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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过任何打击林彻机会地揭穿道:“坦白点,是你还没有把人追到手吧,知道会被拒绝,所以没提。”“爸,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上有你一半的基因,”林彻对他的冷箭照单全收,并且反弹道:“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该想想mama吧,你觉得会有女孩不喜欢我这张脸?”“对了,”姜糖眼见父子俩又要开始,忙转移话题道:“前几天,我在微信上看你发的朋友圈,那花是什么意思?”“七夕节。”“所以是你要送给贝贝的?”林彻摇头,眼尾低垂,唇角勾起笑:“是她送给我的。”言下之意,他才是被追的。姜糖有点开心:“真的吗?那岂不是很快就能看到你俩一起了?我也好久没见到贝贝了,有点想她。”林渊只道:“你不要强迫人家。”最后一根蜡烛点亮,她按照流程地许好愿,吹灭,再一块一块地分好。接下来就是拆礼物的时间了。林彻把自己的先拿上来,“妈,知道你喜欢NICO乐队,给你找了他们的绝版唱片,还有演出门票,VIP前排。”“谢谢,”姜糖很喜欢:“果然还是儿子比较好,我之前和你爸说了好几次,他就是不帮我弄,明明演唱会的场地就是自己家的,硬是不给后门。”林彻哪能不知道原因,纯粹是他这个爸爸一点都看不得老婆去痴迷别的男人。他继续把江家的礼物展示完,姜糖已经被哄得心花怒放了,拍拍他的手道:“明年一定要带贝贝来。”她说完,期待地看着林渊,“老公,你准备了什么呢?”典雅的木盒子被送上来时,姜糖就猜出了是出自古董店的,她迫不及待地亲自将层层严实的包装一一打开,心跳快到极点,手放在最后一层遮布上,一点点的拉开。林渊看着礼物,心里总觉得有哪些怪异,余光瞥了眼从小和他作对长大的傻逼儿子。林彻正襟危坐,视线放在盒子上,佯装得像是对礼物一无所知似的。水晶的质地。嗯?她看上的种类里有这个吗?姜糖想不透,索性将布整个拉开,甜甜的笑容顷刻间像面具般地从脸上慢慢裂掉,“这是什么?”一个透明的小玻璃人奖杯躺在里面,底座上用会发光的字体交错地打着几个耀(丢)眼(人)无(现)比(眼)的大字:——年度最佳好妻子。林渊:“……”姜糖试探道:“……我现在是应该感动哭吗?”林彻眼尾微撇,慢条斯理地切着蛋糕,与世无争道:“爸,你要是不想送就算了,怎么连妈都糊弄?”“不像我,可是千辛万苦才搜集到的。”“我都替mama委屈。”“你闭嘴,”林渊咬牙,自知又被明晃晃地摆了一道:“东西在哪?”“不就在这吗?”他指着桌上的丑东西,无辜道:“你现在是连儿子都要赖了吗?”“你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能揍你了吗?”姜糖两边各看了一眼,心中有数,转头对林渊道:“你坐好,小彻难得回来,摆什么臭架子?”“你把手镯放哪了?你爹的东西你都敢偷龙转凤?”“什么手镯,妈,我不知道。”林彻毫无包袱地演着,丝毫不心虚,父子俩之间的宫心计不是第一次了,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姜糖自然清楚自家儿子那点心思,从小为了哄她去和江家联姻时,也是各种法子都来一遍,十次总能蒙她一次。她曾经无比庆幸自己生的是个儿子,不然种种手段,简直就是当代第一绿茶,还不知道要坑掉多少人。林彻将煽风点火的一套给演练完毕,手机上收到新发来的微信,他低头瞥了眼名字,一改吊儿郎当的坐姿,坐正地看向信息。【江樱:今天是姜阿姨的生日?】【林彻:对。】【江樱:那你替我跟阿姨祝贺一下。】【林彻:有个条件。】【江樱:?】【林彻:我要检查一下手镯还在不在。】“……”江樱叹气,她也不是没有仰慕者,但大都是对她留有尊重,每一步都有分寸,怕惹她不快。只有这个大少爷,三言两语的目的性强势到不得了,偏偏她还没办法拒绝。她乖乖地拍了一张手腕的照片传过去。却见他挑剔道:【我怎么知道手的主人是不是你?你要是转头另送人了,我怎么办?】江樱:“……”一口气被噎住,无赖到这个地步,她也算开了眼,本也不是百依百顺的主,便淡淡地回应了他一句:【那你就该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她接着又补充:【不要总闹大小姐脾气。】林彻没等到江樱再发照片过来,反倒被“劝”了两句,横竖摸不清她的意思,截图发给段铭,问:【什么意思?】段铭作为一朵解语花,很快一语惊醒梦中人:【江小姐应该地想让你不要跟弃妇一样胡思乱想。】解释完,还不忘拍一下马屁:【少爷你眼光真好,江小姐如此委婉,还真是体贴入微。】林彻:“。”第20章开学【林彻:你在骂我?】【江樱:?】她不紧不慢地打字:【我怎么可能骂人呢。】林彻一想,也是。江樱给人的感觉一直是白白嫩嫩,柔软得像块豆腐,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江梨又一心想把她培养成矜贵的豪门闺秀……那就是段铭这个狗贼在挑拔离间。他选择性忽视,继续端详着照片,连同注意到背景里浅灰色的地毯和床脚边放着的粉色行李箱。【林彻:你要去哪?】【江樱:要开学了,在收拾。】八月底,是差不多了。他接着问几号的机票,一面打开平板,去查帝都家里的装修进度,按照他的要求,一切都整理妥当了。【江樱:明天。】他没那么快赶回去,回家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溜走,林渊第一个不容他。他有些烦躁地拿了烟盒到另一边的阳台,左右不过几天的事,林彻叮嘱段铭,让他今晚就飞回去,打理好一切。林渊终于等到姜糖走开的空档,随手将桌上的一本杂志往他身上扔去,没砸中,顺着他的耳边飞到地上。“坦白点,”他活动着手腕:“你把手镯扔哪去了,你在国内赌钱输了一屁股债?”林彻将手镯的数目让人如数打回到林渊的账上,把杂志捡起来放好:“对不住。”不是为了换钱,女式手镯还能被安排到哪去?林渊扬眉:“拼了这么大血本,也没见你追到人,还有脸当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