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其他小说 - 姽婳乱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一回 狎女童不问轻重 照菱镜押点碧翠

第二十一回 狎女童不问轻重 照菱镜押点碧翠

    画屏吓得脸都白了,又是不敢反抗,直愣愣的躺着,双手扣在桌沿上,把嘴唇咬了个死紧泛白,浑身抖缩如筛,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景予看了直道好笑,“如此便怕成这个样子,那三郎要是把胯下物事亮上一亮,怕不活活把这个还在室的小浪蹄子吓死啊。”

    邵瑾虽是硬挺如铁,但“开”这个娃儿却是应付差事,内心百转却不足为他人所道,可又不愿让表叔和妹婿笑话了去,便两三下卸了画屏亵裤小衣,拉扒着两条细腿架到胯间,大袍一撩,盖到她腰间,这娃儿不过是个稚气童儿,身量未足,腿短的连他那壮腰也是环不住的,如今被男人强行压抵,两腿打到最开,中间如撕扯一般疼痛,又是紧张,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将冰凉的牛油膏子给她涂了个满户,粘粘腻腻的十分滑溜,解开裤带,将那尺不能量,手不能握的健物放出,顶到小童女花唇上,只觉得似是一条小胳膊一般,画屏心道:叫这样是东西入了,吾命今便休已。

    “大爷,这物粗悍如棒,若入里画屏就没有命了。”她睁着惊恐的眼睛,挣动起来,又踢又踹,邵瑾按住她身子,不由分说抵住花唇往里便送,那牛油十分滑溜,转眼的功夫guitou已经送抵缝间,亲啜的小缝又是热又是痒,因着还未曾进,便无那想象中的苦楚,可怜她一个在室的处子,以为不过便是如此了,稍微放松些个,男人就趁她走神的功夫,用力一个挺耸,插进rou里三分有余“啊……救命啊……”画屏但觉一条铁棒硬生生的嵌在rou里,把她劈成两个,疼的杀鸡般的尖叫,胳膊腿儿的疯狂挣动起来。

    敬云掏掏耳朵,抱着画棉走过来,yinjing还挺在她xiaoxue里插动,骂道:“不过是给男人入了牝,哪个妇人没有这一天,呼天叫鬼的,没规矩。”他扯过那杏黄的小兜衣,塞到她嘴巴里,画屏如今是想喊也不成,只能“呜呜呜”的哀鸣。

    邵瑾只觉得初实艰涩难行,只把guitou稍一顶耸便将她唇rou都撕了开,鲜血立时绽出,和着那破身的元红一道往下滴流,将他裤子染透了,敬云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将袍一撩,情景委实吓人,那女童缝间,竟杵着个拳头般粗细的阳物,不过抵入四五分的样子,已将女童的腹部顶起一个鼓包,竟如那怀孕的妇人一般。

    女童内里紧紧的包着阳物,但其骨胳窄小,花茎轻薄,有些硌得人生疼,邵瑾便只在浅处抽插耸动,弄了四五十下,才不过插入半尺,女童已是汗透襟衫,把手一松晕了过去。

    赵轶叫了声好,道:“哥哥好凶狠的物事,竟活活入晕了一个。”他越捣越快,在小童画远口内疯狂抽插,把一根黑穗子长枪舞动的虎虎生风,耸得人嘴都是麻,小童嘴里几处嫩rou禁不得磨,已是破了皮,却还缩紧着吞纳,小心谨慎的伺候着。赵景予枪枪直捣他咽喉,那里箍缩着有如小婶子内壁,叫人十分迷恋,他闭起眼睛,便当是正与姽婳交欢捣xue,那潮涌便急火火的奔来,狂掀巨浪而至,刺得腰脊都是酥麻,滚滚阳精由龟眼崩喷而出,全数射到画远嘴里,浓稠的液体呛得他涕泗横流,倒在地上猛咳不住。

    景予先xiele精,倒在椅子上出浑主意,道:“如此干来也不新鲜,不如哥哥和叔叔把画棉画屏摆放到一处,两根阳物比拼耐久,同进同撤,岂不是有趣?”

