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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12.17)(12.18)

    29年11月11日

    第17章·为表忠诚服毒药

    “这是什么药?”叶秋长松开大腿,仍跪在地上。

    “这是毒药。”张竹影弯下腰,笑里藏刀地瞧着叶秋长。看到这个糟蹋自己的禽兽跪在脚下,她的芳心好受多了。怨恨的程度似乎也有所降底。

    “竹影,你不用这么狠吧?咱们总算也好过一次,有什么谈不拢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嘛。”叶秋长望着这黑色的药片,心里直犯嘀咕--这真是毒药?还是她在整我。

    张竹影用手掂了掂药片,眯着美目说:“yin贼,你也怕死?这么你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了?”

    “怎么可能是真的,都句句是真。”说着,叶秋长腰一直,就想起来。

    “你给我跪下。我可没说让你起来。”张竹影厉声道。

    叶秋长苦笑,只好又跪下来,心说,先让你得意一时,看以后我怎么调教你的,非让她满嘴叫老公,求大jiba干你不可。

    “喜欢我就吃掉,想娶我就吃掉啊。你得拿出你的诚意来。我可最讨厌男人瞎忽悠了。”张竹影笑盈盈地说,面孔很美,美胜荷花。

    叶秋长傻傻地瞅着,犹豫着伸出手。

    张竹影的玉掌一翻,药片落在叶秋长的手里。

    叶秋长盯着这两个小小的药片,心道,这娘们用枪给坏蛋们爆头,都是家常便事儿,让我吃毒药,又有什么奇怪的?唉,这次我可玩大了。可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吧?

    一抬头,见张竹影直盯着自己,右手仍握着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看来,自己要是不服药,她也会用枪逼迫自己吃下去的。

    唉,毒药就毒药吧,死就死吧。就当是她为父亲报仇好了。死在师父的女儿跟前,也不算亏。不过死之前,应该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谁。

    一张嘴,叶秋长将药片放嘴里。

    张竹影很殷勤地递过一瓶水来。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喝水服药毕,叶秋长朝竹影一笑,说:“竹影,这回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张竹影呵呵笑了,笑得眼泪差点流下来,用手点指道:“叶秋长,你个王八蛋,你卑鄙下流,罪该万死,下辈子都得托生为牲口。”

    叶秋长自己站了起来,并没有反驳。因为人家骂他没有错。

    “只要你高兴,你怎么都行。”

    张竹影倏地抬起枪,指向他的胯下,啐他一口,吼道:“yin贼,你去死吧。”眼中寒光一闪,看来是下定决心了。

    叶秋长连忙说:“竹影,你别冲动啊,咱们有话好说。咱们是自己人,非得打打杀杀吗?我已经服下毒药了,你再开枪,不是多此一举吗?那会害了你的前途的。”

    张竹影正想再骂点什么,只见叶秋长突然一弯腰,哎哟哎哟地叫起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张竹影观察着他的反应,说:“看来毒性发作了,你要死了,yin贼。我看你还怎么在女人身上逞威风。”说着,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枪也放下了。

    叶秋长呻吟道:“我的肠子在转个啊,是不是要断了?可疼死我了。”大弯着腰,手按着小腹,直喘大气。

    张竹影笑道:“象你这种恶人,就该肠子寸寸断掉而死。这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

    叶秋长叫道:“不好了,我要忍不住了。”倒在地上,连着翻滚几圈,又猛地站起来,朝卫生间跑去。

    门一关,便发出一阵阵难听的排泄声。

    张竹影听到这声音,脸上笑了,自语道,我cao你妈的,这么让你死,也太便宜你了。你这种人渣,必须得活着,你必须生不如死地活着,这才解恨呐。

    目光看向床上的落红,芳心一阵阵疼,暗道,我的贞cao啊,怎么能给了这畜生啊。这贞cao应该属于那个人的。

    想到那个人,她无力地坐下,坐在床边,目光一暗,手指一松,几乎把枪都掉到地上。

    按照这畜生的所作所为,杀他百遍都不多。可是,为了自己的大局着想,还不能马上干掉他。毕竟他也不是一钱不值。

    这时,卫生间门一开,脸色苍白的叶秋长出来了,腿都软了,迈步都飘浮,象大病了一场。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叶秋长呼呼喘着气。

