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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凤摇了摇头,满脸怜悯。“别在那秀智商了,先把你那时好时坏的脑子修好了,再可怜别人吧”,凌君瞥了小黑凤一眼,背起手,嗤笑地很是为老不尊。小黑凤呼啦飞到邬时肩头,再也不跟他师祖多说半个字。两人一鸟,急步回到来时的大石壁前,却发现原先大开的石壁,早已被人重新关死,而石壁的内侧,即没花,也无草。邬时慢慢地低头在石壁周围踱着步,根据珠丝马迹,想找找是否有隐藏的阵法。看了看四处光凸凸的石壁,凌君百无聊赖地向看起来光滑点的左侧石壁倚去,刚一接触,便像触了电似地,嘭地弹跳起来。“哎呀,我去,怎么这么凉,我还以为碰到了一条蛇身上,哎呀,我骨头都发凉。”正皱着眉头思索的邬时抬起头,看了眼正在抱着膀子一惊一诈的师傅,快步走到石壁前,抬手摸了上去。阴冷、潮湿,真地像触到了一条蛇。邬时凑得更近了些,把耳朵贴在了石壁上,肩膀上的小黑凤打了个寒颤,扑愣飞走了,落到凌君脚下,在对上小师祖鄙夷的目光后,回了个彼此彼此的白眼,又扇着翅膀,飞得离师傅远了点。邬时静静地听着石壁,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眉头紧紧地蹙成一个大疙瘩。阴风阵阵,暗浪滚滚,流水呆滞,隐约还透着一股腐烂之气。“对面,应该是个水牢,小十八和南越王,应该就在那里”,邬时抬起头,看向凌君。凌君看向小黑凤,眼神闪烁。小黑凤打了个冷颤,伸出一支翅膀,无力地摆了摆,向凌君抗议道:“师祖,我喷,别在对我想什么坏主意了”。鼓起腮邦子,小黑凤对着石壁连续喷出几个大火球。但石壁除了更黑了点,没有任何其他变化。“哎,要是小十七在就好了,我们可以乘她的意念进去”,凌君叹了口气,瞅了眼意兴阑珊的小黑凤,又悠悠跟了一句:“有些人呢,除了时灵时不灵的一招,别的什么都不行,离她师姐,可远着呢”。“哼,我只会这一招,却是实用的很,有的人,只会臭美地在天上飞,有个鸟用?”,小黑凤在凌君的再三挑衅下,再也不顾辈分,在与师祖抬杠的路上彻底放飞了自我。凌君跳起,正要去捉小黑凤,却见邬时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一时竟呆住,一脸莫名地望着徒弟。“师傅,有办法了,不过要劳烦您了,虽然弟子的法术在黑森林施展不出来,但师傅您可以带小黑凤飞过去呀”。凌君斜瞅了眼那只混鸟,不情不愿地说“徒弟,可是我只想带你飞呀”邬时笑了笑,张开双臂,朝师傅做了个从天上坠落的动作,无奈地摊摊手。凌君被邬时的稍显滑稽的动作逗地乐了,又看到一边的小黑凤满脸跃跃欲试要立功的样子,便也痛快地点了点头。邬时从袖子里掏出四粒丹药,递给凌君,殷殷嘱咐道:“这是避水珠,到水牢后,你们四人每人服下一颗,人救出后,不要逗留,快点回来”。凌君点点头,接过丹药,身形一旋,便飞上高空,小黑凤不甘示弱地,努力扇着两支短翅膀,也紧随而上。铁木的秘密邬时抬头,看着半空中白衣飘飘的师傅,喃喃道“注意安全”。“放心吧,徒弟,我一定把人安全地带回来”,凌君低头,看着弟子的口型,便猜出他要说什么,胸中一动,又想到梦中自己飞升时邬时抬着头,流着泪,喊着师傅的样子,忙出声安慰了下徒弟,心想以后若不能带大弟子一起飞升,自己也绝不再飞第二次了。这种感觉,太扎心了。直到师傅和小黑凤不见踪影,邬时才低下头,贴着石壁,仔细聆听着那边的动静。“地元老祖,在天地间独来独往万年,竟也变得如此儿女情长了?”,一道声音在背后响起,虽然语气轻松甚至还带点戏谑,但终归因太过冰冷,听在邬时耳朵里,瞬间觉得身后数丈之内,都变得如同面前石壁般阴冷。邬时艰难地回头,此时的自己,全身犹如被困木笼,且被千缠万饶的树根绑着,稍一动弹,便觉临近窒息。“阁下到底是谁?”邬时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在下南越王侍卫木南呀,咱们不是一起去取过冰兰草,还一起闯过楚国大牢吗?”黑衣青年脸上笑着,竭力装出一幅老熟人的样子,想愉快的叙个旧。看着表情冷硬如铁,语气却极力想要让人如坐春风的木南,邬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长成钢铁硬汉,却非要卖萌装正太,这感觉,让人好生牙疼。“铁木真君,我看,既然回来了,就别叫木南了吧,能撤了法力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邬时了然地笑笑,开口说道。铁木抬手,在邬时面前挥了挥,又在空地上点了点,一个小木桌两把小木椅便凭空出现在面前。邬时呼出一口气,抬起恢复轻松的脚,走到木桌前坐下。“既然也算是老朋友,不让鹿清君出来,一起喝个茶?”,邬时看着空荡荡的桌子,朝铁木笑笑,目的性很强地提了个建议。“不急,你不是派人去接了吗?出不出得来,看他们的造化了”,铁木朝前方击了两下掌,一个人影迅速跑了过来。看着灰丫头瞪着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主人,两手只顾慌乱无章地捏着衣角,邬时看了眼脸色越发铁青的真君,笑了笑,温和地提醒道:“你去泡壶茶来”。但灰丫头看了他一眼,却一动未动,只是把询问的目光又转向铁木。“还不快去”,铁木大吼道,灰丫头转身便跑得无影无踪。“这丫头虽蠢笨,却也懂报恩,对你也是忠心耿耿,不知铁木君为何囚禁于她?”,邬时望着那团灰影子,心下怜悯。“囚禁?你不是已代我放了她吗?”,铁木恢复了冷言冷语,看起来倒与他与生俱来的冷清气质很是吻合。“有什么用,这丫头,没有你发话,你看,即便镣铐解开了,她还呆在这”,邬时哭笑道。“哼,若不是她自作主张去报什么恩,鹿鸣君能去人间成为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百越王,能遇上你那个花间高手sao狐狸徒弟,能背叛我非要跟他私奔?”,铁木君语气带刀,气势汹汹地望过来。处处留情的花狐狸,这次直接上演了伦理剧,跟有主之花要私奔,也不看看这个主是谁,就连他师傅邬时,在人家的地盘上,也是被任意拿捏的份。这棵铁树,年龄可是跟地元老祖差不多,而且看起来,各种法术好像专克邬时。“花狐狸喜欢的,可能只是那个南越王,你让鹿鸣