱它极了。" "凡墨不会放过你的。" 严舒嗤笑一声,将人翻了过来。 roubang没有退出来,这番斯磨让两人面上含春。 严舒挺了挺,喘息着说道。 "本不想让你知道,既然你认出我来,那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苏桃怕他动静吵醒了苏世宁,垂眉说道。 "你,嗯~要是现在走,哦,我我可以当做没,啊!看见。" 严舒插得更欢了,每次都带出不少水来。 "哼,傻姑娘。你这样在意别的男人,呼~会让人嫉妒的。" 严舒觉得脊椎尾发麻,有点想射。他想太久了,日也想夜也想,渴望到每每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