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书迷正在阅读:许你晚来心动、再一次初恋、公主她总想逃、被神明宠爱的下场、今天也在努力装穷、灵气复苏后我女装成神了、小书生他想尚公主、穿成和男主情敌变情人的反派后我失忆了、惊!老婆儿子非人类、我老公实在太稳健了
了?就算他给那妖孽戴绿帽子,也是活该。想着她调笑道:“你是要亲自折磨啊,还是叫些别人?”顾廷脸上微红,眼里还是一贯的阴狠,汝南王妃闻弦知音,观色查意,明白了宝贝儿子所想。汝南王妃溺爱惯了,从来不管仁义礼智,只要顾廷想要,她就想办法夺来捧给儿子,顾廷刚刚十五时候,对男女之事初露兴趣,他屋里一个丫鬟叫梅妆,最是娇俏可爱,顾廷喜她妩媚,强胁着要她共赴云雨,却不料那丫鬟早已和江湖浪荡子有了私情,拒绝了顾廷。她知道后二话不说,把侍卫赶出府去,绑着那梅妆逼她和顾廷欢爱了。按她的话就是,左右不过一个贱人,给廷儿做房中人,就是个该张着腿儿任廷儿玩弄的东西,还敢矫情不成?更气的是,后来那个丫鬟上吊自杀了,死就算了,还好死歹死死在顾廷房中,叫顾廷受了惊吓,此次对女人没了兴趣,她送了多少助兴东西,顾廷都一脸恹恹模样。难得又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了,她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想着她更等不及了,安慰顾廷一定会把那人带回来,就焦急的唤了礼服就出门。*那厢慌乱如蚁,水眉这儿却是安静的炖着菜。两个人的饭菜格外简单,她把个小砂锅,铺些泡软的粉丝,冻了一晚上的豆腐,香菇鱼丸豆腐皮叠的整齐一锅炖上,把rou洗干净用盐和葱姜蒜腌制会,洗干净裹上面粉一炸,往咕咕冒泡的锅里一下,再焖一会,缕缕的香气从砂锅盖的小孔里争先恐后的袅绕起,占据了小小的厨房。水眉添了饭,端着砂锅走进了荣凤卿房间。荣凤卿又在睡觉,他的日夜极其没有规律,时而白日沉眠夜间如鬼魅独行孤坐,他生活在黑暗里,不受日月的拘束。可他身子却被这自然规律催逼着,形容憔悴一日不如一日。“王爷,用膳了!”她声音染着烟火香气,冲走了些许屋里寒冷。荣凤卿正在寤寐中,紧闭着薄唇,眉头微拧似落了雪霜一般,忽然热气一到,熏的他微睁开了眼。水眉不怕打扰他睡觉,因为他几乎一天到晚都在睡,就差没睡死了。“用膳了王爷…”水眉把青玉小案端上床,殷勤的摆好菜饭筷子。她青丝用染墨布缠起,未施粉黛只在耳后坠了个亮晶晶的明珠,挽起袖子露出白生生一截皓腕,仿佛妻子照顾着丈夫。还是个差点病弱残疾的傻子丈夫。“不吃…”荣凤卿闭眼,侧着身子又去睡,他眼带一歪,露出眼底一片青黑。精神差到了极点。自打水眉进府来,这人就没好好吃过什么饭。“王爷,”水眉柔着声音劝他:“您吃点吧,哪怕喝点汤也好。”“不喝…”荣凤卿声音冷下来。他从来不是听人劝的人。“王爷…”话音未落,水眉只感觉脖子被人掐住,狠狠的砸向地上,那人压抑着怒气,一字一句的道:“你是越发得寸进尺了。”他不知道为何动这样肝火,整个人身子一翻,冷不防的扯动了青玉案一脚,青玉案整个歪斜过来,那砂锅一晃,水眉阻拦不得,眼见那一锅热菜就要倒到他身上,她惊呼一声,不管不顾的欺身抱住他。哎吟一声,少女娇躯瘫软在他身上。她背后红燎一片,那温度他摸着尚且惊心。荣凤卿未料到她肯舍身救自己,他自知理亏,只能僵着身子任凭水眉在他怀里发颤,少女娇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偏生他寤寐时候衣带半解,水眉的睫毛几乎触着他裸露的肌肤上,他心口一阵发热,她似乎忍耐着极大的痛苦,泪花都盈在眼角,软糯的喊声从唇角溢出:“疼...”她抬眸,朦胧的觑他一眼,烛火幽深中她看见荣凤卿弧线好看的下巴,那薄唇紧抿着似有自责,水眉的泪滴落在他胸口,平添几分暧昧:“疼...疼的紧。”荣凤卿一言不发,拂袖把青玉案一扫下床,轻轻把她翻过来放在床上,水眉喘着气儿,吐气如兰带着少女幽香,紧紧攥住荣凤卿衣袖不放。手抚上她后背,水眉颤巍巍的伸手护住背后:“没事!”荣凤卿眸色深重,扭过头去。水眉挣扎着起来,一不小心手扯到他衣带,整个扯开了,如玉的肌肤在灯下辉映着光泽,水眉眼波流转,纤纤素手替他系上衣带,指尖划过他胸膛,他喉结轻轻一动,这微小动作系数被水眉捕捉到。水眉没敢再挑弄他,只装是无意避开,她下得床来,那布块擦干净床上污渍,把自己的那一份送到荣凤卿面前,低垂粉颈轻声道:“王爷,用膳吧。”荣凤卿正要拒绝,就听见她声音带着哭腔:“王爷若再不肯用膳,奴婢就白挨了这一锅烫了。”他叹口气,端过水眉送过来的饭碗,终究是说了一句:“一起用吧。”“王爷用吧…您身子要紧,听说您当年带军出征,一顿可食三牲五斗,神武天下,今日您虽暂困此间,也不能消极伤了自己身子,前路实在漫长,您倒在这里了,岂能甘心呢?”荣凤卿动作一顿,语气平淡:“废人一个,吃东西做什么?”“您不是废人!您是天下英雄,总有人在等你的,王爷,您就不想再去看一眼您的旧部吗?青州十万兵马,那是您南征北战多少年的伙伴…您就不想再见您的爱人吗?”水眉几乎落泪,她恨他是个傻子,想不起来她!荣凤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半晌开口:“我怕是等不到那日了。”17.黄历廿五祭灶祷祝宜画个大饼哄人过……被困这暗室三载,什么豪情壮志,什么旖旎心思,全部磨灭了。他有多煎熬无人知晓,这王府本来就是处凶宅,他多少深夜闭眼听耳边风声,鬼啸鹰唳,草木皆兵,后来在孤寂里他知道,鬼不过是寂寞滋生出来的。太寂寞了,连鬼,都不免期盼它出现了。水眉看着他如冰封的侧脸,心里一阵刺痛:“王爷,你再等等好不好?”她真的无能为力,她带不走荣凤卿,荣凤卿现在身子越来越差了,她生怕他还没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