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0
算道,“不好,这附近似乎有邪祟捣鬼,我担心今晚盖棺入殓,会有麻烦!”只有小甜的脸色产生了变化。其他玩家们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实话,这么多场游戏,他们早就猜到了。如果主线任务能这么轻易就完成,那还是ss级的难度吗?裴穗也刚刚和卜开说过,所以他们都是一脸淡然的样子。裴穗象征性地安慰道“师父,没关系,我们都在这里守着,绝对不给邪祟钻空子的机会!”小甜一脸欣慰地看向裴穗,“还是你最懂事,师父就知道,这群徒弟里,以后数你最有出息!”无限宗的玩家们已经波澜不惊,只是都站着打瞌睡。行了,别夸了,知道裴穗和你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就别膈应我们了,让我们好好睡个觉不行吗?答案,当然是不行。小甜眼珠子一转,又开始作妖了。她轻咳一声道“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能让你们睡觉,又能够完美地提防邪祟来捣鬼!”大家都连忙看向她。小甜笑眯眯地说道“你们既然困了,那都去棺材里面睡觉好了!师父我把你们封在里面,贴上符纸,就能混淆那邪祟的感知,说不定它晚上都不会来捣乱了呢。”无限宗的玩家们脸色微变。虽然有不少玩家闯了这么多关,棺材也不是没睡过。但这么不吉利的东西谁愿意啊?小甜扫了一圈,“啊咧咧,你们不愿意吗?那就算啦!师父我关心你们,给你们找了这么好睡觉的地方,你们居然一点都不领情!真是太不知道感恩了!”小甜娇俏的脸颊泛出生气的红晕,指责着无限宗的玩家们。毛浩南百无禁忌的,他举手道“行了,把我封进去睡睡吧,我困得不行了。”小甜立刻给他选了具长短合适的棺材,“你要是想出来,就敲三下棺材壁,师父我就会卸下符纸,放你出来!”毛浩南丝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行了行了,你真啰嗦,赶紧封上吧,别吵吵。”无限宗的玩家们你还是那么牛。再等等,等他们完成了主线任务,也就可以对nc呼来喝去了!小甜仿佛并不生气毛浩南对她的态度,一直弯起唇角,两只甜甜的小酒窝没有消失过。她把毛浩南封起来之后,又看向其他玩家。“还有谁想进去睡觉的吗?”有了毛浩南做示范,其他玩家也就没那么担心了,看着毛浩南躺在里面的那具棺材安安静静的,半天都没什么异样,他们也就都纷纷困得不行地举起手。小甜眯起眼,一个个把他们封了起来。裴穗站在旁边,总觉得心里不太妙。她的本命道具最近似乎又有了新的技能,似乎可以感应到危险。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那柳穗就会挠得她心里毛毛的。比如现在。小甜笑着问她,“阿穗,你要不要也进去休息休息?”柳穗就在她心里疯狂摇动。她也连忙摇起脑袋,“不用了,谢谢师父,我不困。”小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待会跟师父我去镇上买点东西吧。”裴穗心中微动,点了点头。这时候卜开也连忙凑过来,“师父,我也不困!”小甜深深看他一眼,“那你也去。”沈默也默默走过来,“也。”小甜背起手,走到封着毛浩南的那具棺材前,葱白的指尖轻轻点着棺材盖,“阿毛呢?想不想和师父去呢?”毛浩南的棺材安安静静,没有像他和小甜约定的那样,敲三下。小甜的眸色渐深,收回指尖,遗憾道“既然阿毛不想去,那就算了吧。”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棺材就都猛然晃动起来。无限宗的玩家都进去休息了,包括那星。裴穗瞧着那星的棺材晃动得最轻,而其他人的棺材晃得要多厉害有多厉害。密密麻麻的敲打棺材的声音响起来,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无限宗的玩家们在拼命敲打着棺材壁,三下三下地敲着,想要小甜将他们放出去。小甜还在若有所思地盯着毛浩南躺着的那具棺材。毛浩南仍安安静静的,和无限宗其他玩家们躺着的棺材画风迥异。裴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阿毛他怎么了,不会”死在里面了吧?棺材里面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不然无限宗的玩家们不可能这么不淡定。但是毛浩南他也太淡定了一点。小甜耸耸肩,似笑非笑道“可能是大家做噩梦了,只有阿毛不一样,他从来不做梦的。”裴穗微微一怔,犹疑的目光在毛浩南的棺材和无限宗其他玩家的棺材之间来回逡巡着。小甜拉住她的手,“阿穗,走吧,陪师父上街买东西去。”裴穗不太放心地看了看毛浩南的棺材,点点头。卜开和沈默也形影不离地跟上。秦宝成没有选择去棺材里睡,他留在院子里,笑眯眯道“师父,我们在这儿替您看着。”他旁边两位断头鬼小弟脑袋像捣蒜一样点着表忠心。听着那棺材里敲打的声音,他们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师父真可怕。乖一点比较好。小甜没管秦宝成他们留在后院里有什么别的打算,笑盈盈地挽着裴穗的手上了街。就像两位小姐妹兴高采烈地去逛街似的。当然,裴穗的手臂有点僵硬。主要是想起老周,她忽然有点理解毛浩南每天是什么感觉了。这小镇上的人并不多,但街上还是挺热闹的。有吆喝叫卖的小贩,有打闹嬉戏的孩童,有携手同游的夫妻,满是人间烟火的味道。小甜买了四串冰糖葫芦分给大家。她咬着冰糖葫芦,衬得小脸红彤彤的,笑着说道“我要去那边买点东西,你们自个儿去逛逛,不用跟着我。”裴穗点点头,等小甜走远他们才发现。逛什么啊!钱都没带!大家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吃完冰糖葫芦,这会儿肚子好像更饿了。沈默和卜开似乎也饿了,都站在街边眼巴巴地看着她,像两只嗷嗷待哺的小朋友,看那模样挺可怜的。正巧旁边的小面摊飘来了阵阵香味,闻得人肚子一阵阵打起鼓来。裴穗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却听到一个带着笑意的沧桑声音。“小姑娘,你们几个是不是外地来的?身上没带钱?”裴穗回头望过去,小面摊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方脸鹰钩鼻,系着褐色围裙,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