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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财取之有道。”柳芸对丁显道:“丁兄,一个掌柜都如此高义,我们也不用再推辞了。”丁显点头:“为兄听柳弟的。”柳芸几人带着包裹随着曾实往安阳镇的南门走去。安阳镇坐东朝西,东西南北处各有一道门,东门为正门。曾实就住在离南门不远处的一座二进的四合院里。一路上听曾老头介绍,他本有一子一女,大儿在战事中死去,现唯有的一个女儿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走到他家门处,他掏出房门钥匙站在门口,向大家指了指旁边的一座房宅道:“老夫的女儿女婿过去就住这里,后来亲家夫妻死后,女婿被人诳去赌,不几日便输光了家产,只有搬去乡下的老宅。”柳芸问:“他们是自小订的亲?”曾老头点头,打开房门让各位进了房内,反手将大门紧锁住。借着外面昏暗的光线,曾老头摸出火石,啪嚓啪嚓好几下也打不出火星。肖五从怀里掏出火引,吹了一口递给了曾老头。曾老头接过去将室里的几盏油灯点亮,室里亮了起来。柳芸打理了一下,室内木质结构,陈设简陋,进大门处有一个小院,走上台阶便是一进的厅室。曾老头引各位在厅室坐下后,他拿着灯又要去后罩房处的厨房烧水泡茶。柳芸上前阻止:“老人家不要去忙,夜里喝茶睡不好觉。”曾老头道:“那老夫去提壶凉开水来大伙解渴。”小兰从他手上拿过灯:“老人家,让小女子去吧,你陪贵客说话。”曾老头不停的道谢,依了小兰,坐在右手椅子上,对柳芸几人讲诉女儿女婿的事来。曾老头年轻时以贩货为生,路途中结识了生死之交的同乡黄二,两人走南闯北,积累了一些财富,就回了老家在镇上制下房产。两人挨着建了两座房,还在镇上各买有门店做小本生意。老家也买了几亩田地收租。生活稳定后,两人便各自娶亲成家,两位的夫人相继怀孕,他们便指腹为婚。后来两人都生的是儿子,便承诺,下一胎若是女儿继续先前的婚约。曾家后来生了女儿曾红,便与黄二生的儿子黄明结了儿女亲家。待曾红十五岁时,便与黄明成了亲。由于女儿嫁在隔壁,女婿是自己长小看着长大,曾氏夫妻很是喜欢。谁知曾红嫁去三年无孕,黄家着急了,黄明是黄家的独子,不能让香火在此断掉。曾老夫妻主动提出为黄明买妾,银两他们出。黄家无奈只能同意。黄家便拿着曾家给的银子,去挑了一个妾室回来,谁知两年过去妾室也无孕。街坊邻居就指手画脚,议论纷纷。黄家夫妻心事沉重,渐渐就卧病不起,没多久就相继去世。黄明随着父母去世,没人再能管制于他,镇里的三教九流之人就来引诱他吃喝嫖赌,不到一年时间,住房与门店都输得干干净净,女婿女儿只能搬回乡下老屋。临走前曾老太婆悄悄告诉女儿:“他那么不成器,又嫌弃于你,不如归家。”女儿拒绝:“女儿嫁夫随夫,女儿若离了夫婿,他便无亲无靠。”曾老夫妻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随着女婿离开。逢年过节和夫妻两人的生日,都是女儿一人回家,看着女儿穿的衣服打着补丁,脸色显青白色,老夫妻俩人又是心疼又是自责。除了悄悄给女儿些银两,别无他法。曾老太婆对女儿牵肠挂肚,渐渐病重不起。曾老头去乡下寻女回来看母,未见着女儿,问女婿不知。曾老太婆到死都没见着女儿最后一面,她死不瞑目。说到此处,曾老头泣不成声。柳芸与小兰陪着抹泪,两个男人默默无声地低着头。第12章寻女(一)第二日早上,小兰帮着曾老头做了几人的早饭。用完饭,柳芸对丁显道:“丁兄要赶考,不能再耽误时间,你留在家看书。小兰也留在家里给你烧水做饭。我与肖五陪着老人家去一趟乡下。”丁显担忧柳芸的安危:“为兄不放心,还是随柳弟前去。”柳芸拒绝:“丁兄你去也帮不了忙,不如在家看书。”丁显无法只好嘱咐:“柳弟注意安全,天黑时一定归来。”柳芸点头,继续背着那个随身不离的包裹,带着肖五跟随曾老头往乡下去。肖五抱着剑跟在柳芸身后,他忍不住开口问:“主人因何包裹不离身?”柳芸瞅了他一眼:“肖五因何剑不离手。”他抬头道:“此为防身之器,怎可离手?”“此为救命之物,岂可离身?”肖五哑然,心里不以为然。女扮男装,一身布衣,有何救命之物。柳芸不再理会他,跟着曾老头默默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曾老头的女婿所在老屋离安阳镇有三十里地,所在的村叫黄叶村。三人走到晌午时,才赶到了黄叶村。此村四面环山,田土贫乏,人烟稀少。曾老头道:“黄叶村离另一个高雄镇近一些,有十里地。”柳芸问:“老人家的祖屋在高雄镇?”曾老头摇头:“老夫的祖屋在黄叶村的后山曾家村,比黄叶村更穷,田土少,老夫很少回去,现在祖屋都塌了。”黄叶村的村口有一条小河沟,有名女子正蹲在河边洗衣。柳芸见河沟里的水又黄又脏,想必是死条水沟。那女子见有人前来,她抬起头细细打量,待看清来人是曾老头后,她神色大变,将湿衣胡乱的装进盆里,端起木盆就往回跑。“华儿站住,你给我站住。”曾老头在后大声叫道。曾老头越在后面叫,华儿跑得更快。曾老头指着那名女子道:“曾家给黄家买的小妾,叫华儿。”柳芸点头:“她这样慌乱,恐怕知道你女儿的下落。”三人加快脚步,朝着华儿逃走的方向追去。一座青瓦房横在村的尽头,大门紧闭,四处无人,那盆湿衣在院里放着。柳芸见房子只有两道门,便示意曾老头守着小门,她让肖五踢开大门。肖五一脚便将大门踢倒,两人破门而入。屋内一名男子见此只能走了出来,他骂骂咧咧的说:“还有没有王法,踢人房门,私闯民宅。”肖五抱着剑站在边狠狠上盯着他,他便将骂声歇息了下去。柳芸打量着男子,见他容颜消瘦,衣冠不整,开口问:“你将曾红杀了?”他立刻摇头:“我没杀她,她嫌弃我穷跟着男人跑了。”柳芸看着他的表情问:“一个内闺女子,如何识得外男?”黄明想了一下说:“她跟着走乡串户的卖货郎跑了。”这时曾老头走了进来,听到此话很生气:“畜生,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穷,我的女儿也不嫌弃你,跟着你来到这个穷乡僻壤之地。她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