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高辣小说 - 白鸟衔情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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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衔情刃(伪骨科女囚男)

作者

青笳

內容簡介

一见钟情,心魔顿生。

白希遥爱何清显,爱到极致生了恨。

1.病娇暗黑萝莉对温柔哥哥的强取豪夺。

2.女主心狠手辣,无道德底线;

男主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3.囚禁逃跑打断腿以及人格毁灭等狗血梗。

4.伪骨科/非传统意义HE/可有多个解读。

1V1現代暗黑青梅竹馬

白鸟衔情刃绑架囚禁

绑架囚禁

何振华,何老爷死了。

是从家中楼梯上摔了下去,死的尤其突然,一夜之间震惊了政商两界。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居然把所有遗产都给了他的继女——白希遥。

说起来,何老爷也是个传奇人物,他白手起家奋斗了大半辈子赢得了滔天的富贵和赫赫威名,他人生的体面,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大眼挺鼻白净俊秀,再加上他老婆死的早,给他生了何清显就识趣地升了天,,因此不管是妙龄少女还是已婚妇人都愿意往他身边凑,成天左拥右抱快活至极。这个有钱有权还有颜的何老爷本应是羡煞众人的人生赢家,但只可惜——命短。

他的朋友们互相搀扶着胳膊走进来,表情哀婉,踱着步去看他们的好友——今年还不到50岁的何老爷,青白着脸躺在水晶棺上也依旧是一副体面样子。

有几位女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墨镜下的眼睛贪恋地盯着何老爷,好像何老爷的死把她们的青春也一并带走了,如今她们剩下的只是一副骨架——遗产一分没给她们留,怎么能不伤心呢?

伤心之余还一点愤恨,哭完了就商量着去找白希遥,及至走到白希遥跟前又开始发起了怵,自知这一群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于是左推右搡谁也不敢先上前,可何老爷一死,她们没了依靠,眼看珠宝珍馐华裳就要离她们而去,几番犹豫下终于有人壮了胆子,亲亲热热地凑到白希遥面前来。

白希遥穿着一件黑色丧服,本来就白的人被这浓重的黑衬得惨白,几乎是白得诡异,而那张仿佛洋娃娃似的脸也精致得不像凡人,尤其是那双占据了所有焦点的眼睛,圆杏眼,睫毛浓而密,下眼睑稍微下至,卧蚕厚薄适中,黑眸流转间,一派天真无辜,任谁都不敢对这个孩子提高声音喊一句话,生怕惊吓了她,同时还不免在心里担忧,这么一个孩子如何能撑得起何家的家业呢?不出一个月准会被人生吞了去。

洪秀真干咳一声,清清嗓子开了口。

白希遥刚目送着一位来吊唁的老先生离开,听到有人叫便转过头,然后像个孩子似的疑惑地眨眨眼睛,歪了歪小脑袋,似乎对洪秀真有几分好奇。

洪秀真17岁就跟了何振华,今年已经跨过30大关了,人虽不老但已然是被荣华富贵养得四肢退化了,没了钱,等同于没了命,而白希遥拿着本应当分她些许的钱,也就等同于拿捏着她的命了。

洪秀真有几分见人说话的本事,三言两语边从寒暄慰问扯到了“抚养费”,对面的洋娃娃笑意盈盈,用娇柔的嗓音说:“洪阿姨不要担心,虽然遗嘱上没有提到你们,但我知道你们都是爸爸的好朋友,我自然不会不管你们,你们放心回家去,过几天我腾出空来,就通知律师联系你们。”

洪秀真还没来得及提条件,本想着她不答应怎么办呢?只能开闹了,可没想到白希遥这么爽快,是一副什么都好谈的样子,洪秀真一时无话,接着又叙聊了两句,竟聊出了几分真切实意的伤感来。

“好好的人说没就没,怎么就无缘无故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呢?!前段时间他去我那里还吃了三碗饭,还说要送我一套在西山的别墅,结果……结果……”

白希遥缓缓垂下眼帘,轻声附和:“是啊,太突然了。”

她嘴角微微往下抿着,好像也是忍痛哀伤的样子。她嘴唇很饱满,下唇有一点厚度,抿起来的时候嘴角显出两个小窝,和她还没褪去的婴儿肥相得益彰。

洪秀真抹着泪抽空看她一眼,发现她白的全无血色,嘴唇也只剩了淡淡的粉色,仿佛一个雪人。

原本预计的谈判没有开始就结束了,洪秀真带着几位姐妹飘飘然走了,回家一心等待律师的电话。

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白希遥始终站在一边,脸上不悲不喜,只是有点疲倦。

她听到有人在小声讨论一个名字——何清显。

何振华那个老头子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继女白希遥,而他的独子——正儿八经的何氏集团的继承人何少爷,何清显这关头居然失了踪,连何老爷得葬礼都没出席。

但谁也没多想,因为何清显一直是个不孝子人设,明明有何老爷这个手眼通天的父亲,他却偏偏不肯继承老父亲的衣钵,自作主张去学了医,出去了竟然就再也没回来过,因此招了何老爷的嫌。

本来父子不合,且父亲立遗嘱居然一毛钱没给儿子留,儿子当然气得不肯回来吊唁他了。

如此一想,倒也合情合理。

白希遥听着他们的猜想,垂了眼睛,扇子般的睫羽遮挡住了她的眼神,只能看到她那漫不经心的一笑。

何清显,她的哥哥。

他正待在一个只有她知道的好地方。

——被绑着双手,蒙着双眼,昼夜不知的,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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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显在无边的黑暗里苏醒了,他的身体被结实而柔软的绳索绑缚着,全身没有着力点只能侧趴在潮湿冰冷的地板上,寒气像一只冰冷的生物在他的脊椎游走,手腕在挣扎间已经被磨出一道血印来,他甚至能闻到空气里熟悉的血腥味。

他已经被关在这里两天了,期间滴水未进,身体酸痛到极限已经开始浮肿,再加上环境冰冷,便开始发起了高烧,他一动也不能动,苍白的唇里只能溢出几道呻|吟,声波撞击墙体又返回来,隐有回声。

他确定,这是一个地下室,并且面积还不小,但应该很空旷,没有人长期居住。

那么是谁把他弄到了这里?

他听闻父亲死讯,连夜乘飞机赶了回来,凌晨两点抵达机场,拦下一辆出租车——之后的一概不记得了。

那司机的脸他还没有留意,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有几分古怪的:极为瘦削的肩膀,戴着鸭舌帽,等他上车也不招呼,一言不发。

何清显猜想他或许是要绑架自己勒索一点钱,但何振华死了,他家中人口甚少,如今家中只剩下一个异父异母的meimei,小他3岁,今年才19岁。

何清显想到这里,又担心起meimei来,既担心她一个人主持葬礼压力太大又担心绑匪吓到她。他那个meimei……看起来机灵古怪,其实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高热让他大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