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的记忆停隔在了这一刻，接下来的一切都不知道了。

    沐玉冰看到我昏了过去，立刻拿起手机……

    啊……”mama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床头的灯光被打开，小妹看着mama，担心地问道：“mama，你怎么了？”

    “没事……mama做噩梦了！”mama对小妹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两人之间的床铺。

    “嘻嘻……mama是不是想哥哥了？”小妹捕捉到mama的眼神，立刻打趣道。

    “是啊，哥哥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呢？”mama担忧地看了看墙壁上的挂表，现在已经很晚了。

    小妹不以为然地嘟起嘴，“哥哥不是说了吗，他要去见的是一个女人，现在他一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快活呢！”

    mama听出小妹话语中的醋意，微笑地摇摇头，安慰道：“怎么，你还不知道啊，每天晚上都被哥哥整得那么惨，现在他不在你不是有机会休息了。好了，睡吧！”

    “不要啊，人家都被mama吵醒了，那咱们就先聊一会儿啊！”小妹说着挪动身体，靠在mama的怀里，“mama，为什么哥哥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你一点都不生气啊？泓晴可是很嫉妒的！”

    mama把手放在小妹的小腹上，轻轻晃动着自己的身体，柔声说道：“泓晴，你和mama一样，虽然都是哥哥的女人，但是由于咱们的血缘关系，注定咱们三人的关系只能这样偷偷摸摸。以后你哥哥还要娶妻生子，你也要出门嫁人……”

    “泓晴不嫁人的，哥哥说了，我是她的小女人，我全身都是他的，他要一直拥有我的全部，他不允许我嫁人，而且我也向哥哥保证，今生今世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女人。”小妹把我和她的海誓山盟说了mama听。

    “好……好……即便你不嫁人，可是你哥哥要娶妻啊，所以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在自然不过了。”mama回想到自己对我的承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哥哥现在不是要娶妻啊，哥哥在学校玩女生，现在连……”小妹听到mama的语气并没有生气，立刻善意地提醒道。

    “你啊……”mama用手指点了一下小妹的太阳xue，“每天晚上疯完了就呼呼大睡，一点都不知道哥哥的困境。你知道吗，每次你睡后，我浑身无力之后，哥哥都会顾及我们的身体，也就作罢，可是mama知道其实哥哥还没有爽到心里。既然咱们母女不能满足他，那他外面有女人在自然不过了。”

    小妹仰起头，很疑惑地看着mama，“mama，你好像看得很开啊？”

    “没办法，要是看得不开mama和哥哥一起疯，以致还把你给拉上！”mama言简意赅地说道。

    小妹眼珠一转，拉着mama的手，祈求道：“mama，你和哥哥第一次怎样一个过程，跟我说说嘛！”

    “不说！”mama一口回绝了小妹。

    “不公平，我和哥哥的第一次的全过程mama都亲眼目睹了，现在要mama讲述一下自己和哥哥的第一次经过，mama居然不说。mama无赖……泓晴生气了，以后再也不理睬mama了！”小妹终究还是孩子，说着就说出孩子话。

    “好……mama告诉你就是了，这已经不知道是你第几次问了，要是再不说，只怕你以后不是不理睬我，而是继续烦我！”mama告饶着轻笑道。

    “嘻嘻……”小妹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是mama三十岁生日的晚上……”mama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mama，你是不是不高兴啊？”我打开客厅的灯，对一直默默坐在沙发上的mama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问出心中的问题。

    mama抬起头，对我露出笑容，“浩云，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mama说着就要用手推我回房，我两手抓着mama的手臂，不依地说道：“不要！浩云知道今天是mama三十岁的生日，可是爸爸却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有回来，mama一定很不高兴的。”

    “怎么会呢，要知道你爸爸现在可是在为这个家忙碌，他即便不能回家，mama也是理解的。”mama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可是……爸爸似乎连电话都没有打！”我或许那个时候还很小，对mama自欺欺人的说法一点都不去体会她的心理，直截了当地说道。

    “可能……你爸爸可能太忙忘记了吧！”mama脸上的笑容多少有点不自然。mama刚才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按理说即便在忙，爸爸也是能抽空打一个电话的，可是——她等电话等到现在，家里的电话依然没有响起。

