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言情小说 - 农女有田有点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65

分卷阅读1665

    子都没了,茅草棍子都见不着一根了,撒泼打滚的就要十两银子,只说反正她不管,金壶每年肯定给家里不少银钱,如今他不给了,从他以前给家里的钱里,给她补上就行。

最后金斗只得掏钱,才算送走了林氏。

可林氏的话,却在王家大房的人心里留下了印象,他们也觉得金壶既然在外头生意做得那么大,就算有点什么小难处,也不至于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说不得就是林氏说的那般,他在外头娶妻了,被人拿捏住了。

两处言语一相加,王家人就回了那样一封让金壶凉了心的信。

陆管事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可隐约也猜出了些,到底跟王家人多年的交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看在王永珠和宋重锦的面子上,也就在送信过来前,特意去打听了一番,将这些都说与了金壶听。

金壶听了,却只一笑,这些年的磨练,他已经不是那个能让人轻易看穿的了。

就是陆管事,自认为也颇能看人,也没看出金壶的想法。

不过他也不是那探寻究底的人,将信交了出去,此行的目的就达成了,也就识趣的告辞。

金壶倒是很大方,谢过了陆管事,又送了几样礼物,后来还帮了陆管事几个顺手的小忙,也算是还了陆管事这份情。

他虽然知道了这里面有误会,有别人的挑拨,可归根究底,还是骨rou亲人对他不够相信,不够关心罢了。

冷了的心肠,哪里那么容易暖起来?

更别提他如今年轻气盛,即使面上随和,心中却还有着年轻人的那份执拗,因此几次经过荆县,都未曾回去看过。

这些委屈和难受苦楚,他本打算憋在心里一辈子的,可在张婆子和王永珠面前,他却忍不住,什么都倾吐了出来。

王永珠和张婆子一听,王永珠还没什么,张婆子先炸了。

第一千七百八十章地图

一拍桌子,眼珠子一瞪,就骂道:“老大这个没脑子的蠢货,自己儿子的话不信,倒是信外头那些五家外姓,藏着歹毒心思人的话!这大半辈子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爹是个榆木疙瘩脑袋,金斗和金罐也是傻的?都不知道劝着点?我看是好日子过多了,倒是都生了歪心了!”

一面又骂金壶:“你也是个傻的,真有心要孝敬你爹和林氏,你不会逢年过节的时候回去一趟?给点银子,带点礼物,说两句好话,只怕你爹和金斗他们也高兴呢!”

“哪里像你这么蠢的,银钱没少给,还没落着好!你说你在外头也是做生意,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这些道理你还不明白?还有脸哭?有啥好哭的?给我起来!”

金壶听着张婆子这骂人的话,心里都觉得熨烫无比,那委屈铺天盖地的涌出来,一下子就没忍住,抱着张婆子的腿,只大哭起来。

张婆子恨铁不成钢,想抽腿抽不动,想再骂点啥,看金壶这模样,也实在说不下去了。

只得求助的看着王永珠。

王永珠啼笑皆非的看着哭得跟二百斤的狗子一般的金壶,想着让他哭出来也好,免得憋在心里,伤了身体。

因此只示意张婆子等着。

好半日,金壶才将心气给哭顺了,抬头,就看到张婆子和王永珠,一人端着一杯茶,吃着点心,等着他哭完呢。

见他抬起头来,王永珠还递给他一杯温茶,让他润润嗓子,补补水份。

金壶不好意思的接过茶,一口气干了,也将脸上的羞臊给去了几分。

见他情绪稳定了些,王永珠这才开口:“行了,我跟你奶都知道你受委屈了。这眼看要过年了,咱们也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一家子好生过个年。等过了年,咱们再细细的详说这事,去洗把脸,把衣服换了,一会子咱们吃饭,都做了你爱吃的!”

说着就拍手示意外头的人进来,带金壶去他房间。

一面又将那些箱子都封好,当着金壶的面落了锁,让一并给搬到他的屋子里去。

金壶急了:“这些东西——”

王永珠打断他的话:“这些东西,你且都收好。你回来又不是马上要走,着什么急?快回去洗漱吧?”

说着就将金壶给推了出去。

金壶知道拗不过,只得跟着下人后头,到了前头厢房里,早就预备好了热水,还有一身崭新的衣裳。

他痛痛快快的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衣服出来,剃了胡须,看着就是一个十分精神的小伙了。

中午的饭菜果然都是荆县那边的口味,大厨这手家乡菜做得十分地道。

金壶多年没有吃过这么地道的家乡口味,加上一路风餐露宿,就算有银钱也享受不到,倒是吃了三大碗饭,撑得肚子溜圆,才放下碗筷。

吃了午饭,端上茶来,祖孙三辈人坐在一起说些闲话,金壶此刻也冷静下来,只觉得先前那般失态,有些丢脸,因此绝口不提先前的事情,只说些一路见闻,风土人情,说与两人听。

倒是让王永珠想起一事来,当初她支援金壶一千两银子,让他去闯荡,只提过一个要求,出了大楚之后,每到一地,都要悄悄的绘制当地的堪舆图,然后带回来。

这么些年,若是金壶真的做到了,那起码通往西域的道路都应该被绘制上了。

都是自家人,王永珠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金壶。

金壶一拍大腿,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

忙让王永珠稍等,急急忙忙的跑回他先前住的屋子里,捣鼓了一会,才抱着一个小小的木匣子过来。

当着两人的面,先打开了木匣子,里面放着几样首饰。

金壶将那首饰一股脑的倒在了桌子上,半点不见心疼。

然后从靴筒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挑开了首饰下面的衬布,又用刀尖对着不知道哪个地方按压了下去,然后又用手推了一下,将一块小木片给起了出来。

然后露出下面一叠薄薄的绢布来。

金壶小心翼翼地将那绢布给取出来,递给了王永珠:“这些是我一路经过的地方,都画在这张绢布上了。有些地方我拿不准,就请当地人给描述,然后记在心里,回来后再偷偷画上。我怕还不准,要是能买到当地人黑市里卖的地图,也都买回来,一一对比过了。”

“别的我不敢说,这地图我可是都亲自对比过,可比那些当地人黑市卖的地图,和那些西域国家的堪舆图都详细。基本这一路过去,哪里有河,哪里有山,路上有多少个村庄,相隔多少,都有注明。”

“还有,这路上哪里有马匪出没,哪里的可以歇脚,哪里千万要快点通过,哪些地方当地人都和马匪勾结…”

说起这个,金壶眉飞色舞,看起来是颇为自得。

王永珠小心翼翼地展开了那绢布,就看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