    张竹影没好气地回答道:“是厉害的泻药,把你泻得连爬的力气都没有,然后死掉的泻药。”

    叶秋长向她走着,说:“原来不是毒药啊。你早说啊。”亏他还能笑得出来。

    张竹影鄙夷地盯着他,说:“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果不其然,还没有走到张竹影跟前呐,叶秋长又弯起腰,又转身,又朝卫生间跑去。

    张竹影嘿嘿笑,说:“你干脆别出来了,就待在那里吧。那里可以变成你的坟墓。”脸上笑着,美目却又湿润了。

    如此反复,折腾了叶秋长七八次,这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最后,连水都拉光了,躺在床上直哼哼,眼前出现了一些幻觉,象要随时死掉似的,嘴里直说胡话。

    见此情景,张竹影坐不住了,又叫来食物,喂他吃东西了。

    喂时的态度一点都不好,一会叫,一会哭的,反而是叶秋长说:“竹影,你走吧,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死掉好了。”

    张竹影气得直跺脚,狠狠地说:“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你一死,我还怎么报仇啊。”

    到底喂他吃了一些东西。吃完东西,叶秋长好多了,合眼睡去。

    张竹影看着仇人被自己折腾得面无人色,虚弱无比的样子,心情大好。

    次日,叶秋长的状态好多了,叫餐厅把饭菜送来,招呼着张竹影共同就餐。

    张竹影也不客气,大口吃着。因为心情坏,她前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因此,她吃得很香。

    “竹影,你好点没有?”叶秋长慢慢喝着粥,只觉得手好软。

    “只要你在眼前,我的心情怎么会好呐?”张竹影低头吃饭,不想看他一眼。

    “吃完饭,咱们就走吧。我也该回公司上班了。”叶秋长看向窗外。外边云烟早散,露出了瓦蓝瓦蓝的天,可说是一碧万顷。

    “你还有力气开车吗?我可不想你死在车祸里。”张竹影停箸不食,美目盯着叶秋长的脸。

    他的脸还是苍白的,眼睛也不那么有福。

    叶秋长强笑着,说:“为了你,我还得好好活着。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遭此大难。”

    张竹影脸一沉,哼道:“我倒是挺后悔的。要知道会这样,不如就让他们随意处置你好了,不论是用刀,还是用枪,还是把你扔进江里喂王八,管我屁事儿啊。”

    叶秋长拉起张竹影的手,说:“你的救命之恩,我会永远记得的。你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哪怕去死,我也不会犹豫的。”

    张竹影甩掉他的手,说:“既然你还有点良心,承认我是你的恩人。那么,以后,只要我发话,你就得照做,别以各种借口耍赖。”

    叶秋长点头道:“行。你现在让我去跳楼,我也照做。”

    张竹影一笑,说:“你别想歪了。我不会那么无聊的。你的狗命还是有一定价值的。我会好好利用,为全人类造福的。”说着,她的笑意更浓了,更深沉了,却也带着一些凄凉。

    饭后,二人下楼,叶秋长去结帐。

    出了娱乐城,张竹影回看这地方,芳心大痛。这是她的伤心之地,注定会伤心一生吧。

    叶秋长也在看娱乐城,心里则是另一种滋味儿。虽然吃了不少苦,但是收获是主要的。这么好的妞,不拿来当炮架子,简直是大逆不道。放心吧,师父,竹影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叶秋长指指自己的车,说:“竹影,你上我的车吧。你的车我找人开回去。”

    张竹影将脸转到一边,说:“没那个必要。我要自己开着。我可没说和你一起回去的。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办呐。”

    叶秋长看了看她,说:“那你自己小心了。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呸,人和兽根本不可能是一家人。你真会做梦。”张竹影看也不看地骂道。