    我点点头，起身走到mama身前。mama疑惑地抬头看着我。

    我把嘴唇印在mama的额头上，祝福道：“mama，祝你生日快乐！”

    “呵呵……”mama笑了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浩云，你爸爸虽然没有能回来，也没有给mama电话，但是mama能得到家里另外一个男人的祝福，mama很开心的。”

    “男人？”我立刻不满地嘟起嘴，叉开双腿，坐在mama的大腿上，不满地说道：“mama，浩云还是男孩子，才不是男人呢！”

    “怎么了，浩云讨厌长大？”mama用手捏了捏我脸颊，笑着说道，“你不是经常对泓晴说你要快些长大，好保护她不被别人欺负的吗？”

    “这……”我窘迫地挠了挠头，“如果浩云长大后还能像现在这样偎依在mama身上，浩云就不讨厌长大了。”

    mama听到我所谓的理由，不禁笑道：“只要浩云还这样偎依着mama，就还没有长大。男子汉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的，哪能靠在mama的怀里呢？”

    “那我让mama靠在我怀里？”我改口说道，“浩云长大后就让mama靠在浩云的怀里，那样的话，浩云就能像保护小妹一样保护mama了。”

    “你说什么呢！”mama羞赧地白了我一眼，“人小鬼大！”

    “怎么了，mama不可以吗？”我急迫地追问道，“你平时不都是靠在爸爸怀里的吗？为什么就不能靠在我怀里呢？”

    mama看到我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不禁有了打趣我的念头，很是正经地对我说道：“mama是你爸爸的老婆，自然能靠在他怀里，如果mama是浩云的老婆，mama靠在浩云的怀里就理所当然了。”

    “哦……”我恍然大悟地应了一句，“那么mama，浩云要怎么样做你才能成为浩云的老婆呢？”

    “这……总之mama现在是你爸爸的老婆，也是浩云的mama，所以mama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浩云的老婆了。”mama对冥思苦想地我说道，“好了，很晚了，你回房间睡觉吧！”

    我起身慢慢向房间走去，脑海中一直思索要怎么样才能让mama成为我的老婆。

    “mama！”

    “嗯？”

    “生日快乐！”说完这一句，我就跑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开始继续思索先前问题。

    mama看到我消失之后，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散，她环视客厅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正前方墙壁上方的一幅照片——那是mama和爸爸的结婚照。

    “难道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吗？”mama自言自语道。她起身，离开了客厅。在走之前还把灯给关上了，客厅里漆黑一片。

    ……

    “浩云，你不睡觉来我房里有什么事吗？”mama坐在床上，看了一眼站在房门口的我，笑道：“来，坐在mama身边！”

    我走到mama身边，高兴地说道：“mama，浩云知道应该怎么样做你就能成为浩云的老婆了。当mama成为了浩云的老婆，mama就可以靠在浩云的怀里了！”我还很憧憬地说道。

    “是吗？”mama没想到我还在思索几天前她的一句玩笑。

    我很肯定地点点头，笃定地说道：“是啊，我想了很久一直想不到，于是我就上互联网，mama你知道的，互联网上什么都有的。那上面好像说只要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进女人尿尿的地方，那个女人就是男人的老婆了，所以浩云想只要把浩云尿尿的地方放进mama尿尿的地方，mama就……”

    “啪！”

    我捂着脸，愣愣地看着mama。我不知道mama为什么打我，委屈地问道：“mama，你怎么打浩云？”

    mama把手一甩，身体轻微哆嗦，娇目怒看着，“mama平时让你好好学习，不要去网上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怎么答应mama的，你再说说你在网上到底看了一些什么？你给我滚出去，mama不想看到你！”

    我不知道mama为什么这么生气，看到mama手指着屋外，我想开口说话。

    “出去！”mama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我起身默默地离开了mama的寝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重重地关上。也不去关闭电脑，也不脱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刚才强忍住的泪水滑落下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就是想让mama靠在我怀里，mama居然打我！”我越想越觉得委屈，“这样的mama浩云不要了！”我但是这样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