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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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年和桑燃没有开车,而是选择走过去。 这一片都是些砖石残壁,看起来很早之前是一处建筑群。 二人缓缓靠近。 桑燃压低声音道:“就在里面。” “她不出来怎么杀?”莫年问。 “我去把她赶出来。”桑燃道,“她皮糙rou厚,很难杀死,但是跑的不快,等她出来我们一起攻击,她抗不了多久。” 莫年没有异议。 桑燃跳出墙壁,走进几根断壁交错构成的矮小空间里。 很快里面涌出一股热浪,钢筋混凝土的墙壁被人砸开一个大洞,一人狼狈地从里头滚了出来。 “咳咳咳!”那人灰头土脸,捂着嘴猛烈地咳嗽着。 她转过身,猛踹几脚旁边的墙壁,轰隆几声墙壁轰然倒塌。 她迅速跑开,以免被掉落的砖石砸到,等她离近了,莫年看清了她的脸。 确实是陈翡。 莫年抬手,粗壮的雷龙从天而降,径直落在陈翡头上。 她躲闪不及瞬间被雷电笼罩。 “呃啊啊啊!” 莫年没有犹豫,几道粗壮的雷柱接二连三地批下。 地上的砖石被雷电劈得炸开来。 一通狂轰滥炸后,莫年才停手。 硝烟散去,原本陈翡站立的地方出现一个坑,黑漆漆的人躺在里面,生死不明。 莫年警惕地看着,一手凝着雷电,一边靠近。 坑里的人几乎浑身都黑了。 莫年盯着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浪费异能力补刀。 她犹豫的片刻,黑乎乎的人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脚腕,莫年只来得及凝出一团雷球,整个人就斜飞了出去。 她狠狠撞到一面墙上,直接将墙壁撞出一个大洞,人跌落进去。 莫年浑身剧痛,眼前闪着白光,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裂了,忍不住咳出几口血来。 好不容易从废墟里爬出来的桑燃,灰头土脸地出来,就看见莫年被扔了出去,她大惊,连忙上前补刀。 陈翡已然是强弩之末,逃不了了。 桑燃凝出火焰,足足烧了五分钟,直到里头的人被烧得黑漆漆看不出人形。 死透了。 桑燃踹了一脚这黑漆漆的一摊,才一瘸一拐地去找莫年。 她被倒下来的砖石压到小腿,废了老大劲儿才出来。 她费力地爬上砖石堆,还算完整的一面墙被砸出了一个大洞,莫年躺在里面生死不明。 元素型异能者身体素质和普通人没有太大区别,只对她自身的那种元素有一定抗性。 这么一摔,莫年伤得不轻。 桑燃拍了拍莫年的脸。 “还活着么?” 莫年睁开眼,浑身还是痛得,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营地里有治疗系吗?” 桑燃尴尬一笑:“没有。” 莫年:…… 眼睛一闭,躺了下去。 “诶,你别死啊?没治疗系但是有药啊!你死了你那男人可就归我咯?”桑燃嚷嚷着。 莫年睁开眼,冷冷看了她一眼。 桑燃讪笑,不再贫嘴,道:“你撑着点,我去叫人把你抬回去。” …… 陆九州等在营地里,忧心忡忡。 很快,营地门口一阵sao乱,他抬头望过去,却见只有桑燃一个人回来了。 莫年呢?!陆九州心慌了,他挣脱了身后人的桎梏,跑到桑燃面前,焦急道:“莫年呢?” 桑燃挠了挠脑袋道:“受伤了,来,小琴小若,带副担架去把人抬回来。” “受伤了?”陆九州又急又愁,“我跟你一起去。” 桑燃没拦着。 反正陈翡已经死了。 陆九州跟着她们跑到废墟里,瞧见莫年浑身是伤躺在地上,眼泪就忍不住留下来。 “莫年!”他跪下了,拉着她的手。 莫年睁开眼,瞅见陆九州。 “你怎么来了?” 陆九州眨着泪眼,低声道:“怎么伤得这么重……” “……死不了。”莫年道。 “诶诶,回去再温存啊,”桑燃上前来煞风景道,“先把她抬回去治疗。” 陆九州听话地让开了。 两个女人把莫年抬上担架,抬回了营地。 他们的车塞得太满,没有地方给莫年躺着,桑燃便把自己的车厢让出来。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堆药物,挨个看着使用说明。 莫年躺在床上,陆九州坐在床边,眼睛还是红的,但没哭了。 桑燃不知道能用什么药,索性把所有治外伤的一股脑抱了过来。 “你想让我上药,还是……”桑燃努努嘴,指的是陆九州。 莫年看了她一眼。 “行行,我不耽误你们哈。”桑燃把药丢在陆九州怀里,“你自己看着办。” 她拉开车门下去了。 陆九州把药拿起来,一个个看着。 这些药盒都很简陋,没有太多的信息,壳子上写着消肿止痛膏、创口清除膏、烧伤膏、挫伤膏、痔疮药,陆九州把那个痔疮药拿出来丢到一边。 这么多怎么用,也没个使用说明啥的。 