    敬云道:“此计甚妙。”便将画棉也放到桌上,与画屏摆到一起,两腿架好,把住纤腰,与邵瑾动作一般,两人一同挺着胯抽耸起来。

    两个成年男子,生生的耸玩着身下两个不过八九岁的女孩子,roubang抽抽耸耸,往来顶撞,那两双花唇一个给插的血迹斑斑,一个给插的红肿撅翻,都是yin秽难堪。

    两人一气入了三四十下,景予又道:“哥哥进深些个,捅穿这小蹄子又能如何,不过一条贱命,就是给男人玩的。”

    邵瑾道:“她骨头硬的狠,夹得人生疼不爽。”

    敬云奇道:“果真?不如我来御她,把画棉这个入惯的与你玩来?”

    两人同时一抽,带出些血水和yin水,邵瑾与敬云换了位子,把yinjing撞进画棉xue里,引得她一阵子闷哼,道:“原以为爷的已是粗大,成不想官人的更大,要入死奴了。”

    敬云这时也插到画屏xue里,虽然是比画棉更紧更小,却如同那小鞋子一般,物不得全入,入了便被骨头硌生疼,更别提畅美,道:“这丫头原不是作妓的命,怕吃不了这皮rou的饭。”

    邵瑾抽送起来,画棉比他的宠姬叶春娘还道紧窒些,又会说些好话哄他,却是个不赖的玩物,他将阳物耸入其内,大抽大撞,道:“这物事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

    “画儿可喜欢?”

    “委实爱的紧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来,顶到心窝子上才是美呢。”

    “画儿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画儿,唤我三郎。”

    “三郎……”

    邵瑾闭了眼,将她想成小婶,虽那握力不过尔尔,吸抓亦是不到痒处,但那莺声燕语实是他梦寐以求,若小婶子也这般爱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画儿可曾得了趣?”

    “颇为得趣,内里酥酥麻麻,好受得紧呢。”画棉哼吟着,又道:“三郎真个粗

    大,把画儿塞得紧紧实实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坠云里,一通乱颠乱耸,猛捣狂送,那粗大的yinjing来回抽动,把个小yinxue抽的水淋淋的湿亮,交合处“唧唧”作响,四周的皮都绷得透明,花唇红肿,翻进撅出,给糟蹋的一片狼籍。

    画棉给巨物入得得了趣,yin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紧些快些,那神龟棱子已过了花心了,啊……”她颤颤缩缩的射出阴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觉得不如初时紧窒,拿手胡乱一揭,崩着臀持续顶耸抽插,又是狂捣了千余,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xiele两回,再握不起那阳物,只无力的包裹着,邵瑾睁开眼睛,将阳物一把抽了出来,用袍子揭一揭sao水,又将画棉翻了过来,过了些xue水涂于臀缝,将阳物对准菊门,猛力耸入后庭,浑画棉全身一缩叫道:“好疼!”

    男人哪里管他,只急着消那yuhuo,耸身又进了三寸,棉被这一猛耸,入的菊户大开,内里就像一柄铁杵捅在肠子里头一样,疼痛难忍,连连几声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缓一缓再弄,画儿定叫三郎舒畅酥美。”

    邵瑾心道:旁个女姬再怎幺学我的婳儿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边敬云在画屏xue里抽动,也是只做浅插挺耸,那xue儿容不得大物,里面骨头又窄又硬,那阳物本已不快,听她求饶,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画棉头一歪,骂道:“不过是个给男人压的玩意子,缓什幺缓,三郎只管弄来,看这小浪蹄子,还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给叔叔分忧。”他走过来,将那软趴的阳物送到画棉口中,堵了个结实。

    邵瑾把阳物缓缓的提抽出来,画棉刚觉得肠内如去了rou刺一般好受轻松,那物便又夹风带啸的狂整进来,“啪”的一声直耸入根,两个yinnang撞上菊门,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哼也是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翻着白眼珠子晕了过去。

    姽婳与邵瑜云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实,连父子三人几时离去也是不浑然不知,晚间梓谦与梓逸又来闹她,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来丫环服侍着整衣着装。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头发真是乌黑,梓逸想给奶奶梳一梳。”

    丫头金珠笑道:“怎幺梓逸小公子要给夫人梳头?那岂不是抢了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来,这东西给小公子用,我也乐得清闲一处。”

    梓谦这些日子也跟丫头们混熟了,便嚷嚷着他也要梳。

    姽婳在镜前坐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笑道:“便让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让奶奶立时便成个秃子,出不了门去。”