    叶秋长也不吭声,直视着一身休闲服的小妞,越看越爽。这胸脯把衣服顶起多高,这大长腿长得让人瞠目,裤线都直直的,平滑的。

    再往上看,披垂着秀发,俏脸如花,眉眼间,虽仍是寒气,可比起平日,寒气的浓度还是少了,并多了几分少妇的成熟风韵。

    想到是自己把她变成少妇的,想到自己在她的体内注射了不少液体,叶秋长的心中就特别骄傲。

    他上了车,发动引擎,按了两声喇叭,转动车头,缓缓前行。从后望镜里,见她仍气呼呼地站在原地,根本不瞧自己一眼,也没法子。

    他的车上了大路,加速行驶,张竹影的倩影便不见了。

    他前脚一走,张竹影便朝他的方向呸了一口,骂道:“叶秋长,你个王八蛋,我不会让你好受的。你让我痛苦一阵子,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

    突然想起丁小夜来。目光在停车场上一扫,他们的车早不见了。她心说,这个小魔女,把我害得这么惨,咱们势不两立。只要让我见到你,我不跟你废话,一枪放倒你,管它后果怎么样呐。

    张竹影用手摸摸腰上的枪,还是熟悉的那么坚硬,那么冰凉。不知怎么的,一下子想到前夜里,捅破自己处女膜的那根大枪。

    那可恨的东西给了自己太大的耻辱了,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

    张竹影再次骂道:“王八蛋,叶秋长,你的命不会太长的。”

    她钻进车里,发动了车,在路口停了一下,然后快速地奔市里而去。

    她根本就没有别的事儿办。她只是不想和那个yin贼同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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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忽见情人与仇人

    回到市区,叶秋长在必经道口停车。他凭感觉,知道她一定会跟在后边的。因此,他停车等着张竹影的到来

    没几分钟,张竹影的面包车开过来了。见她的车开近了,叶秋长下了车,想跟她聊几句天。哪知道,这娘们突然加速,那车转眼间不见了。

    叶秋长吃瘪,只笑了笑,便又上车继续前进了。

    他是理解张竹影此时的心情的。她那样一个女孩子,冷不丁不幸失身,当然想不开了。因此,叶秋长也没往心里去。只想着快点回去休息,把身体养好了。

    经过泻药的酷刑般的一番折腾,叶秋长感觉自己都瘦了几圈,实在有损师哥形象,得回去好好补养一下。

    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的,因为张竹影说了,随时可能会叫他做什么事儿。他打定主意,一般事儿可以服从,要是伤害自己的事儿,或者要命的事儿,那可要从长计议了。

    接连几天过去,张竹影都没有联系他,连跟踪的事儿都没了。这使令叶秋长宽心不少。身后没了尾巴,连喘气都舒畅多了,可同时又莫名地有一种怅惘。

    他不知道,这几天张竹影的注意力转移了。从她回来的天起,她就跟丁小夜较上了劲。

    一回到市里,她就找上门去,要见丁小夜。可根本找不到人,接待她的人说了,大小姐外出未归,不知去哪里,也不知何时归。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气得张竹影直叫,借着净化社会环境为名,领着一帮手下对丁小夜的生意突击检查,硬要把有问题的舞厅、网吧、俱乐部等关停。可是他们领导不干,只好罚些款,勒令人家整改了事儿。

    这口气闷在心里出不来。张竹影心说,丁小夜,你有种的别出来见人。只要让我看到你,我就随手来一枪,打不死你,算你命大。

    又连带想到禽兽叶秋长,更是火冒三丈,真想持枪到他公司,在身上打几个窟窿才爽快。妈的,你的狗命哪有我的贞cao值钱呐?今后,本队长再不会盯你的梢了。我看见你这个人就想呕吐。

    因为心里压着事儿,所以张竹影很是郁闷,很想出去散散心。这么一想着,机会就来了。

    那边的叶秋长在这几天里,也没有闲着,除了忙于工作上的事儿,也忙家庭上的。

    这一天叶秋长正在办公室里跟手下人谈心,接到弟弟子星的电话,说是已经送老父亲进市医院了。叶秋长赶忙赶去看望。在那里,他不但见到了老父亲和子星,还见到了meimei子君呐。这原是很平常的,可是叶秋长面对子君时,心里还是惶惶不安的。

    子君不知就里,对叶秋长彬彬有礼,还不时对他微笑,跟他说话,仿佛是多年交情的熟人似的。等二人独处时,则是满脸的甜蜜,满眼的情意了,令叶秋长的心里又甜又苦,不知说什么好。

