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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出这个 主意。 这时他腿跟上的箭伤越来越疼,只怕黄蓉出言讥嘲,咬紧了牙关半声不哼, 但觉身子高低起伏,知是走上了一条崎岖的小道。 又走了大半天,树枝树叶不住拂到身上脸上,显是在树林之中穿行。那段天 德脚步蹒跚,呼呼喘气,但听黄蓉挥竹棒不住鞭打,只得拚了命支撑。 走走停停的,约莫行出三十余里,柯镇恶算来已是申时。只听得鸦声大噪, 千百只乌鸦在空中飞鸣来去。他听得鸦声,已知到了铁枪庙附近。 那铁枪庙祀奉的是五代时名将铁枪王彦章。庙旁有座高塔,塔顶群鸦世代为 巢,当地乡民传说铁枪庙的乌鸦是神兵神将,向来不敢侵犯,以致生养繁殖,越 来越多。 黄蓉问道:老头,天快黑啦,到哪里投宿去?柯镇恶寻思:若投民居借宿, 只怕泄风声,引动官兵捉拿。便说道:过去不远有座古庙。 只听黄蓉骂段天德道:没听到有古庙吗?乌鸦有甚么好看?没见过么?快走! 这次没听到棒声,那王府教头段天德却又叫痛,不知她是指戳还是足踢。 不多时来到铁枪庙前,柯镇恶听黄蓉踢开庙门,扑鼻闻到一阵鸦粪尘土之气, 似乎庙中久无人居,只怕她埋怨嫌脏,哪知她竟没加理会。 耳听她命段天德将地下打扫干净,将柯镇恶放在一条长板凳上,三人稍事休 息。此时大雨早竭,耳听得蝉鸣犬吠,远处田间男女歌声遥遥相和,一片太平宁 静,比之此前烟雨楼旁的连场恶斗,宛似到了另一个世界。 休息过后,黄蓉自供桌底下找到了些祭祀用的锅碗,便让那段天德到附近田 里摘了两个大南瓜,又拾了些禾材,和了些野菜煮了,端了一碗放在柯镇恶面前。 柯镇恶却道:我不饿。 地址發布頁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01;&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頁4F4F4F, 黄蓉道:你腿疼,当我不知道么?甚么饿不饿的。我偏要你多痛一阵,才给 你治。 柯镇恶大怒,端起那碗热腾腾的南瓜迎面泼去,只听她冷笑一声,肥胖官兵 大声叫痛,想是她闪身避开,这碗南瓜都泼在那段天德身上。 黄蓉骂道:嚷嚷甚么?柯大爷赏南瓜给你吃,不识抬举吗?快吃干净了。 那段天德给她打的怕了,奔走竟日肚中确也饥饿,当下忍着脸上烫痛,拾起 地下南瓜,一块块的吃了下去。 这一来,柯镇恶当真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半站半坐的倚在一只板凳边上, 心下极是尴尬,要待伸手去拔箭,却怕创口中鲜血狂喷,她当然见死不救,多半 还会嘲讽几句。 却听黄蓉道:拿这刀子去,给柯大爷箭伤旁的下衣割开。 段天德依言向前,却听黄蓉道:姓柯的,你有种就别叫痛,叫得姑娘心烦, 可给你来个撒手不理。 柯镇恶不住挣扎怒道:谁要你理了?快给我滚得远远的。 那段天德着小刀面对着摇晃不已的裤子,却是无从下手。 柯镇恶还未骂完,忽听黄蓉娇喝道:没用的死胖子,给老娘滚远一点! 柯镇恶只听那段天德,脚步踏跌,远远的站到庙门外。突觉创口一阵剧痛, 以为是黄蓉拿住箭杆,反向rou里插入,柯镇恶又惊又怒,咒骂声中,一拳挥去自 是打在空处,创口又是一下剧痛。 黄蓉状立即闪身上前,柯镇恶此刻不良于行,三下两下便被点了xue道,又倒 回在那长条凳子之上。 想到这柯镇恶受伤失血,xue道不能久点。眼一转,见那神龛旁有些老旧的布 幔,便取下撕成条状,将柯镇恶的四肢反折,牢牢的绑在长凳的四支凳脚之上。 拾起小刀,便将柯镇恶胯下处的裤子割开,转眼一看,那rou棍乌黑细长,尚 未勃起就有六吋来长,黄蓉忍不住笑道:老混账,本钱倒是挺长的啊,就是细了 点。 话说完,黄蓉小手一伸,竟捞起那小黑蛇般的rou棍掂了几下。 被那温软的小手着么 一拨一弄,柯镇恶那细长的小黑蛇立刻就抖了两下,似 乎是直挺了点,黄蓉见状不禁格格娇笑不已,说道:瞎蝙蝠,你也七老八十了, 怎还那么还像那些愣头青一般敏感,难道是又瞎又丑,嘴上又坏,一辈子没有女 人愿意理你吗? 这一说,惹的柯镇恶又是一阵羞愤咒骂。却是让黄蓉的兴致越来越高,接着 笑道:你们七怪里不是有个什么越女剑……韩小萤?她怎没顾念结义之情,跟你 rou身喂个招,下身交个流?要不然结义又是结个什么由头?结个什么玩意儿? 听到黄蓉这辱及已故义妹的言语,柯镇恶气的脑中一阵晕眩,须发皆张,怒 喝道:「我横死于你爹手下的韩七妹一辈子守身如玉,我老头子活到现在也是洁 身自爱,岂能让你这小贱人如此侮辱,你……你……放开我……不用治,我跟你 拚了……」 听到这「洁身自爱」四字,黄蓉更是兴高采烈,捧腹笑道:「原来还真是个 童子鸡啊……啊……不对……不对,你这么老了,应该称呼为陈皮鸡……对 ……对……就是陈皮鸡!」 笑着笑着,她那白嫩的小手往柯镇恶那小黑蛇般的rou棍一握,撸动了几下, 说道:陈皮鸡你好啊……嘻嘻……哈哈哈哈…… 听到被编排为「陈皮鸡」,又被这么一握一问好,这柯镇恶自然是暴怒挣扎 不已,直到他跨下的创口又渗出了血来。黄蓉也不加理会,看着他的箭伤一阵沉 吟。 等柯镇恶稍事平静,黄蓉便走出庙门,对着段天德说道:「去烧一盆热水来, 快快,满身尘土脏死了,我需要欶洗一下!」话刚说完,拍的一声,清清脆脆的 打了这胖子一个耳括子。 柯镇恶心道:小妖女不说话则已,一开口,总是叫人吃点苦头。 过了一会,段天德烧来了热水,柯镇恶躺在长板凳上,忽听黄蓉啐道:「你 瞧我的脚干么?我的脚你也瞧得的?挖了你一对眼珠子!」 只听段天德吓得魂不附体,咚咚咚的直磕响头。 黄蓉道:「你说,你干么眼睁睁的瞧着我洗脚?」 段天德不敢说谎,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见姑娘一双脚生得……生得好 看……」 柯镇恶一惊,心想:「这肥厮鸟死到临头,还存色心!小妖女不知要抽他的 筋,还是剥他的皮。」 哪知黄蓉娇笑道:「连你这副肥蠢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