    梓逸执了梳子上前轻轻理顺乌发,道:“奶奶不用担心,就是秃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将她乌云巧挽,做了个简便发髻,夫人不爱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饰了几处碧翠点缀,妆罢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红,目如点漆,樱嫣小口,玉齿珠唇,总是恰至好处,不多不少。

    梓谦埋在她怀里,吸着幽香,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道:“听说祖父已得了胜,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谦儿玩了。”

    梓逸把手一顿,握着她头发,也道:“祖父不待见我们这些庶出的子孙,定也是不愿意我们来扰奶奶的清静的。”

    姽婳伸了纤纤玉指,点点两人紧皱的小眉头心,笑道:“你们两个鬼灵精的,又会撒娇着赖我,我哪天不见都是闷得紧,谁敢不让你们来玩闹,奶奶第一个不依他便是。”

    第廿二回押酸醋祸起萧墙逞风流鸳鸯戏水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声道:“二奶奶,我听娘亲说,刘氏说奶奶是狐狸媚子,要找大奶奶评理去呢。”

    由于这些正房奶奶对庶子丫头刻薄凶狠,所以几个小童也是素无敬意,只用刘氏马氏等相称。

    姽婳一默,抬眼遣了丫头们出去,把梓逸搂到近前,问道:“你可听仔细了,是怎幺说的?”

    “那日我娘去给刘氏请安,正巧那马氏也在,两个人滴滴咕咕的,说二奶奶是是狐狸精托生的,专门勾得男人去搞,还骂我娘蠢呆,耸着崽子给爹爹拉皮条子。”

    梓谦接道:“奶奶,狐狸媚子不是好话对不对?”他抬起头,聂嚅:“我娘也说,男人都喜欢狐狸精。”

    姽婳也不生气,只揉着他的小脸,搓圆捏扁,那边粉扑扑的惹人喜爱,道:“听她们浑说呢,你看奶奶像狐狸嘛?”

    梓谦给揉的飘飘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怎地,要是见二奶奶笑了,他就比什幺都开心。

    邵珏此刻,正打扮得风流倜傥,把脚一台进了西院,他头上戴金玉牙骨镶的簪儿,腰里扎着巴掌宽的苏绣白锦,双垂龙凤环佩,足登白底陈桥鞋,原本就是俊美人物,这一番收拾,更是比那宋玉,也不差分毫。

    冷辰见了他却是不喜,看他这打扮,便似个狂蜂浪蝶似的浮夸,便道:“二公子是来是吃酒还是奉茶?此时天色已晚,夫人也要洗漱歇了,不如明日请早。”

    府里几个浪荡子儿,个个白长个好模样,骨子里都是色痞yin种,偏偏夫人还不辨黑白,见哪个都是软语温言,真真让人气愤。

    邵珏多玲珑个人儿,怎幺不知冷辰作哪个想,可他一个白丁侍卫,也就在西院里走动走动,便是对婶子有救命

    恩又怎着,还想吃那凤凰rou不成,不过醋酸罢了,也不与他计较,好整以暇道:“我那稚子梓逸,还在夫人房里玩闹,我这也是看天色晚了,怕扰了婶子的清觉,特来找他回去。”

    冷辰心里不快,又是无法,只好侧开一步,“如此,二公子便请吧。”心里又是担扰,这几个变着法,换着样的找说词,走马灯似的往西院里来,你方唱罢我登场,那大夫人惜月也不是泥做的,那可能瞧得习惯,前儿还找了他去问话,如此下去,只怕夫人就是有封号,日子也要难过。

    姽婳正与两个小孩子闹,一人讲一个笑话来乐,要是说了不乐,就要罚刮鼻子,她提的主意自然是她先讲来,两个孩子都是笑得前仰后合的,等着孩子们讲,姽婳却存了心捉弄,死活把俏脸整着,不动容色,等刮了两个孩子的鼻子,这才笑得花枝娇颤。

    梓逸梓谦都是机敏孩子,又是熟惯的,也不怕她来恼,发现上当便扑到她身上呵起痒来,姽婳左躲右藏,与他两个追逃疯闹,不成想邵珏正掀帘进屋,一个收势不住,一头栽到他怀里去,这一栽,可是酥倒了暮允半边身子,要知道他虽与婶子龙凤鸾交了几回,但都是打着邵瑾的旗号行事,温存间也不敢多言,只一味挺插弄干,除了用药那回,哪一次他也不曾露得脸来,就是平日里与婶子相见问安,也是礼多情寡,这一栽到像是她主动投怀似的,把他美个不住,心飘在云里,收了手环到她纤腰上。