    父亲的多项检查过后,二人一同去找了主治医院谈话,打听老父亲的病情。医生表示,按照最新的科技,患者也不是没有一点希望。但想要恢复正常人的生活,那是有难度的。让他能坐轮椅,能说话,让他能自己吃东西,这是有希望的。

    叶秋长和子君听了,满脸惊喜。

    不过医生特意强调了高昂的费用。

    子君不敢出声,把目光转向叶秋长。

    叶秋长痛快地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改善老人家的善,多少钱都不怕。”

    离开医生的办公室,二人走在走廊上。

    子君柔声说:“叶大哥,你对我们家付出这么多,我真不知该怎么回报你了。”

    “说什么呐,咱们都是自己人。”

    子君含羞道:“改天我去陪你好了。”

    叶秋长连连摆手,说:“不急,不急的。”

    当叶秋长要走时,子君将他送出多远,到了一个偏僻之处,主动献上香吻,还吐出香舌,任他吸吮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上的电话响了,子君才羞答答地跑了。

    叶秋长按了按胀起的棒子,面带苦笑。心说,这可不行啊,已经知道是meimei了,再不可以胡作非为了。

    随后,叶秋长专门请一位阿姨在医院照料父亲,让老人家舒舒服服的,跟在家一样。还让子星返回了校园,家里的事儿不用他管了,只管奔自己的前程吧。而叶秋长自己每天都要抽空去医院探望,对老人家说话,给老人家买东西。

    这些事儿,被子君看在眼里,感动得不行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便把他拉到外边的卫生间里。再出来时,叶秋长一脸的满足的红光,而子君则面如桃花,眼若秋水,说不出的撩人。但她的头发则乱成一团,赶紧去处理了。

    在开车回公司时,经过一家幼儿园。门口,正有许多家长接孩子呐。在不断出来的孩子中,有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正是那天叶秋长和沈瑶琴看到的那对娃。

    一看到这两个孩子,叶秋长的心一震,将车停靠在路边,心说,他们的妈要到了吧?不知道他们的妈嫁给谁了,可千万别嫁我最反感的那个人呐。

    两个孩子在门口没站几分钟,就有人来接了。

    人是从一辆黑色的豪车上下来,正是那位令他魂萦梦绕的女人,仍是戴着墨镜,步态优雅,长裙飘飘若仙,令人停止呼吸。

    这女人一手领着一个孩子奔车去。要接近车时,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人,西装革履,风度不凡。长得高瘦俊俏,戴一副白眼镜,象个大人物。

    一看到这人,叶秋长的心一疼,象是给什么东西狠刺了一下。

    他看着这个男人满脸陪笑,给开车门,又一手一个地送娃上车,又给关门的,说不尽的周到、细致,关怀。

    两个男人上车,车开走了,留下的是叶秋长的悲愤、苦恼。

    他暗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梦雪怎么可能嫁给这个人渣呐?要是她嫁给了这个渣,我还怎么下手报仇啊?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很显然,叶秋长看到的这一对男女都是熟儿人。女的是跟自己有过一次缠绵的余梦雪,男的是从前的好哥们,现在的大仇人秦枫。

    要是余梦雪嫁给别的男人,并生了孩子,叶秋长还没有这么难受。可是她跟了秦枫,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叶秋长在方向盘上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镇定下来。他立马给小眼镜打电话,命他调查秦枫的私生活。要是他们真是夫妻,自己的复仇计划就得变一变了。

    他特别强调:“小眼镜,这件事儿要快,要准,要细,明天我就要结果,知道没有?”

    小眼镜在电话里笑了,说:“头儿,你也太急了吧?他有这么重要吗?”

