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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翟远晟不觉得二皇子会亲自动手,若是动手也该是平清伯的人才对。老赵:“是二皇子身边的梁福,他原名李顺,在宫中时,曾认梁久忠为干爹,后改了名字。只是被分派到二皇子身边后,梁久忠便不再与其往来,其他的没能查出来,只查到梁福有时候会忘平清伯府送消息。”翟远晟还是觉得不对,圣人若是想要掌握二皇子的消息,不必亲自送上自己贴身大伴的干儿子,圣人身边影卫众多,有的是法子。“梁福与德平公主府和远安王府没有往来?”他思忖着问道。老赵摇头:“没有,不过德平公主尝尝派人去二皇子府送东西,也常与二皇子见面,若是当面传消息,也不是没有可能。”“叫人盯紧了梁福和常源。”翟远晟淡淡吩咐,“远安王府那边暂且先不必管,派人传信给裴远,问问他何时回来。”他要送给德平公主和远安王一份大礼,这份大礼少不了裴远的支持。老赵应声:“奴才知道了。”翟远晟这才转头看向常海,一脸严肃,常海看样子估摸着是主子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吩咐,也赶忙紧着心神听着。“你去……”翟远晟顿了下,“准备一壶见血封喉的毒酒,送到栾鸣苑去。”常海:“???!”老赵都忍不住惊住了,常海更别说,书房内一时安静得叫人心寒。翟远晟踹常海一脚:“想什么呢?还等着我吩咐第二遍?”“主子,这毒酒……是给俞姨娘的?”常海捂着屁股小心翼翼问道。翟远晟冷冷看他一眼:“等办完差事,让大夫给你看看脑子。”常海莫名被怼了一把,反倒是松了口气,如今小公子才刚出生,若是就没了娘……诶哟哟,那般可爱好看的小主子没了娘多可怜啊。不过主子要毒酒是做什么使呢?常海怎么都寻思不明白,一直到拿着毒酒去了栾鸣苑都没想出个头绪。圣旨上午就由梁久忠亲自送到了武宁候府,府里的下人们很快就传开了。俞桃从翠芽这里听说后,差点没摔了手上的孩子,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翠芽虽说知道主子不会高兴,也没想到主子会是这么个反应,吓得她都差点晕过去,若是小公子有点闪失,明年今天就是她翠芽的忌日。“主子,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翠芽将孩子小心递给奶嬷嬷,扶着俞桃坐下,屋里点着炭盆子温暖如春,可俞桃的手儿却冰凉冰凉的,手心还沁着汗。“你们都先出去。”翟远晟亲自端着托盘进门,瞧见俞桃神魂不属的样子,淡淡吩咐道。翠芽无奈,只能担忧地跟奶嬷嬷一起抱着孩子退了出去。翟远晟放下托盘,将俞桃抱在怀里,感觉到她浑身哆嗦,心里疼得仿佛被人扎了一刀似的。“小桃儿别怕,你看看我,看看我。”翟远晟捧着俞桃的脸,不住在她面上亲着,温柔至极。俞桃眼神恍惚转到翟远晟脸上,总觉得声音仿佛天外之音:“侯爷……你回来了?”“我一直都在。”翟远晟抱她更紧了些,“什么都不会发生,你和孩子会好好的,乐宁郡主也不会嫁进来。”听见那个名字,俞桃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总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小桃儿乖,你看这是什么?”翟远晟将酒壶拿到眼前。“酒?”俞桃闻见了清冽中还带着几分甜腻的酒味儿。翟远晟点头:“是见血封喉的毒酒。”俞桃瞬间哑然,脸色更白了些,不可置信看着翟远晟,浑身都仿佛疼得厉害,只叫她眼前发黑:“您要处置了我?”“不。”翟远晟放下酒壶,定定捏着她得下巴,似是将话直直砸进她的心底,“这是替常源和乐宁郡主准备的,我要让你亲手处置了他们!”第65章侯爷不行?(二更)……俞桃心底的害怕,让翟远晟斩钉截铁的话给砸没了一半。“那可是郡主……”她喃喃道,随即仿佛想起些什么,她低头避开翟远晟的目光。翟远晟也不逼她说什么,上辈子……全当是梦吧,他自己都不愿意回想那场噩梦,就更不愿意叫俞桃去回忆。可是扎在俞桃心里那根刺,早晚还得拔了去。“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做过一场长长的噩梦?”翟远晟将下巴搁在俞桃发顶,一时不敢去看她的表情,“梦里你被害死,我替你报了仇。”俞桃浑身一震,不是翟远晟想要她死吗?她想抬头,腰间的力量却加重不让她动弹。“桃儿你也做梦了吧?别害怕,这回让你亲手报仇,以后噩梦都不会上门了。”翟远晟的声音略有些悠远,像是怕吓着谁,又像是在梦里似的。“那侯爷梦到您吓了我多少次吗?”俞桃仿佛不经意呢喃道。她心里特别乱,想起上辈子那杯毒酒,可想到更多的,是这男人加诸于她的难受,不然她不会以为是他要杀了自己。翟远晟心下一紧,他怕的就是俞桃问这个,他不动声色深吸口气:“我只梦到我说要娶亲,你很欢喜,让我心里难受的厉害。”“您不是说……”俞桃莫名觉得有些不对,顿了下才按他的说法接下去,“可我梦里,您说娶亲就要把我们都打发了,现实里您也说过这话呀。”“所以我要打发了你,你很欢喜?”翟远晟挑挑眉,继续挖坑。俞桃沉默了会儿,她是欢喜过的,能平平淡淡过日子,不用再提心吊胆,换谁谁不高兴啊。翟远晟本来只是不想让俞桃计较自己梦里的行为,见她不说话,心里开始不爽了。“你还真欢喜了?”翟远晟捏着她脸颊让她抬起头下巴靠在他身上,“你就这么想离开本侯?”俞桃眨巴着眼睛,思绪太纷杂所以反应有些慢半拍,好一会儿才轻声问:“能保住命的话,我不该欢喜吗?梦里您处置了好些人,听说都做了花肥呢。”翟远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没好气解释:“我庄子不缺银子,花肥哪儿买不来?罪过大的都死的干净利落,罪不至死的只是远远打发到再也回不来京城的地方去了。”至于割了舌头挑了手筋什么的就不必告诉这个胆小的小东西了。俞桃继续眨巴眼:“所以您在梦里总威胁要让我做花肥,是要把我卖到山里去吗?”“我逗你……”翟远晟下意识解释,随即反应过来,看着俞桃若有所思的目光,再也说不下去了。俞桃学着他的样子挑眉:“您怎么不说了?看来您的梦跟我一样,挺全的。”翟远晟感觉有些不大对,他声音更温柔了些:“乖,你想不想听听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