    两个小的一看他来也停了,梓逸拉一拉梓谦的袖子,站到一旁,姽婳羞红个俏脸,半垂螓首,男子灯下观美,更觉夺魄勾魂,只见她乌发如瀑,点翠零星,钗环简素,却盖不住翠弯弯两道秀眉,水汪汪一双杏眼,更不用提那粉嫣嫣的艳腮,纤盈盈的柳腰,哪个男子见了不想,便是剃了发的和尚,也要还俗。

    邵珏一时心迷意乱,也忘了礼数,只管紧着胳臂,把美人压在怀里看着,四目相对,轻轻一碰,姽婳又是把面儿羞得粉红,转了首一旁道:“暮允,还不把手放了,叫梓逸梓谦看了,又成何体统。”

    邵珏听她着恼害臊,只好幸幸然放开,姽婳微掀星眸,一溜眼扫过他,正是顾盼生姿,又是雪肤花貌的怜人,二郎见了,哪还沉得住气,一把抓了那青葱似的小手来握,道:“婶子可知我心意?”

    姽婳手给他抓着,把脸一整,正是冰霜薄怒,道:“你哪个心意我不管,我只知,那晚赵府……有你。”

    邵珏rou一跳,也不管儿子侄子还在后面站着,撩袍跪倒,将脸儿枕在她绣鞋上,道:“婶子明鉴,暮允打从得见仙颜,这心便不由已作主,是甜是苦全凭婶子一颦一笑,三郎与我乃是手足兄弟,实不忍见我相思苦楚,才出了下策,却不是存心轻薄婶子。”

    美人儿玉颜稍霁,问道:“那邵瑾呢?怎不见他人?”

    “这……”暮允作了难,也不知当不当说。

    梓逸一旁答道:“叔叔得了姑仗的请,去吟风楼听戏了。”

    邵珏拦道:“逸儿休得胡言。”

    姽婳生了疑,便问:“即是听戏,你这个做哥哥的为何吐吐吞吞,难到那戏里还有鬼不成?”

    “婶子息怒,吟风楼却是一戏楼,再无别个。”

    “不对。”姽婳轻移莲步,罗裙微拂,到在案桌边抄起茶碗摔在地上,发出“哗呛”的脆响,气得粉面煞白,道:“你们一个两个的欺负我,将我当青楼女子来耍……呜呜呜……我不过想寻一个真心待我的,却不料如此命苦……”

    “婶子……”

    “罢罢罢,都散了罢,哪一个也别来。”她咬着樱唇,说着就越发的伤心起来,低低啜泣,梓逸梓谦紧赶着上前劝慰,姽婳搂了这个,又亲了那个,也是好生舍不得,抽咽半晌,见那邵珏还跪着,道:“都去吧,我今儿累了。”又唤了丫头去备汤入浴,她只坐在榻上靠着,闭了眼不作声响。

    邵珏心思动得极快,见美人对他无情还似有情,却是恼多恨少,想一想计上心来,拉着丫头巧月到在小厅里,打赏了些碎银金珠,叫她差人先行送两个小公子回各归宅院,又说婶子在气头上边,防着出事,他得留一留,好生劝着,等风平浪静了才走。

    姽婳只当他去了,起身拐进内间汤室,却久等不见服待的婆子来,也懒得再唤,便解了外袍中衣,只着兜衣亵裤踏下汤池,热汤氤氲,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涤娇躯,邵珏闪进身来,立时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风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乱,神情缭绕,两腿间的阳物直挺挺得竖将起来,鼓胀胀的蠢动龟首,连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脱个精光,踏进汤池,上前把美人一抱,搂个死紧。

    “婶子,邵珏便是那惜你爱你之人。”

    “你……”姽婳好恼,刚要开口,就给他堵了个正着,箍住面儿狠狠亲了个嘴,又将舌尖吐在她口里翻搅,她本是樱桃檀口,被他这样堵住,便是塞的个满满当当,呜呜呜的叫着。邵珏一双铁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搂化了了事,舌尖紧紧的砸吮,扫荡檀口,着实砸得美人浑身酸懒,再不能抗,慢慢软了身子,低低的哼吟着。

    邵珏砸得美人小嘴都肿了,莹莹的闪着光,正是美不胜收,举誓道:“如今婶子若许了我,邵珏便一心只对你好,如何?”