陆九州想了想,先拿出酒精给伤口消毒。 他看着莫年,脸忽然有些热热的,低声道:“我帮你脱衣服……” 莫年没说话,只是配合着侧过身。 陆九州轻手轻脚帮她把外衣脱下来,放在一边。 她里面穿着一件紧身背心,上面沾了一些血迹。 陆九州一点点把背心扒拉起来,露出后背。 莫年后背上青青紫紫,很是瘆人,不过好在没有大的破口,都是些细碎的小伤口。 他拿着棉布沾了些酒精,一点点揉擦淤血的地方,然后再将消肿药涂在上面。 背部涂好后轮到前胸。 莫年倒是没不好意思,陆九州却涨红了脸。好在前胸没什么伤痕,接下来到了下半身。 上完药后,陆九州甚至出汗了。 他帮莫年换了身干净衣服,拿着她的脏衣服准备下车清洗一下。 “陆九州。”莫年道。 陆九州回头,脸上带着疑色。 “怎么啦?不舒服吗?”他走到床边,探下身。 莫年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压着他脑袋低下。 两人的嘴巴狠狠撞在一起。 陆九州下意识伸出手撑在两边,怕自己压到莫年,但很快他被吻的意乱情迷,手脚发软,软绵绵地倒在莫年身上。 莫年哪有刚刚那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劲,一个翻身就将陆九州压在身下,她的手从陆九州衣服下摆伸进去,径直来到胸口。 陆九州的胸部已经变大了些,不再是以前那般平平的,稍微一挤就拱出一个柔软的幅度。 莫年温柔地揉弄着这团软rou,一面轻吻他的脸颊。 陆九州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伸出两只手勾住莫年的脖子。 不知不觉,他的裤子被剥了下来,yinjing微微挺立,莫年伸手上下taonong了几下,它便颤抖着。 陆九州脸上露出难耐的神色。 “唔……嗯……”陷入情欲中,感觉下半身有团火在烧,却怎么也出不去。 “唔……好难受……怎么,怎么射不出来……?”他忍不住说道,声音娇娇软软的。 莫年低下头看了眼。 她也察觉到不对劲。 陆九州的yinjing翘着,明显是要射了,但是颤抖了几下却是什么也没出来。 莫年下意识又碰了一下。 “唔,啊!”陆九州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眼前猛地闪过一道白光。但是他的前面什么也射不出来,倒是从后xue流出一股粘稠液体。 “怎么……怎么会?”陆九州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忍不住低头看。 他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射不出来? 莫年盯着他小腹上那个略显可笑的章鱼图案。 章鱼?是那个女人干得? 陆九州感觉到自己后xue粘腻腻的,他有些难堪地低下头。 以前是仇曼把手伸进去他才用后面高潮了。现在他的后xue什么也没有,居然也高潮了。 他怎么变得这么yin荡? 莫年抬着他的屁股,也看到从后xue流出来的液体。 陆九州羞愤欲死,自己的身体变得这么畸形yin荡,都是仇曼害得! 远在仇州另一端的仇曼打了个喷嚏。 陆九州的眼眶渐渐红了,莫年看到他要哭的样子,凑上去吻了吻他的额头,安慰道:“没事的……等到了关洲,我找人给你看看。” 陆九州点点头。 他前面射不出来,后头却是一直在流水,隐约有些瘙痒。 陆九州红着脸,小声对莫年说:“后面……好痒……你碰一碰……” 莫年哪里受得了这种蛊惑,她一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臀部,然后将手指伸进去浅浅抽送。 陆九州靠在她肩膀上,哼哼唧唧的,还小声催促道:“深一点……” 莫年屏着呼吸,又往里面深入。 陆九州自己伸出手揉搓rutou,他贴在莫年身上,任由情欲席卷脑袋。 前面能不能射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后xue涌出一大股粘稠液体,流到莫年手上,又从她的指尖滑落,顺着流了出来。 奇异温暖的能量也从指尖传递到四肢百骸。 莫年眼中升起一抹惊色。 那股能量随着陆九州后xue高潮喷涌而出,精纯而又炽烈,并且自动往她体内钻。 很久未能松动的等级门槛,居然就被这股力量带着,轻描淡写地跨过去了。 随着等级的提升,她身上的伤痛也消失无踪。 莫年忽然想通了一切。 她搂着陆九州的肩膀,让他跪趴在床上。 眼神迷离的陆九州,乖乖顺着她的力道趴到床上,屁股撅起来。 莫年也跪立在床上,前胸紧贴着陆九州的后背,她一手抚弄着他的胸脯,一手在陆九州后xue里抽插。 很快那股汹涌的能量伴随着高潮又出现了。 一连发xiele两次,陆九州气喘吁吁,大腿根部抽搐,险些跪不住。 莫年揽着他的腰,将人抱起来,让他坐在怀里。 