    “少废话,我要的是最终结果。你快去办事吧。”

    “好的。”小眼镜答应得干脆。

    放下电话,叶秋长开车走了。也没有想过什么目的地,只在街上慢慢走着,眼前老是晃着梦雪和两个孩子的影子。

    不知不觉,竟在公司楼下停了下来。这个时候,都已经下班了,门口很宽敞,很安静。叶秋长便下了车,孤零零地走进办公楼。

    楼里的保安没想到这个时间总经理会来,急忙行礼说:“叶总好。”

    叶秋长朝他笑了笑,便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走廊里自然是鸦雀无声,掉针可闻。各个门紧关,每一扇窗户都寂寞地明亮着,墙也白得孤独,正如叶秋长的心境一般。

    打开门,就那么敞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子,摸出一瓶伏特加来,找出杯子,一边望着窗外的市容,一边自饮着。他一遍遍地想起与梦雪的缘分,相遇,相识,相交。也一次次想起与秦枫的交情来。

    他至今不明白,他们的兄弟情为何那么不堪一击。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他的心怎么会那么狠呐。

    这时,他听到敲门声。一回头,只见秘书沈瑶琴站在门口,西装套裙,亭亭玉立,明眸皓齿,风度绝佳。她的肩上背着一个长带子的黑包。瞧这架势,正要走呐。

    “哦,沈秘书,你还没有下班呐?”

    “我正要走。叶总,你这个时候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去医院了吗?”沈瑶琴带着疑惑问道。

    “我从医院又回来了,想坐会儿。”

    “看你啊,喝得脸都红了。又有什么愁事儿了?”沈瑶琴关心地问。

    “我很好,没事儿的。你下班吧,不用管我。”说着,又望向外边的世界,又喝了半杯。

    沈瑶琴本想立马走的,见他有点神色不对,就径直走了进来。

    “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叶总,你不要再喝了。你这么空腹喝酒,对身体很不好的。”她走到他的身后,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微微皱眉。

    叶秋长回过头来,望着她文静、俏丽的脸,说:“沈秘书,你最大的烦恼是什么?”

    “买房子。”沈瑶琴说着,大着胆子把他的酒瓶和酒杯收缴,统统放回柜里,又返回他的身边。

    “买房子还不容易吗?拿钱就买。”

    “你买房子,就象买一张饭桌一样容易。可是对于我们平头百姓,那可就难了,我们没钱,难于上青天。”

    叶秋长直直地望着她的俏脸红唇,说:“不对,不对,世上最苦恼的不是没钱,而是连钱都解决不了的事儿。”

    沈瑶琴哦了一声,说:“我倒想听听叶总的高见了。”

    四目相接,沈瑶琴觉得脸上一热,忙移开目光。想起前几天他对自己的非礼,芳心跳得快起来。

    叶秋长的目光在她的娇躯上扫了几次,微笑道:“想听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能让我白白奉献。”

    沈瑶琴美目一眯,说:“只要不是有损尊严和人格的,都可以考虑。”

    “请问沈秘书,什么是有损尊严和人格的?”

    沈瑶琴低下头,轻声说:“比如说那天你在林荫路上对我做的事儿,那就非常过分,不可原谅的,很是有损我的尊严和我的人格,也损坏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那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也是很危险的。这楼里除了保安,只怕再没有别人了。真要是有事儿,你喊救命都来不及。所以,你乖乖地下班好了,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苦着吧。”

    沈瑶琴忽地抬起来,说:“你甭吓唬我,我才不怕你呐。你的条件能怎么可怕啊,大不了那天的事儿再发生一次呗。反正我已经吃亏了。”

    叶秋长觉得有意思,逼近一步,说:“你要是再不走,只怕会吃更大的亏。那时候你的男朋友都可能不要你了。”

    “我不怕。”沈瑶琴没有后退,勇敢地答道。

    “这是为什么?”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条件?不是再到树林里散步吧?”沈瑶琴的俏脸上有了几分羞红,看得叶秋长的心直痒痒。

    “我饿了,你跟我去吃顿饭吧,好不?”

    “这就是你的条件吗?”沈瑶琴觉得好意外。

    “对。你同意不?”

    “要是你买单的话,我同意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痛快呐?”叶秋长倒奇怪了。

    “因为我男朋友今天出差了。”

    叶秋长哇了一声,问道:“他能去几个月?”

    沈瑶琴白他一眼,说:“又不是出国,哪有那么夸张。也就是几天就回来了。”

    叶秋长满脸春风,说:“几天的时间就足够了。”

    “你在说什么?”沈瑶琴眨着美目。

    叶秋长一笑,说:“我是说咱们该下楼了。”拉起沈秘书的玉手往门外走去,心里跟长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