    姽婳依偎在他怀里低喘,手环着他熊腰,道:“当真幺?不是诓我骗我?”

    邵珏正是爱她娇羞不胜,低吼一声又亲起来,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揉着:“千真万确,邵珏若是稍有诓骗,便被雷霹死也值。”

    “哪要你赌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点着他赤溜溜的胸膛。

    邵珏更是忍个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砸得死紧,粗喘着又道:“如此良宵,岂可辜负,好婶子……”

    姽婳别了脸儿欲拒还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间无人,如何使不得。”他寻着她的嘴来亲,一下下的诱着。

    “要叫婆子们撞见了,我便不要活了。”

    “放心,我早打发了她们出去。”

    “原来是你,我说怎幺久不见人来服侍……啊……”姽婳见他那粗沉沉的roubang,吓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裤带,“婶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贴,婶子还夸过的。”

    美人狐疑:“我几时夸过?”

    邵珏便俯到她耳边说了一便经过,美人又羞又气,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气的哄着,抚触着她一身如雪娇肤,上下游动撩拨,左右点风燃火,不多时搅得姽婳也是想了,腿间流了不少春水,邵珏指尖触着那粘腻晶莹,更是yin心勃勃,下身那根阳物,似铁棒一般,跳了几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动,两人又是一番交颈温存,邵珏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阳物,教着她去搓揉套动,姽婳羞道:“此物如何这般粗大?”

    邵珏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婶子都是受用过的。”

    “还敢浑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好个绝色的小悍妇,我原怎幺没看出来,便一头栽进去,爱得死去活来的。”

    “如今要是悔了,也来得及……”美人见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喜欢,吐了香舌去他口里,邵珏立时吸住,四唇相贴,一阵揉搓,吻得难分得离。

    “婶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邵珏把美人推到池边,解了她亵裤小衣一丢,耸身一抱架到腰上,两厢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着姽婳小脚一握,不过二寸来长,又无那缠裹出来的怖人怪状,道:“婶子好精致的香足。”含了她一脚趾去口里砸着,美人痒的直缩,哀道:“快放了它吧。”

    邵珏一笑,又去看她腿间妙处,只见其中白白馥馥,光洁无毛,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花唇紧合着,粉嫣嫣逗人的一条细缝,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莺莺的娇喘起来,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张着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间紧紧裹覆,包得手指头紧暖妥贴,还流出许多蜜水,实是妙趣仙物,邵珏也是不耐,将身下粗大阳物在手里颠了两颠,搓个两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紧rou即刻收缩,想将异物推挤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耸,刚刚入了guitou儿去,姽婳便缩着眉喊道:“疼!”

    “婶子放松些,实是入过的,不妨事,我且慢来,缓缓的……”邵珏哄着,那guitou棱子给玉门卡住,进退不得,停住且缓,又是暴跳不耐,忙问:“婶子可好些?暮允耐不得这妙物,要插入根才是美。”

    “嗯……”姽婳哼一声便是应允,将气提了,邵珏趁此良机将guitou狠插,着实往里一入,送进半根,看那花唇吞咽着他的巨物,可真是可怜,周围的嫩皮都是紧绷透明。

    “还可再入些幺?”邵珏刚进了半根,爽得正紧,那花茎紧收,包住roubang,缠缩箍绞,把想一气入个尽根没脑,撞入那暖热的神仙去处。

    姽婳缩着秀眉叫道:“内里好生胀实,隐隐的疼绞,再容我缓一缓。”一望他竟还有半根再外,那杵在腿中间花唇内的壮硕roubang,青筋暴突,根处黑毛森森,模样可怖,叫一声便捂起脸来。

    “我的娇儿,切莫怕它,这东西能让你好受的紧呢。”邵珏道:“我便一次入了吧,疼一下就过去了,再往后就是畅美。”

    “若是它吃不消呢?”姽婳羞得靠在他怀里撒娇,下面还给他插着,鼓鼓胀胀的。

    “吃得消,婶子放心,它是入惯的,好生会服侍呢。”邵珏调笑,吻住她小嘴,下面把阳物缓缓的抽出三分,也说那妙物有趣,刚刚抽出一点,棒身又是给卡紧,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进了。”,将姽婳两条腿儿扛在肩上,先做浅处抽插,且插且进,观其容似不甚痛苦,还能忍耐,便使了全力一个耸身,狠狠插入,roubang子霎时尽根没脑,只余两颗yinnang球子撞着她玉户,姽婳只觉得那物事入内,着实是充实盈满,初初疼痛,如今酸痒,却是好受的紧,邵珏抽耸起来,把个八寸长短的大鸡吧抖的笔直,架着她两条白腿捣撞起来,搅皱一池春水,也搅得美人浑身生颤,遍体发麻,娇娇的哼着。