她抽出手指,用被单胡乱擦了一下,又捧着陆九州的脸,吻了上去,二人唇舌交缠。 …… 防止桑燃起疑,莫年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抱着被单和脏衣服下了车。 时间已经是上午了,外头空地上或坐或站或蹲,都是桑燃车队里的人,她们有的在做饭,有的在洗衣服,有的围在一起闲谈。 桑燃就是闲谈的一员。 她叼着烟,单脚站着,靠在后面的车厢上,看见她过来,手里还抱着床单,露出个猥琐的笑。 “哟,温存一晚胜做良药啊~” 莫年别搭理她的调侃,只道:“弄脏了你的床单,跟你买了。” “哎呀,床单而已啦,送给你咯~”桑燃道。 莫年没说话,只是把床单团起来,走到自己的车边,塞了进去。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从手边的储物箱里掏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点燃。 她并不常抽烟,身上的烟都是给领主准备的。 这烟也是领主用的,可不便宜,她顺手抓了好几包出来。 她垂下眼,吸了一口。 难怪领主会取消她和陆九州的婚事,还把他关起来,难怪她带走陆九州后,仇曼会这么愤怒,开出这样荒唐的条件。 恐怕就是那个女人告诉领主有关陆九州的秘密,这样的能力,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放过的。 她伸出手,一星精纯的金色弧光跃动于指尖之上,隐约可感觉其中蕴含的恐怖能量。 八级异能者。 有了陆九州,升到九级,好像也不是什么难如登天的事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事。 看陆九州的样子,他自己并不清楚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莫年捏紧拳头。 她必须快速变强,才能护着陆九州。 …… 已经是第三天了,还没有找到陆九州和莫年的踪迹。 仇曼坐着,脸色不佳。她的脚边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奴隶,睁着黑而圆的眼睛,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后xue里还插着一根嗡嗡振动的假阳具,只看露在外面的底座便能看出其粗壮得恐怖,奴隶的前端被一根尿道棒塞紧,显露出不正常的紫红色。 仇州副领主江断月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色。 江断月瞥了眼那个奴隶,朝身后的人颔首。 身后的手下心领神会,上前去将那个奴隶带出房间,然后关上门。 “领主还不打算回去么?”江断月开口。 她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股成熟的魅力。 仇曼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站起身,走到窗户边。 “你不是在外头巡视么?” 江断月走近两步道:“闹出这么大动静,我在外面岂能安心?” 她走到仇曼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放在一边。 她捧起那杯仇曼动都没动的茶,喝了一口。 劣质的茶有些刺喉咙,但她面上没有露出异色,只是将茶杯放到了一边。 “阿曼,你母亲临终前的话,还记得吗?” 仇曼背对着她,没有说话。 “你只需要等……等龙城之主老死,群龙无首,西域混乱,你自会问鼎这天下。”江断月缓缓道,“为个男人闹这么大动静,生怕人不知你也是色令智昏的蠢货?” “等?”仇曼回头,脸色阴晴不明。 “姨母,我已经四十三岁了。” “是啊,你还有最少三十七年可活,急什么呢?” “……我等不了。”仇曼抬头。 “姨母,龙城之主马上就会死。” 江断月瞥眉。 “莫愁主的遗孤和莫愁城那位左护法还活着。” 江断月眉眼松动,静默片刻,她道:“那两人要去刺杀龙城之主?” 仇曼想起恢复正常的白楼。 她直觉此人并不简单,藏有很多秘密,或许她不仅能杀掉龙城之主……还能恢复莫愁城往日荣光? “西部很快就要乱了。”仇曼道,“云台小动作不断,姨母,是时候给她们点教训了。” 江断月抬眼。 这个以前鲁莽冲动的侄女,在这位置上做了近二十年,也有模有样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江断月站起身,“不过那荒唐的悬赏令,还是撤了吧。想朝云台发难,也用不着露这么大个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