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随即,从办公桌上的留声机里,传出庄严的朝鲜国歌,全体朝鲜同志与我一样,立刻直挺挺地站立到金日城的画像前,一位摆弄留声机的老者,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纸盒递到顺颐的面前,顺颐高高地抬起双手,小心奕奕地捧住小纸盒,然后,转过身来,缓缓地向我走来,待走到我的面前,她启开盒盖,我偷偷地扫视一眼,原来是一枚珍贵的、闪闪发光的金日成像章。 顺颐掏出 袖像章,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缺乏营养的面庞,洋溢著激动和幸福的神色,直看得我暗暗发笑,可又不敢流露出来。顺颐将小纸盒放置到办公桌上,非常认真地将 袖的像章,戴到我的胸前,就在此时,朝鲜国歌恰到好处地结束了。 “呵呵,真有意思,”简单的,却极为严肃的赠像章的丁式结束之后,走出令我窒息的办公室,我一边摆弄著胸前的像章,一边轻薄地嘻笑起来,顺颐顿然板起了面孔:“中国同志,请严肃一点,请您尊敬我们的伟大 袖!” “顺颐同志,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我只是感到很是新鲜!”说著,为了消除误解,我讨好般地哼唱起,顺颐的脸上终于露出可贵的笑容:“中国同志,朝鲜的歌曲很好听吧,很优秀吧!” “嗯,”我止住了哼唱:“的确不错,可是,顺颐同志,你没感觉到吗,朝鲜歌曲,模仿苏联太重,许多歌曲都或多或少地残留著苏联旋律的痕迹啊!” “不,”顺颐摇摇脑袋:“不,不,朝鲜歌曲,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是我们自己的功勋艺术家创作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还有,等等,许多许多的艺术作品,传遍了世界,在伦敦,在巴黎,都上演过,反响强烈,还有,我们伟大 袖天才的主体思想,都登上呐,怎么样,中国同志,我们伟大 袖的主体思想,传播到了资本主义的老巢,……” “哈哈,”我再也按奈不住地打断了顺颐的话:“顺颐同志,你好天真哟,的确刊登过主体思想的文章,可是,你知道真相么,那是你们国家花高¤买来的版面啊,资本家认钱,只要给钱,毛泽东的文章也可以登上的。” “你,”顺颐惊讶地望著我:“中国同志,你怎么知道是花高¤刊登的啊!” “呵呵,”我如实相告:“顺颐同志,我爸爸有一个老同学,在社会科学院朝鲜研究所工作,是专门研究你们朝鲜的,我是从他那里获悉的,难道,你不相信么?” “中国同志,”顺颐也有意岔开话题:“你还会来朝鲜么?” “不知道!” “中国同志,如果你还能来朝鲜,能不能,”顺颐现出一丝媚笑,枯细的手指不轻轻地点划著:“给——我,带——点,化妆品,嘻嘻,” “哦,”我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好啊,顺颐同志,如果我还来,一定给你捎点高档的化妆品!” “谢谢,”顺颐顿时兴奋起来,一支手轻轻地拽住我的手臂:“中国同志,如果你来不了,那,就,请,寄给我一些吧,呶,”说著,顺颐掏出小本本,哗哗地写上一行朝鲜文:“往这里寄,可以吗,中国同志,怎么样?” “没说的,”我接过纸片,揣进上衣口袋,顺颐得寸进尺地说道:“中国同志,如果方便,再给我寄点药品,可以么?” “行啊!”听到顺颐的话,我以讥讽的口吻说道:“顺颐同志,听说朝鲜是全民免费医疗啊,你们国家福利这么好,你还要我们中国的药品干么啊?” “这,这,”顺颐苦涩地咧了咧嘴:“全民免费?这倒是真的,可是,中国同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无论得了什么病,到了医院,就只有一种药——阿斯匹林!” “豁豁,原来如此啊!”我不禁仰面大笑起来:“这样的全民免费医疗,中国也能办得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死心,又去找朝鲜同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乱纷纷的床铺上摆放早已被他掏空的旅行袋。 机灵的顺颐不再与我交谈,目光热切地盯著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获,望著她那即兴奋又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粗心大意的大酱块,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大方地塞到顺颐的手里:“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谢谢,”顺颐欢喜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扬扬的面庞,最热衷于讨女人欢心的我,索性拽开大酱块的又一支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给,顺颐同志,送给你了!” “这,”顺颐兴奋不已地捧著香气扑 的化妆品,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这,中国同志,真不好意思,”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客气,都拿著,”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的电动剃须刀,极为自然地塞进顺颐的口袋里:“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啊!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著化妆品,频频地摇著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著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小手, 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企图收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的手背:“啊,顺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嫩!”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顺颐同志,”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然后,色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颈,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避著我的大嘴:“中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她那枯孱的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著,心里一边嘀咕著:少他妈的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腾出一支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啊,中国同志,你,干么!”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激烈的挣扎行为,我激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裤带:“顺颐同志,别害怕,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 (八十三) “中——国——同——志——,”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著顺颐的裤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著枯孱之色的面庞,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著,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唇顽强地紧咬著,可怕的双眼放射著朝鲜民族那特有的,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 “中国同志,你——,太过份了!请放尊重些,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给你,”说著,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到床铺上。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裤腿,顺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志,你再这样流氓下去,我可要喊人啦!” “呵呵,”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yin态:“喊吧,喊吧,你尽管大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唇,一支手本能地 住胯间,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和敌意,并且,再也不肯称呼我为同志:“你这是强jian,要判重刑的,要枪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