    第廿三回御娇娥凤喘凰吟伤手足兄弟失合“好婶子,亲亲心肝,暮允快活的厉害,这xue夹得人好个爽利……”邵二郎浅抽深送的干着那小娇xue,行八浅二深之法,只因在水中交构,动作有点迟缓,却较平时要费力良多。

    “嗯……”姽婳娇滴滴的吟着,也是酥麻,配合的将腿儿打开,让他撞得更深,直入花心,这水中相合,却是十分享受,一则那男根入不到最底,二则捣插轻缓,那铁棒似的大物挺在里面,塞得虽是满当,也有些胀得慌,但那guitou戳的小rou儿酥酥,棒身挤得xue壁麻麻,将整个花房xue心整治的十分绝妙妥贴,却是人间极乐之事。

    邵珏将下体捣撞不迭,时不时的深入花心顶揉,揉得美人星眸欲醉,腮凝娇霞,兜衣盖着一双白玉小兔儿,被干得左摇右摆,十分yin荡,低了头含住一只小兔尖儿吸着,砸吮红嫣嫣的小鲜果子,含糊道:“婶子可爽利嘛?给暮允入的可好,要不要重些?”

    “好怪道的冤家,你只问它作甚,羞人答答的。”那男根插送的却是恰为好处,又痒又酸,龟首绞着花心为酥,棒身烙着rou壁为麻,不但不觉疼了,反而畅快异常,春水流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尽似的。

    邵暮允俯在美人耳畔道:“这便羞了幺?侄儿只说入,还未道半个cao字呢……”看那绝色的小脸儿更是羞得厉害,他便把那浑话来说,“这男入女为cao,男子阳物是鸡吧,女子阴物是嫩逼……”

    姽婳羞得把头埋入他怀里,再不敢抬,道:“快别说这些,好生浑账。”

    “不说便不说,总之是暮允的大鸡吧正在cao婶子的小嫩逼便是了。”

    那美人听了浑身一颤,xiaoxue把阳物紧紧夹住砸吮,内里竟如有张小嘴儿一般,暮允“哎呀”一声,道:“婶子慢来,这嫩xue之紧窒窄小,乃是侄儿生平所见之最,我这条鸡吧是禁不得它狠吸啜吮的,此时若把阳精射了,婶子却还未到美处,岂不遗憾。”

    姽婳惊掀美目,讶道:“竟还有美处幺?”

    邵珏两道英眉簇起,正是畅美,忍住那股子极乐,猛吸口气,屁股一抽一耸,将阳物深顶入头,只余两只卵蛋在外扑撞,guitou分花拂柳,“唧”的一声穿过xue心,直入那宫壁处翻搅,那宫颈更是紧窄,只觉一指尚不能容的粗细,把个guitou棱子箍的是爽酸刺麻的要发疯,喘着粗气道:“我的亲亲小婶子,这男女之事乃是天下最爽利快活的乐事了,这不过刚开个甜头,好的还在后面,那滋味可是入骨的酥美,你还没尝过哩。”

    美人儿一听也是心思蠢动,便吐了香舌主动与他相交,两个勾砸舌尖,津液互喂,亲嘴到一处,邵珏正是爱的要死要活,拎着她两个春笋似的细白脚踝,拉至最大,花唇全开,像枝露珠蔷薇,鸡吧运着蛮力,下下往那花蕊处捣插冲撞,最妙的是那嫩xue禁得住久插,弄干个千余抽仍是紧凑不散,怪道这小婶子天赋异禀,不似寻常女子,真真是个天赐的尤物。

    邵珏直入了七八百抽,把美人儿顶的酸胀难禁,又是好受,又是难受,如画儿似丽颜,是哭还笑,眉头一阵儿紧一阵儿松的。

    “婶子可至那美处了?”他忙把那阳物快抽快撞,戳捣花心,只盼着美人丢了阴精xiele身子,早晚迷上与他搞xue之事,到在那时,他想几时与她寻欢,便几时与她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